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看了看余震说道:“所以啊,你们龙国人是整个蓝星最多的无神论者国家。”
“嘶~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我也见过很多上帝教的信徒。”任远歪着脑袋说道。
“信仰这种事是没办法刨根问底的,越深究你就会发现,你的信仰崩塌的越快,很多人都是头脑一热,口口相传听说的某人某事,继而就演变成了某种至高无上的信仰。”
余震看了看翠花说道:“信仰本身是没有错的,错的是某些信徒走了极端,不过我认为人就应该为了自己活着,不必拘谨于这些小事。”
“呵呵。”翠花呵呵一笑,叹了口气说道:“信仰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比之那个所谓的神,更加的虚无缥缈,被信仰的人也只是被利用了而已,永远不要低估人心的复杂程度,骗人是碳基生物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绝不是后天学习的。”
任远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曾经让他疑惑了很久的事情。
“花花,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啊。”
“你问啊。”
“就是那个,黑暗森林法则,你听过吗?”
“我明白你想问什么了,这种猎人理论是存在的,但在第六宇宙是不存在的,因为整个第六宇宙只有三颗可以孕育高等智慧生命的星球,现在,只剩下一个了,据我所知,现在的蓝星任然还笼罩在这种法则之中。”
“人类只要还存在一天,战争就不会停止,这是必然的,有人的地方必然有不公,正所谓天下和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这是一场梦。”余震苦笑了一声说道。
“好了,我受够了,你们不要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我已经快要疯了!”谢尔盖猛的拍了一下担架说道。
“哦,非常抱歉,我的兄弟,我把你忘了,抱歉,抱歉。”余震急忙道歉。
翠花微微一笑说道:“如果只是求我帮忙,这可不是该有的态度。”
“就是,你是来求人的还是来添堵的,人家聊个天,被你打断两次了,花花,给他装个狗腿。”
“哈哈哈哈!”余震看了一眼谢尔盖,努力忍了一会,但还是没憋住。
“你在笑什么?我的天,你这是疯了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伙计!”
余震稍微缓了缓说道:“伙计,他说要帮你换上一条狗狗的腿,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笑出来的。但这确实是太好笑了。”
谢尔盖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一脸恐惧的用仅剩的一只手就往车外面爬。
余震一把拉住了他说道:“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伙计,别当真啊。”
“不,我觉得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我不想更换一个新的绰号,我不要余生都带着一条狗狗的腿,我宁愿现在就死去。”说完他就在腰间摸了摸,看动作好像是在找枪。
“喔喔喔,伙计,你过了,这只是一个玩笑,我保证,他们不会给你换上狗狗的腿,冷静,冷静些!”
余震还真怕谢尔盖掏枪结果了自己,这样的话,到时候他还真不好交代了,毕竟是他把人家带出来的。
就算不能治好病,起码也得原封不动的给人还回去不是。
余震再三保证以后,谢尔盖才安静了下来,他看了看任远说道:“你在给他用刑吗?为什么他的背上有很多的针?”
余震连连摇头说道:“不不,这是另一种用法,这是让他非常舒服的一种按摩法,你不懂!”
谷醧/span“哦,这太神奇了,我要学这个,我一定要学,可以教给我吗?”
余震为难的笑了笑说道:“抱歉,这个就连我现在也还不会,我保证,我如果会了我一定交给你。”
这回换任远难受了,他开口说道:“赶紧把这家伙弄出去,我听他这口音就想打人!”
“好了,我先给他看看,你们聊你们的!”翠花挥了挥手,和余震一起抬着谢尔盖下了车。
车内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只能在下面动手。
任远看了看时间,把脑袋放在了沙发上,睡着了,这些天,他也确实没睡好觉,一直都处在一个混乱的状态。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了,小镇上的人都在准备撤离,有一批伤员需要送回冰雪城。
任远他们也准备跟这批伤员一起走,沈飞龙他们也准备一起回去,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冰雪城有人在等着任远。
而且还是一个熟人,不过当时人太多了,任远没抓住机会问是谁。
“行李都收拾好了没?准备出发了!”沈飞龙一只脚踏进公交车里,看了看趴在沙发上的任远问道。
“我这没什么东西收拾的,你们准备好了就行。”任远回道。
“那行,我去通知一下,准备出发了。”沈飞龙点了点头说道。
“哎,你等等!”
“啥事?”
“你通知一下他们,龙国人上我的车,实在不行起码也得接近公交车五米范围内。”
沈飞龙是什么人?他一下就明白了任远的用意,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沈飞龙带着余磊,余震上了公交车。
“就你们三个?”
沈飞龙摆了摆手说道:“人多了挤不下,再说了,你也不是一个人,你这一大家都在呢,多了不方便,你要是有事随时说话,我们随时都能下去。”
“这是哪里话,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外道呢?”任远皱着眉头说道。
“习惯了,本来我们就不该上来的,孰轻孰重我还是明白的,现在的龙国有没有我沈飞龙无所谓,有没有龙队为无所谓,但是不能没有你。”
“我次奥,你这意思,你们来我这我就没了呗?是这意思不?”
沈飞龙急忙摆手说道:“那倒不是,你看你误会了不是,我说的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算了算了,既然你不介意那就算了,我就在这老实呆着了。”
说完他就坐在了任远的旁边,拍了拍任远的肩膀,唏嘘道:“说真的,我要是你,我估计做不到你这么大方,怎么说呢,兄弟你,胆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