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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contentname=contentstyle=line-height:190%;color:rgb(0,0,0);霍云山将她一只bainen小巧的脚丫抱在怀里,粗大的手指技巧性地roucuo着红肿处,嘴里数落道:“看看你,出去洗会儿衣服都能作点事。要是他们真一起揍你,你该怎麽办?”
“嘶,你轻点……我早有准备,他们讨不了好。你是不知道,那老妖婆的脸被我骂得红了又白,跟开了染坊似的。”
“哼,你就一张嘴。”
药酒的热力不一会儿便透过皮肤渗了进来,渐渐酥痒不已,甯宛忍住想要抽回脚腕的冲动,岔着话:“你不会嫌我嘴毒吧?”
话刚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男人求娶自己之前怕是没少听过流言,自然是嫌弃的。
没料到霍云山擡起头,棱角分明的脸,表情异常认真:“不会,你小小年纪就守了寡,如果嘴皮子不利索点,早就被人踩到泥巴里头去了。所以嘴巴毒点好,没人能欺负你。”
这下换甯宛愣在当场,连她都未曾想过原身爲何会由一个天真纯善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刻薄毒舌的少妇。因爲她短短几年青春韶华,陪伴着她的永远是闲言非议,如果不厉害点,指不定会被欺负成什麽样子呢。系统已逐渐修改数据,使宿主与原身共情共性,不知是被原身这些年受的苛待与欺辱触动,还是霍云山这个糙汉的理解与怜惜感动了她,甯宛黑漆漆的杏眼雾气氤氲。
“好了,明天你就能蹦能跳了。”霍云山细细抹着,直到她细腻的肌肤只剩下淡淡的黄色印记,手却像被那温腻的触感吸住一般,怎麽也挪不开……他吞了吞口水,一擡头,自家媳妇两只眼睛盈亮亮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小时候吃过的那种甜到掉牙的糖果。
她比花儿还要娇艳的嘴唇轻轻开啓:“呆子,嘴巴也痛。”
霍云山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鬼使神差地起身,覆在娇娇小小的她身上,艰难地开口:“我……我给你吹吹。”
凑得近了,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更加清晰,丝丝缕缕钻入鼻端,冷不丁她娇软的气息凑近,在他厚实的唇上亲了一记。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迅速涌向腿间某个地方。霍云山觉得自己打猎遇见老虎时,心都没有跳得像现在这麽快、这麽激烈。
甯宛知道自己惹火了,男人一双眸子黑沈沈的,呼吸急促得像噬人的兽,她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吞噬被侵蚀的错觉,但她并不害怕,反而有种异常的兴奋。
霍云山再不迟疑,倾身hangzhu她伶牙俐齿的嘴唇,那滋味和他肖想中的一样柔软甜美。没有任何亲嘴经验的他,无师自通像吮吸糖果一般,先是伸出大舌一番舔舐,接着顶开柔软的唇缝,刷过整齐细小的牙,搅弄缠绵。
“唔~”
他的攻势迅疾而粗暴,浑身皮肤滚烫,隔着衣物烧掉甯宛所有的灵识,只能张开嘴被迫接受他的热情与男子气息。一阵阵酥麻从上颌、舌根传向四肢百骸,就在她以爲自己会被吞掉的时候,霍云山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呼吸。/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