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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心下暗自告诫自己今后绝对不去惹这两只,那美丽的笑颜越是灿烂越要远离,就好像盛开的罂粟,是有“毒”的!
但相对于众人的惊魂未定,不二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却依旧可以恢复笑眼弯弯,这让人对他更是无法掉以轻心。
“呵呵……乾,还有没有?”在大家惊骇的眼神之下,不二居然强忍着胃部的翻腾还在向乾要那么恐怖的东西,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么?他怎么还能这么有勇气?
乾的镜片诧异的闪过几道精光,唇边勾起一抹堪称诡异的笑:“哦……你问的哪一个?”他的乾汁版本太多,不知道不二想要的是哪一种呢?不过,他不介意贡献自己的作品,试验品越多他就可以观察更多的数据,收集更全的资料,然后继续改进。
“最新最豪华版的就行!”不二笑呵呵的说着,冰蓝色的眸子却始终盯着幸村越来越灿烂的笑容,其间闪烁着明显的算计。
而嵌璇则是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乾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超大杯的乾汁,紫红色的诡异还带着幽灵般的气泡,让人看了都想退避三舍,转身而去,这个,真的能喝吗?怎么感觉比童话里的巫婆所制作的魔法□□还恐怖呢?
不二端着那还在鼓着泡的诡异液体,笑得人畜无害的走到幸村的面前,满是驻定的表情:“幸村,你把这个喝下去……”虽然他知道幸村其实不怕这个,但是这么大一杯,即使是水也会涨肚子的吧,不让他喝下去,不二就会觉得自己刚才尝过的那恶心的醋,是有多么的不值,也有多么的心里不平衡。
幸村看了看那杯乾汁,又看了看笑靥如花的不二,笑意不减的说道:“呵呵,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不二自信的神情是想说他会自己喝下去么?虽然那东西还能忍受,但是也没有谁会想自己找罪受的吧,看那液体的诡异,可是会有心理障碍的。
没有理会已经有些趋于石化状态的一群人,不二笑眯眯的凑到幸村的耳边低低的说道:“幸村,如果你喝下去,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丹羽的秘密,怎么样?这交易还划算么?”
就是要看着幸村喝下去,他心里才平衡呢,即使某人对这种东西基本免疫。虽然不知道幸村是怎么知道自己过滤不了醋,但是不二却依旧觉得自己不是处在劣势,或许幸村他自己都还没发现吧,嵌璇,会是他现在还不明显的弱点,而这一次,他也只是想初步的刺探一下而已……
“哦哼?”幸村轻轻的挑了挑眉,偏头看向笑得真诚无比的不二,不可否认,不二好像也抓到了他的注意,“秘密?”既然都是秘密了,他又怎么会知道的?他们两个不是昨天才相识的么?
“不要怀疑哦,幸村,说来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但是你们对丹羽好像了解得也并不多吧,我的发现更是纯粹偶然,呵呵,呐,要不要喝?”不二笑得开心,语气中满是引诱的味道。他就不怕幸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直觉幸村等人与嵌璇的相处并没有多久,所以,相识的那份心有一定的空白,想要填补,需要时间,也需要机会。
而嵌璇,不难相处,却也无法靠得太近……
现在的众人是直接化成了雕塑,木讷的看着仿佛密谋一般的两只腹黑,相较灿烂的笑颜在窃窃私语着,莫名的,所有人都觉得现状异常的诡异,脚底还冒起丝丝的寒气。尤其是不二在幸村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幸村竟然真的眉头都不皱一下,接过乾汁就一饮而尽,最后还笑靥如花的等着不二的下文。
这场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的怪异吧……
再次回到了神奈川,嵌璇突然升起一种唏嘘的感叹,仿佛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都好像隔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是不是走了这一趟,她有了变化,还是其他的变了,眼见的,相触的,一切,都有了些许不同!
而最让嵌璇目瞪口呆,也是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她一回到真田家,她就十分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莫名其妙的又穿了?如果说真田慎一夫妇对她态度的改变,让嵌璇认为这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的话,那么真田老爷子的突然大转变就令嵌璇认为这天,是快要塌下来了吧。
想想,记忆中从来都是冷酷、严谨、苛刻、严肃的真田老爷子,只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没见,就仿佛是被人换了灵魂一样,变成一个唠叨,和蔼,慈祥,火爆的老人,无论是谁见了,都会犹如被响雷震了一记,神情恍惚的吧!更何况嵌璇有过非同寻常的一番经历,眼中所映现出来的一切,由不得她不怀疑,面前的这位如假包换的真田家家主,是否是谁灵魂穿了过来占据了那具身体,才会出现如此多的不合符常理的事情?
“什么?抓不到……你再说一次,你们警察还真都是混饭吃的啊……信不信我真的一把火烧了你神奈川警署……”
瞠目结舌的,嵌璇愣愣的看着那个火爆的老人,放火烧警署?这是真田家那个剑道修心几十年的老人会说的话么?不过就是因为看她一身的伤,就瞬间爆起,勒令并恐吓警察局一定要抓到不知道跑到那个旯旮角落去了的歹徒,否则,将有“严重”的后果?
嵌璇摩了摩左手刚刚被重新包扎过的伤口,心里乱成一团麻,怎么理都没有头绪。她才认了真田弦一郎这个哥哥,却在这个家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关怀和温馨,彻底推翻了她以前的认知和感觉,而这一切却来得这么突然,让她措手不及之外,也陷入了迷雾的彷徨,因为这种感情对她来说真的好陌生,也好生疏,更是,好奢侈。
“对不起,我先回房了……”感觉自己会止不住的颤抖,嵌璇压抑着心里泛起的复杂,努力保持往常的平静,礼貌的给在坐的几个人告辞上了楼。
为什么只是一次被绑架回来,什么都变得这么的彻底?真田雄一对她的态度不该是无视的吗?真田慎一夫妇对她的表情不该是不屑的么?为什么现在都看不到了?为什么全部理所当然的对待都被关心和慈爱所代替?又为什么他们眼里的关怀和紧张还要那么明显的让她感觉到?
他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温暖,就像灼热的太阳,太过直接就会将喜阴的她给烧伤的么?
静静的缩卷在床上,嵌璇紧闭的双眸轻轻的颤抖着,溢出点点的晶莹,这种关心,究竟是可以维持多久的?那样的慈祥,又存在着什么样的意义?嵌璇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去探究,感觉心脏也在不争气的颤抖着,周围安静的气息却渲染了她对刚才那几幕的记忆,热烈得虚幻,呈现得如梦。
不习惯他们对她改变的态度,也不习惯他们带着关怀的眼神,更不习惯那空气间都萦绕着的温馨气息,太好了,也太温暖了,让她禁不住想要逃避,想要远离,因为,她不是一直都明白,上天是不会眷念自己的,不是么?
对了,这一切都是她在做梦吧,也都是她因为被绑架之后,所感触的冰冷而引发的幻觉呢,嵌璇的唇边溢出一抹苦涩的自嘲,她怎么可以当真的,以前不是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幻觉么?她不是已经分得清楚,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了么?为什么还会因为这一次可怕的真实而荡起涟漪,从而心颤不已……
真田有些担忧的看着嵌璇上楼,有那么一瞬间他触及到了她的迷茫和颤抖,她那沉静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当真田家找到她时,所触及到的那份死寂,完全没有生息。
相处的一个月,是他强制而固执的要她打开心扉,开始尝试接触周边的人事,今天在咖啡屋的那一声“哥哥”,让他窃喜的以为他成功了。
然而,现在真田才深深的明白,嵌璇在心里建筑的牢,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走出来,别人永远没有办法从外面打开,禁锢着的却是她自己……
正在真田陷入苦恼中时,在场的三位大家长几乎是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听真田月美子忧郁的说道:“爸,那孩子……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真田雄一闭目而坐,仿佛这一刻他又回复到了那个大家所熟悉的真田老爷子,沉稳的严肃,半晌,才若有若无的轻叹着道:“是我们太急躁了点……也是我以前疏忽了,总以为小孩子不用知道太多,也什么都不懂,现在看来,嵌璇的确是很多事情不知道,但是,却什么都懂……”
突然睁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懊恼,真田雄一带着威严和凌厉的看着自家的小孙子,有些慎重的道:“弦一郎,好生保护好这样的嵌璇,昨天的事情要是再出现,我会追究你的责任!”
虽然长辈的话让真田听得很糊涂,但是爷爷的这个带着命令式的交代,他可完全听明白了,毫不犹豫的,真田有力的答应道:“是,爷爷!”
有些欣慰的看了一眼孙子,真田雄一望向了窗外的天空,口中淡淡的念叨了一句:“美萘,虽然她管不住自己,却教出了一个好女儿呢……她们,是完全不一样的……”
之后,嵌璇如常的过着自己的生活,真田家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有些东西改变了那就是不一样,无论她想不想接受,又愿不愿意接受,一旦改变过了就再也恢复不到从前。
“呐呐,小璇果然很适合蓝色呢,有种安静的梦幻……呵呵……”
嵌璇无奈的看着镜子中那个没有过多神情的女孩,穿着一袭粉蓝色裹着蕾丝边的公主裙木偶般的被真田月美子摆弄着,心下万分的纠结。公主裙啊,当嵌璇认知到这点的时候,她已经被热情过度的真田月美子强行换装了,其他的根本来不及去想,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看着那带着梦幻色彩的满裙子蕾丝装饰,嵌璇心底是止不住的汗颜,嘴角都可疑的在抽搐。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很多时候她对太过可爱的东西都会比较纠结的,更何况,这是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啊!
那天过后,真田家对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态度,无情的止住了她想自欺欺人的逃避,在自我唾弃,自我欺骗了几天之后,嵌璇最终也不得不无奈的去适应这种转变,即使她抗拒着这样的适应。
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就是为她的境遇做诠释的,她生活在真田家,无时无刻都要面对一家子莫名其妙的热情,即使一开始很不自在的排斥着,时间一长,以她超强的适应力,还不用等她做好心理建设,身体便已经能很好的接受那时不时冒出来的“惊喜”和其有增无减的热情了。
这,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她的一种悲哀呢?嵌璇无语的想着,就像,现在这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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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昨天值班,结果感冒啊……偶的天啦……快过年了,居然感冒了……头晕脑胀,昏昏沉沉,码字都纠结,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码什么了……悲剧的……【昏了】因此,各位大大要多多砸花以期待偶明天病情不要加重啊……不然,真是没法码字了……呜呜……【止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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