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穴一事之後,大家有意无意都会听取梅青弄的意见,加上他对栖霞山地理极熟,晚间露宿的地址也由他来选。龙腾网
而每次他选的宿址倒也不负所望,四面古树环绕,干燥背风,中间空地又开阔,方便大家彼此照应。甯宛因是女儿家,自己选在外围的一处避风口,而梅青弄自是心照不宣选择守夜。
夜深时,在此起彼伏的篝火照耀中,疲惫如同海浪一般朝全力奔走了一天的人们卷了过来,不多时都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假意巡逻完三圈的梅青弄,悄无声息摸到甯宛处,一个冰凉的怀抱从後面拥住早已滚烫的她。
“宛妹,想我了吗?”他的气息凑近甯宛小巧粉嫩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尖暧昧的挑动,又含住耳垂轻轻吮吸。本就欲火难耐的甯宛不由微微一颤,向後缩着身子躲避男子的逗弄,却更将自己送入男子的怀里。
梅青弄一声轻笑,围在她腰间的大手悄悄探入内里,她的肌肤细嫩而弹性十足,彷佛有奇异的吸附力一般,诱得他移不开手。一冷一热两种温度的交织,温香暖玉的触感,叫梅青弄情难自禁,再次舔吻她的耳垂,“嗯?”
“啊”也不知道这死家夥使了什麽手段,夜宿时大家总是睡得雷打不动,而他撩拨人的手段也是越来越高明,冷不丁那滑溜溜的舌往耳廓里一钻,她颤得腿都软了,“天天都黏在一起说说什麽想不想的”
“可我倒是想得紧呢。”特别是在知道那姓谷的想要取得龙珠去求娶甯宛之後,白日里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总是让他没来由的暴躁。若不是顾忌着周围人多,怕是要直接冲上去将她拉在自己怀里,叫别人无法看到。
不知何时他一双冰凉的手已爬上甯宛胸前耸立的双峰,握了满满两手,缓缓收拢又松开,那细腻绵软的触感让他心生荡漾,就这麽缓缓搓动着,唇舌仍旧不放过可怜的耳垂,换着角度舔吻。
“啊”胸前的敏感被他掌控在手中,一阵阵酥麻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偏偏那坏蛋就是不碰中间的硬点,甯宛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枚红果硬立起来,偶尔被衣料蹭过,酥痒无比,她两手无力搭在男子的手臂,嗔道,“你你碰碰那里吧”
梅青弄这才拢了两个大拇指,指肚轻轻蹭过果粒上的凹缝,而後绕着小东西情色划圈,轻声笑道:“是这里吗?”
他的手明明带着凉意,却彷佛在自己身体里点燃一簇簇火花。终于被照顾到的敏感点,传来强烈的刺激,不知不觉小腹一热,私处已有温热的蜜液溢出,濡湿了亵裤。甯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梅青弄见状加大亵玩的力度,不时用两根手指夹住硬果,碾磨搓弄,她挺翘丰盈的臀儿就抵在自己腹部,因爲身体贴得极紧,已然硬挺的肉棒嵌入她敏感的股缝,上下滑动。
“啊流氓。”甯宛饱含情欲的嗓音甜腻而娇嗔,听得人骨头也酥了。梅青弄揉弄她胸部的手渐渐下移,转而来到两瓣丰盈的臀瓣,缓慢拉下亵裤。因爲体内残余淫毒,甯宛可谓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敏感地带,故当他冰凉的双手开始揉捏自己臀肉时,她不可控制又轻叫了一声。
“舒服吗?”梅青弄喜欢她在自己掌中、身下绽放的感觉,像火一样炙热、像水一样柔情、像花一样娇嫩,不像自己,总是血液里都带着冰冷。
见女子扭捏着不作答,耳朵却是悄悄变得粉红,梅青弄嘴角不觉上扬。双手抓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向两边分开夹住自己的肉柱,又松开,反复动作就这麽套弄起来。她几乎可以描绘出那肉棒的形状:挺翘如鸭蛋的龟头,硬而粗的肉柱,上面盘着凸起的纹路,那前端甚至因爲情动开始吐出透明的黏液。
身体几乎是立马回忆起这巨大的东西肏弄带来的快感,早已泥泞的花径一阵空虚,甚至是火辣辣的酥痛感,只盼着这东西能插进来,抚摸碾磨过每一寸褶皱。她身体後仰靠在男子怀中,红着脸儿开口:“别弄了,快进来”
梅青弄偏过头去与她亲吻,彷佛她口中有世间最绝妙的美味,怎麽也吮不够似的。直将她弄得快要背过气去,才转而轻咬了一下可爱的耳垂,开口时嗓音低沈而魅惑:“叫我,就给你。”
“唔嗯”欲火焚身的甯宛不由踮着脚去够身後的肉棒,偶尔它下滑时头部甚至会蹭过穴口,光是一蹭而过的亲吻,全身便是一阵颤栗,叫他?要怎麽叫他?甯宛脑子彷佛打了结,试探着开口,“梅公子?”
梅公子关系都发生到这一步她还叫自己梅公子。梅青弄心头不快,舔吻耳垂的唇舌不知不觉便用上了牙齿,惩罚性地咬得她一声轻叫:“叫相公。”
“相公快给我”甯宛从善如流,话音刚落,便被他从身後分开双腿至肩宽,并揽着她的小腹一把将臀部拉高,早已湿答答的私处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微风拂过的凉意叫她打了个冷颤。接着便是他携着狂猛之势的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饥渴的小穴。
“啊!啊呀”犹如被他用肉棒钉住一般,光是一个插入的动作就差点让她双脚离地,媚肉被巨刃层层顶开,一寸寸抚慰的酸麻传遍全身,因爲他来得又快又猛,简直让她有一种心脏都被顶出嘴唇的错觉。
“嘶”那内璧果然如记忆中一般温热紧致,箍得他一生修爲都差点交代与此。强吸一口气忍住要射精的欲望,梅青弄双膝微屈,两手抓着她丰盈翘起的臀肉,配合着开始缓慢套弄。
“相相公慢一点。”那微凉又粗硬的肉棒,简直像爲她而生一般,又因爲这特殊的姿势入得又深又巧,刺激到前几次都未曾到过的地方,因而快感也加了倍的累积。
相公两个字犹如一记催情药一般,梅青弄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将把玩臀部的手移向腰间固定住,然而开始疯狂地耸动臀部。
此次她柔软的臀都撞在自己坚硬的小腹,粗大的肉刃如同冒冒失失闯入极乐园,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左奔右突。穴口的两瓣嫩肉早就撑得绷圆,每次尽根没入其中时,饱胀鼓囊的肉袋都会拍打在嫩肉,发出“啪啪”的声响。还伴随有两人情动时溢出的淫液高速摩擦後“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糜而放荡的曲子。
“啊不不要不要这麽大力”甯宛别他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哆嗦着承受一次猛过一次的进攻,那硕大的龟头早就不遗余力地撞入花心,其上的龟缝每一次亲吻都让她双膝发软,全身血液奔流。这一刻,不知是淫毒的作用还是情欲本身的魔力,她忘了周遭沈睡的族人,忘了两人之间无法化解的恩怨,只剩下他次次重复、又次次新鲜的抽插,撞得她头脑发热,如坠云端。
梅青弄的眸色早已变得深幽,在几缕月光的映照下如千年寒潭难以琢磨,没有一丝温度。他抓着女子的小手,环到她平坦的小腹,身下撞击的动作不停,坏坏开口:“宛妹你摸摸,相公都撞到这里了。”
小手隔着皮肤,彷佛都能描绘出龟头的形状,巨大而硬挺,可想而知他入得有多深。这一幕叫甯宛面红耳赤,庆幸男子只是在她身後动作,又想起男子今天晚上的举动,遂娇羞地开口:“相公相公的大肉棒最厉害了,入得宛妹好好舒服”
闻言梅青弄闷哼一声,再没心思去逗弄她,专心揽着小腰猛力肏弄。女子轻盈的身体次次都像是要被撞飞出去一般,又被他大手揽了回去,丰盈的臀儿被压扁又弹了回去,不用去看,她胸前绝美的雪乳一定随着他顶入的动作剧烈摇晃,已有滴滴汗珠飞溅而下,带着晚风的凉意。
“啊啊太太快了”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每一寸骨肉都酥酥麻麻,像被打散重组一般,只剩下相连处极致的快感一波一波传遍每一根神经,甯宛只能惊声媚叫着,包容着抚慰自己的肉棒。感受到他粗硬的毛发次次拂在敏感的臀肉、绷圆的嫩唇,身体都不再是她自己的,除了灵魂深处的保留,两个人彻底融爲一体。
“宛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明明才相识几日,却彷佛比过去几千年的寂寞还要真实刻骨。梅青弄丝毫不觉疲累,“啪啪啪”耸动着腰臀,肉棒带出的花液濡湿了自己半褪的衣衫,就在他重重几次撞击之後,面前的女子突然仰着颈脖,声调突地拔高,那咬着自己肉棒的小穴一瞬间收紧,已是要达到顶点的节奏。见状他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女子已只剩脚尖撑着地,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口,两人几乎同时粗喘着,达到了高氵朝。
如坠云端的高氵朝余韵久久不散,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不变,目力超常的梅青弄看见极远的天边,一轮红日已悄然跃起。这夜,爲何如此的短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