那时,骆琊的火气便上来了,她看到颜君禺最后从会议室出来,碍于不家他的一行下属在场,她踩着高跟鞋跟他进办公室。
从颜君禺看到她时,也就看了她一眼,便直接进办公室。
看她跟着进来,手里还拖着行礼,他坐下开始翻看文件:“有什么事情吗?”????“颜君禺,你会不会太过分了!”骆琊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我下午四点就到了这里,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九点三十了,我等了你足足五个半小时,你就是拿这种态度对我吗?”????颜君禺终于抬起头来,复又开始看文件:“你刚下飞机,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骆琊这下知道害怕了,颜君禺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
就算当初他眼睛看不见,她丢下去会意大利。
后来她又出现在健康的他面前时,他也是不这样的态度啊!冷漠,这种冷漠不是生气的情侣之间闹脾气时的冷漠,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情冷淡。
“君禺,你是生我的气吗?”她试着放软态度,有点委屈的问他。
“你想太多了!”颜君禺头也不抬,“回去吧!晚上我还要加班,我让于健送你回去。”????“君禺,真的有这么忙吗?”骆琊越过办公桌抱住她,“你开了一下午的会,难道就不饿吗?我等了你五个多小时,陪我吃饭好不好?”????“我还不饿,你想吃什么一会儿跟于健说,让他陪你去吃。”她身上的人工香水刺激到他了,他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没有推开她。
“君禺,倒底发生什么事情?”骆琊这下觉得不对劲了,撒娇的问道,“我们谈谈好不好,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颜君禺这才抬起头,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说谈谈,他们似乎真的应该谈谈。
他不自意的推开她的束缚:“想吃什么吗?我让米兰去订,一会儿就送上来了!”????“干嘛要订?我们出去吃嘛!”骆琊看他站起来,也急急的跟着,心里窃喜,他还是在乎她的。
“你不是要谈吗?我们就在这里谈。”颜君禺坐到一边休息区的吧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骆琊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或者说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以往,从颜君禺脸上她多少难看出他的情绪,是喜是怒,颜君禺在她面前不会掩饰得太深。
现在的颜君禺,脸上讳暗难懂,内敛沉静到极致,她一点也看不明白。
她过去,抱住他的腰:“君禺,你生气了吗?”????颜君禺也不动,任她抱着反而问道:“想喝什么酒?”眼神明明白白,先放开他。
骆琊本能的松开了手,坐到一边道:“随便吧!”????颜君禺给她倒了杯红酒,仍会到吧台上道:“骆琊,我们到此为止吧!”????骆琊一惊,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杯子,她有没有听错,颜君禺居然跟她说到此为止。
她急忙抱着他:“君禺,你是真的生气了吗?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这么久不回来的,实在是交响乐团那边抽不开身啊!”????颜君禺只觉得好好笑的看着她,这女人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她还能让他费心来为她生气。
他仔细的看她,依然是那么的亮丽动人,只是以前的惊艳美丽现在在他面前突然就平淡无奇索然无味。
或许是感觉不一样了,所在的美丽都会变的暗淡。
“骆琊,你先冷静一点,坐到那边去。”她身上的人工香水太重,刺的他实在难受,“我们慢慢谈。”????骆琊哪里能冷静,却也不能不听他的话。
她坐回原来的地方小心的问道:“君禺,以前你不是都能理解吗?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事业啊!你知道的,音乐是除了你之外,我最舍不得放弃的。”????“我懂!”颜君禺淡淡的笑,“你瞧,以前我们虽然就这个问题吵过不少,不过我也不是也没有阻止过你,不是吗?”????骆琊点头,既然他能懂,他能体谅,为何现在又要说分手!????“骆琊,你是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既然跟你说了到此为止,那就是认真的。
而我做了决定,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颜君禺慢条斯理的说着话,眼前的那张脸,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却无关他痛痒。
“为什么?”就算要分手,她也不要不明不白。
“我需要跟你交待吗?”颜君禺无心再多说,他手里把玩着电话,再在那边快中午了吧!他想如果他打电话过去,她会不会直接挂掉。
“颜君禺,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说要分手,连交待都不用交待吗?”骆琊无法理解他的态度,从什么时候开始颜君禺对她就漫不经心了呢!似乎是很久之前,他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很多回都是要她给他打电话,他才会想到她。
当时她没想到那么多的,她太忙,忙着去冲刺,创造她事业的巅峰。
她想,既然君禺都跟闵蔓蔓离婚了,那她更不用怕,颜君禺就该是她的男人无疑了!????虽然他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虽然连她都忘了他们有多久没有亲热了,也不妨碍骆琊的自信。
颜君禺其实是一个寡情的人,也许有无数的女人争先恐后的要上他的床,但要他付出真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杀了她都想不到,有一天颜君禺会跟她说,他们到此为止。
“原因就是,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在我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骆琊,即使我们分了手,你也会是我重要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我都会为你做到的。”骆琊是他的青梅竹马,她哥是他的同学,多少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你当我是什么,叫花子吗?随便你就可以打发的吗?”说完,她马上感觉自己的话尖厉了。
她和缓态度说,“君禺,你是在对我不满是吗?最多,最多我辞了意大利那边的演出好不好?我陪着你,再也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