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甯宛二十岁整,就读于a大动漫设计专业,设计出的几款动漫形象火爆网络,已有写手联系合作出漫画。龙腾网已步入不惑之年的苏慕阳,仍旧是气质沈稳的样子,不过神采焕发,带领着安甯集团更进一步。
这年,苏慕阳送给甯宛的生日礼物,竟是一枚独家定制的钻戒。
彷佛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两人举行了一场世纪婚礼。那一天,a城最大的酒店里摆满了从全国着名庄园运回来的各色玫瑰花朵,在园艺大师的精心侍弄摆放下,圣洁、热烈,萦绕着淡淡香气的婚礼现场如同空中花园。
在这如梦如幻的花之国度里,身着纯白曳地婚纱的甯宛挽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都不足以形容二人的登对。更何况那默契交汇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爱意涌动,艳煞多少单身男女。
婚礼是苏慕阳一手打理,蜜月行程则是甯宛全程策划。
因爲心疼苏慕阳平日里工作繁重,希望他能彻底放松一次的甯宛没有选择太过大衆的马尔代夫等等地方,而是将第一站定在一个不具名的临海渡假渔村。
到了之後,果然人烟稀少,碧天如洗,海风清新,棉花似的白云慢悠悠飘着,时间彷佛停滞不前。
两人住进网络上定好的玻璃海景房,临海那面是巨大的阳台。
傍晚十分凉风习习,倒好两杯红酒,不远处蓝色的海浪渐次涌起,拍打在海岸上,声音悦耳,而後粉粉碎裂。
在这静谧安然又梦幻的场景里,两道人影渐渐交缠在一起。苏慕阳攫住她的唇,吮吸舔弄,红酒醇香的气息犹如一记媚药,点燃了爱欲之火。
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有如沐浴在晨光里的朝阳一般,红晕浸染,美不胜收,苏慕阳呢喃道:“宛宛,我的妻子。”
甯宛被他火热深情的目光看得面上发烫,她柔软的双臂搂上男人的脖子,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吻流连,期盼太久的事情骤然发生,反而令她有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她复又含住他的耳垂,猫儿似的舔过:“叔叔”
被撩拨得欲望勃发,苏慕阳大手一错,她所穿的吊带裙便从圆润的香肩滑下,一对柔软而饱满的雪乳就迎风娇立,乳果迅速挺立。他端起桌上的红酒,倾倒在从她雪腻的乳丘上,美得妖冶不已。
突如其来的冰凉惹得甯宛娇哼一声,低头便见男人埋在她胸前,伸出大舌沿着红酒渍过的痕迹勾吻舔划,绕着绵软乳肉画圈儿,就是不碰中间挺立的奶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战栗着享受他带来的酥麻,又不由渴望更多更深的碰触来缓解体内的空虚,于是她不得不绞着双腿,扭着身子将自己送到男人的唇边。
声音低不可闻:“叔叔你舔舔它。”
“遵命。”苏慕阳轻笑一声,她的宛宛永远如此羞涩而放荡,天真而性感,他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硬果,舌尖划过上面的凹陷,撮唇一吸,满意地听到她骤然放大的媚叫。一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颗果实,一手伸入裙底,沿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悄悄上爬,来到已将薄薄内裤濡湿的腿间,屈指拨动——
“啊叔叔不要弄了”
甯宛夹紧双腿,不知是想将入侵的异物驱赶出境,还是要将浅浅拨弄的手指推得更深。纤纤的手抱住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软若春水的胸乳。
那里已渍满男人晶亮的口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淡淡的粉,抓揉之中变换着形状。
苏慕阳将女孩儿一把抱起,放在小巧的圆木桌,推高裙子叠在腰间,被迫大张的腿心处,浅粉色的布料泅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大约是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苏慕阳呼吸粗灼,除掉身上仅有的衣物,露出一身健硕的皮肉,顶着跨间昂扬的玉柱覆身而上。
“嗯啊叔叔脱掉呜呜”那灼热的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着腿心,有种令人羞耻的异物感,偶尔亲吻过玉核时浑身便止不住的战栗。早已湿滑的幽穴亟待被硬物贯穿,奈何那坏东西次次蹭过玉门而不入。甯宛只得稍稍擡着臀儿去追逐快乐的源泉,冷不丁硕大的蘑菇头忽然用力,隔着布料顶入紧窄的穴口,那种饱胀酸麻的快感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她只觉得下腹一阵坠胀,竟就此泄了身
“宛宛,你好敏感。”有如隔靴搔痒,苏慕阳被紧致湿热箍得更加心痒难耐,浑身血液激流,心中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插进去,完完整整插进去,身下的人儿属于你,完完整整属于你
“叔叔!”
一只大手揽过纤腰固定,另一只手拨开腿心遮挡着的布料,硬热的肉棒从内裤的边缘狠狠撞了进去顿时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争相推挤吸附,苏慕阳腰胯用力,劈开潺潺紧致的甬道,直至鼓鼓胀胀的肉袋抵在她被撑开的花唇。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宛宛,你里面真的好舒服”
甯宛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两眼翻白,喘着气儿适应他过大的尺寸,两手软软撑在身後,身子细细颤抖,樱唇开合:“叔叔你你轻一点啊!”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稍稍退後身体,再猛地俯冲而入,那硕大的蘑菇头蹭过穴璧里凸起的小点,接着撞在埋藏在深处的花心口。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迅速猛力抽插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啊太深了!唔!”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漫向四肢百骸,甯宛爱死了他突如其来的粗暴,给敏感的身体带来异样的战栗酥麻。每当那粗壮龟头的凹缝蹭过那一个小点,她便快乐的脚趾头也蜷曲起来。
苏慕阳卯足了劲横冲直撞,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团子终于长大了,与此事上他再无需忍耐,两人的身体经过四年的水乳交融十足默契,可以根据对方一个眼波、一声哼叫,甚至她波涛汹涌的乳肉战栗的频率,他便知道如何调整肉棒抽插的角度。
“宛宛,叫出来,这里没有人,叔叔想听。”叔叔两个字无疑爲他们的交合增添了一抹禁忌的愉趣,把着她柔若无骨的腰,紫红的一根以快到极致的速度没入羞秘之处。
“叔叔用力插我我好喜欢啊呀啊!”作乱的肉棒将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带入穴口,布料勒紧後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磨擦着前面肿胀的玉珠,种种刺激让甯宛筋骨酥软,气息紊乱,她怀疑摩擦的地方下一秒就要着火燃烧起来。
“宛宛那里都被我干开了,水儿流都流不完。”苏慕阳耸动着腰胯,感受着那处异常的高热紧致与湿滑,被她容纳包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叫他此刻死在她身上都是愿意的。
甯宛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看向正驰骋着的男人,一双墨眸坚毅沈稳,黑色瞳仁里满满的都是她狂乱淫糜的样子,心彷佛也被他入得鼓鼓胀胀。
耳朵里突然复又听见消失已久的海浪声,且有愈来愈清晰的趋势。渐渐的,那呼啸而至的海浪声与男人抽插顶弄的频率合爲一体,産生共振般让她心跳收紧加速,短暂的眩晕让她如坠云端
她听见自己泫然欲泣、无限欢愉的娇吟:“嗯啊老公老公快射给我”
男人的眸子忽然瞪大瞪圆,腰胯打桩似得疯狂挺进抽出,额上的汗珠飞溅而下,他的嗓音又低又哑,还夹着无法控制的闷哼,一记深顶之後——
“啊宝贝,给你全部都给你。”/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