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着|片|缕的少年仰面躺在白玉石铺成的地砖上,一头乌黑微湿的碎发略显凌乱地散着,滑|腻|细|致的肌肤跟底下的暖色玉石交相辉映,又在药|性的作用下透着丝丝缕缕的浅粉微红,似覆了一层红霞,看起来温润柔韧,触感柔软。
紧挨着一点殷红之下纹着的莲花已经看不见,只能看见几个结了痂的牙印凌乱又触目惊心地落在那处,恰恰好好掩盖住了那朵精致的莲,旖|旎尽生。
【男主铲屎值1】
因为身子动不了还听了362说了一通排毒的好处后,已经十分慌慌张张了的江左又听到了提示音,不禁害怕地抖了抖身子,他闭紧了湿润润的双眼,试图用可怜的形象唤回男主的良知:“……你能不能……矜持点?……我害怕……”
362看了看自家宿主高高撑起的伞:e可是男主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而且宿主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都是因为被下了药才无法控制自己反应,才不是因为要被脆皮鸭而感到兴|奋的江左冷酷无情:……强行结束聊天jpg
夜明珠洒下的温润奶|色光线透过捂在眼睛上的那条紫布的缝隙弱弱传来,在黑暗中有了一丝朦胧浅淡的光,由于看不见顾谨怀动作而很是不安的江左努力睁大了眼睛,捂在布条下乱颤的眼睫不断翕动,却依旧无法让视线穿透蒙在眼上的布条看清楚男主此刻在做什么。
方才喝下的药物作用越发显露出来,袒|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抑制不住轻轻颤抖着,江左咬紧后槽牙,努力挪了挪脚,微微合拢了双腿,身子底下玉石微凉的触感贴着肌肤传来,稍微缓解了些在血液里叫嚣沸腾着的燥|热|感。
看在自家宿主看不到的份上,362充当起了现场直播解说员:……现在,男主拿起了一管像是药膏一样的东西……嗯……看起来要帮宿主擦药的样子……接着…………e……………这药擦的真好……
接下来不需要362告诉也已经察觉到了的江左红着脸:……你给我闭嘴!!!
浴堂内雾气又潮又热,吐出来的气息也挟裹着一团潮湿的水汽,湿湿地沾在鬓边的黑发上。
昏昏沉沉之中,看不见的江左有些忧虑地蹙紧了眉头,眼睛被系上的布块挡住,只能感受到发胀的腹部传来的轻微的疼痛。
像是在腹胃里被人强行塞了一大吨的食物,饱得有些闷痛,江左有些不舒服地泣了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挣扎着抬起手,翻身就要爬开。
一股力道又将他重新拉了回来。
喉头被哽住了的江左含含糊糊流泪骂道:“……我擦!……你、你的人性呢?!!”
顾谨怀轻轻搂住他,一边温柔地亲着他不知是被泪还是被雾浸湿的鬓角,似是在安抚着身|下人的情绪。
鼓胀胀的肚子像一个微微鼓起的小西瓜,小腹闷闷沉沉痛着,江左意识模糊,下唇被咬的发白,他浑身汗|涔|涔地倒在地上,额前沁出了冷汗,混着浴堂中湿漉的雾气,几缕湿发狼狈地沾在了面上。
…………
痛苦的折|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结束,终于被放开了的江左在羞|愤和屈|辱的情绪下,委屈地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362安慰:……嗯……排毒养颜……好歹瘦了……
身上和心里都一阵瓦凉瓦凉的江左失去理智:……什么排毒?!那都是老子的孩子!!你们这些没有感情的凶手!!!
362:“……”呵,竟然还皮的起来……
看来自家宿主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多了……
顾谨怀轻轻搂住他,隔着他眼上蒙着的湿了一圈的紫布,略带怜惜地吻了吻,他抱着江左在水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半陷入昏迷的江左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摆|弄。
从水里捞出来后,顾谨怀用浴巾将他擦干裹紧,又抱着回到了寝居之内。
已经跟一条咸鱼没有区别了的江左直挺挺躺在床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只有在还未褪去的药效之下撑起的一柄小伞昭示着他还活着的迹象。
窸窸窣窣的声响微微传来,顾谨怀倾身解开蒙在江左眼睛上的布块,此时室内烛火幽暗,眼前迷迷蒙蒙的视线逐渐恢复了清亮,男人一张蒙了水雾的艳|色面孔便出现在眼前,他一双桃花眼潋滟迷醉,此刻正浅笑悠然地看着江左,眸中似落了点点星光。
解去了紫布后,江左布条底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泛红,他努力睁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顾谨怀。
顾谨怀低头,轻轻吮了吮江左方才被自己咬伤了的下唇,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于一片寂静的雪地之中,一朵一朵小小的繁花便徐徐缓缓地绽开了来。
缕缕晚风飘荡,清幽的花香浅淡,艳艳繁花压盖住了寂寂的白雪。
随着俯首的动作,轻轻别住男人墨色青丝的白玉簪子掉落了下来,他凌散于肩的墨发倾泻如墨,温凉的白玉簪子便“啪嗒”一声,落在了江左的手边。
食指轻微动了动,江左卯足力气,将那根冰凉的玉簪子紧紧捏在了手心中,那玉簪子的尖端刺破了他的掌心,流出了几滴血湿腻腻晕开在手心里。
掌心中尖锐的疼痛让江左微微清醒,他咬紧牙关,抬起虚软的手臂,将那根簪子尖虚虚地抵在了顾谨怀的胸膛上,断断续续道,“狗……狗男人……不想……不想死……就……就停……”
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无力的手臂就再也支撑不住地滑落了下去。
还未开始就已经失败了的江左泪如雨下:……我觉得,我大概永远也无法快乐起来了。
顾谨怀却抓住了他下落的手,将那簪子抵在身前,落在了那据362所说是两个世界的数据串了而出现在男主身前的淡淡的疤痕位置上。
簪子的尖端微微划破了他的肌肤,一滴滚烫圆润的血珠子从胸膛前冒出来,逐渐凝聚成鲜红莹坠的一团,“啪嗒”一声,沉缓地滴溅在了江左的身前,似一朵盛开的梅花。
江左被烫得颤了颤。
顾谨怀没停下动作,他紧抓着江左的手,缓缓地在先前骤然出现的那道疤痕上又划出了几道新的口子。
江左喘了两口气,眼神对不上焦距,他蜷紧了圆润的脚趾头,手心发软抓不稳那根玉簪子。
顾谨怀捏着他的手,愣是将玉簪子的尖端抵在了自己身前,他抓着江左的手刻的有些断续缓慢,直到最后,一个全新却依旧扭曲的“左”字才出现在那处,覆盖掉了那胸膛上原有的浅浅痕迹。
簪子刻出的伤口不深,流出的血却让那处看起来鲜血淋漓,显得有些骇人。
顾谨怀搂紧了怀里的人,他眸色混乱,勾起了一个温柔痴乱的笑来,抓着江左的手眷恋地抚上了刚刚刻出来的血字。
江左盯着刚刻出来的字,眼前是一片浓的化不开的血色,那血色越来越黑,越扩越大,逐渐变成一大片不见边际的沉沉墨色,似一口无底的黑色涡旋将他毫不留情地吞噬掉。
第二天江左幽幽醒来,入目依旧是一片沉沉的黑暗,室内没有点上灯,在黑暗之中,点点热源贴着背传来。
被两个世界的任务重担压垮了的江左回头冷漠地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主,表示肥肠想伸手掐死了。
362劝道:……请宿主考虑一下支线任务的事情……掐死男主被打入地牢任务完成不了就只能永远困在这个世界里了。
江左流下了平静的泪水:……一次次被脆皮鸭之后的平静jpg
只能寄希望于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到现实世界的江左决定将自己的精力全都放在支线任务上,他甩甩脑袋,让自己振作起来,接着二话不说就想爬起来把失踪案尽快破了,然而只微微抬了抬酸软的手臂,手腕抬起间却传来了熟悉的铁链哗哗响。
江左一僵,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他还困惑的时候,突然脖子上一凉,江左回头,便见身边的人已经醒来。
黑暗中顾谨怀的眸子越发黑沉,江左迷惑地抬起手,摸了摸脖颈上的东西。
按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根锁链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脖子上,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江左伸手费力地扯了扯,却依旧扯不开脖子上拴着的那条链子。
江左涨红了脸使劲拉扯着:p!这是什么鬼链子!老子又不是狗!!
怕江左把自己的手弄伤,顾谨怀制止住了他的手,他沉着声音幽幽道,“若是扯断了……”
“便穿在这处如何……?”他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江左的锁骨上方。
江左立即松了手:……e其实,当项链看应该还挺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