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话一出口,其他几个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了女人的身上。
“告发他?”男人似乎是被女人的这个提议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女人的问题。
“对,告发他。”女人似乎是觉得这个提议是可行的,语气都坚定了许多。
“我看你是疯了。”男人是真的觉得女人疯了,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告发王炎,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男人看来,他们现在未必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或许王炎根本就没有将他们当一回事。
所以才没有杀掉他们,如果他们去告发王炎,这不明摆着跟王炎作对嘛。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就真的跟王炎成为敌人了,怕是连这唯一的活路也就被堵死了。
“我没疯,我现在很清醒。”女人的语气有些激动,“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了,只能赌一把了。”
“没错,老大,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去告发他。”清瘦男子开口,“可能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是安全的。”
“但我们能在这个地方躲多久呢?一天两天?还是十天半个月?”
“就算我们真的能够在这个地方待这么长时间,但是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离开,难不成我们要在这个地方躲一辈子?”
清瘦男子越说,语气越是激动,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忍受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洞里面待这么长时间,一天两天他还可以熬下去。
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王炎什么时候会离开啊,他们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这个地方不出来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去外面潇洒几天,哪怕最后死了,他也不觉得憋屈。
“可是他放我们走了啊,这不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要杀我们的打算吗?”男人还是觉得告发王炎的事情太过于冒险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他不会杀我们,那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个地方?”
清瘦男子有些恼火,他真的是受不了男子的自欺欺人了。
如果男人真的觉得王炎不会杀他们,而是给了他们一条生路,他也不可能会带着他们藏起来了。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藏在这个地方了,结果他却一直在说什么王炎之前没有杀他们,就代表着是放过了他们。
之后也不可能会对他们动手,这种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真的是让清瘦男子觉得特别的火大。
“老大,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了,我们没有强大的实力,也不可能躲进荒野。”
“这个地方或许是安全的,可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我们必须给自己找一条生路,去告发他是最好的选择。”
除了男子以外,其他三人都达成了一致,在他们看来,他们必须要给自己寻找一条生路。
王炎确实实力强大,他们不是对手,可这并不代表着这么寒国的高手就奈何不了王炎。
“老大,不要犹豫了,只有告发他,我们才有一线生机。”清瘦男子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看着三人,男人似乎还是无法下定决心,或许在他看来,躲在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才是最保险的。
可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他们不可能一直在这待在这个地方。
如果王炎很快就会离开,那么,他们倒是可以在这个地方躲几天。
可现在谁都不知道王炎会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
犹豫了很长时间,男人咬了咬牙,“好,听你们的。”
最终,四人还是达成了一致,决定去告发王炎。
虽然王炎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可是现在他们也知道了,王炎之所以会救他们,也是存了想要利用他们的心思。
所以,这份救命之恩从一开始就是带着某种目的而进行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当救命之恩根本就不存在。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几人也没有停留,决定好了之后,就离开了他们躲藏的山洞。
韩东建,是这一次调查金成智死亡事件的负责人。
而这件事情是韩东建主动争取的,因为他跟已经死掉的金成智是非常好的朋友。
在知道金成智死掉的消息时,韩东建是非常震惊的,他不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掉。
因为他们是好朋友,所以,他对金成智的实力是非常清楚的,而能够杀死金成智的人并不多。
有些人觉得,这一次的事情跟那些不满凶兽暴乱而组织起来的那些人有关,但韩东健并不这样觉得。
那些因为不满暴乱而组织起来的人,他们的实力并不强,即使他们抱团,也不可能会是金成智的对手。
更不用说将军府里面还有那么多的守卫,那些守卫的实力也是非常强的,至少不是那些没有组织,没有纪律的散乱人员能够比的。
所以从一开始的时候,韩东建就没有将目标锁定在那些人的身上。
他很清楚,这一次的事情并不简单,虽然也有很多人猜错金成智并没有死掉,而是逃跑了。
可韩东建却非常确信,自己的朋友是真的死掉了。
因为他了解金成智,所以他很清楚,金成智如果真的活下来的话,那么,他不会到现在都不露面。
将军府已经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而想在这些灰烬之中找到有用的线索,可以说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是经过调查,韩东建现在倒是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杀掉金成智的人实力非常强,至少金成智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因为很多人都说,在看到将军府起火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听到任何的惨叫声
甚至没有看到有哪怕一个人跑出来,这就说明,在将军府起火的时候,里面的人就已经全部都死了。
而能够悄无声息的的解决掉将军府那么多的守卫,就连金成智都没有跑掉,从这一点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的是,这个人,究竟是个人,还是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