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少年微垂着眼睑,似乎在看地上的那滩红色的碎玻璃,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梦幻的光芒。
温晚一眼就看见了少年鲜血淋漓的手,下意识地就觉得疼,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她刚一走近,少年就抬起眼眸看着她。
张书吓得一把拉住温晚的手腕,小声催促:“快走,别跟他说话!他就是个疯子。”
温晚微愣,脚步被张书拉的一个趔趄。
祁冷的眼神瞬间阴冷下来,眸中狠意肆虐,看得张书感觉好像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连呼吸都不敢。
眼前一阵虚影,随之传来的是手腕的剧痛。
祁冷不顾手上鲜血肆意,死死扣着张书拉着温晚手的手腕,一字一句,声音喑哑森冷,空气仿佛都被凝结:
“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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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和池景辰在一起三年,了解他的每一个喜好。赛车,游戏等等。当然,也喜欢她。
只是她发现,那些东西在池景辰的心里都比她要重要,而她要的婚姻他也给不起。
阮苏爱惨了池景辰。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阮苏在池景辰最火的时候向他提出了分手。
池景辰身边的朋友纷纷给他支招求和,却见男人冷笑着嘲讽阮苏:“行啊,只要你今天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再无瓜葛。”
阮苏头也没回地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池景辰了解她,就等着她受够了苦回来找他。
然而,等了大半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池景辰慌了。
在一次摩托车比赛后,池景辰看见观众席上阮苏在为另一个男人擦汗。
脸色瞬间阴沉,经过观众席的时候,身旁的朋友暗自捏了把冷汗。
无人的角落,阮苏被酒气冲天的男人压在摩托车上,男人猩红着眼眸,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肢,垂眸吻着她湿红的眼角,声音喑哑:“我错知道了,你回来好不好?”
外界都说,池景辰矜贵高冷,淡漠的。
只有阮苏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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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为皇后却冷宫数载,在被庶姐捉起来狠狠折磨的时候,江晚岁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命中注定都不过是他们的算计。魂魄飘荡间,那个最讨厌她的男人手握长剑,率领着军队杀进了皇宫。
那个从来都是清冷矜贵的男人在看见她饱受折磨的尸身时,瞬间红了眼。步步紧逼皇帝和庶姐,下令血洗了整个皇宫。
她看见,那个曾经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的男人浑身鲜血,跪在她的身前,紧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岁岁,是我错了,是我来晚了。”
“对不起,我想自私一回。”隐约间有什么事要发生,她想要阻止的手却穿透了他握剑的手,剑光微闪,只听得沉闷倒地声,男人低哑含笑,眉眼一如初见:“岁岁,别怕,我来陪你了。”
*
重生后,江晚岁发誓要亲手手刃渣男和庶姐,也暗自下定决心要远离沈逸,不想再牵连他。
第一次见面时,她巧妙地用面纱遮住了脸,自以为躲开了沈逸,藏在树丛后。
一只手倏地勾紧了她的腰,温暖从身后包围。
男人炙热呼吸喷洒在颈后,手指修长骨指分明轻轻蹭着她的眼角,声音低哑微磁:“躲什么?”
“知不知道,找你好久了?嗯?”
第3章
张书疼得下意识松开了温晚的手,挣扎道:“你疯了吧祁冷!松开我!啊——”
温晚没料到祁冷直接就拽着张书,看张书涨红的脸似乎很是痛苦。
祁冷见张书松开了温晚的手,狠狠甩开张书的手腕,狭长的桃花眼微眯:“我看,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
他说得轻巧,可张书却是真的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眼下,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被祁冷握过的那只手腕像是骨折一般,动一下都疼得冷汗直冒。
温晚瞥见张书手腕上红色的指印,倏地想起祁冷的手受了伤,下意识看去,那手原本已经快要渐渐止血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再次崩开,鲜红的血液汩汩顺着少年清瘦的手背滴落在地砖上,形成一朵朵小小的花瓣状。
在阳光的照耀下,美丽又妖冶。
温晚近视,即便这般近,也看不清那伤口伤的重不重,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创口贴,递给祁冷:“你手受伤了。”
张书吓了一跳,正想拦着温晚,不小心对上祁冷阴冷的目光,瞬间安静如鸡。
但是担心战胜了害怕,在祁冷渐渐眯起来的眼睛下——小小地迈出一步,微微挡住祁冷看向温晚的视线。
祁冷只觉得怒火中烧,胸口那只猛兽即将挣脱枷锁。
他眼眸微戾,抬脚走近几步。
张书咽了咽口水,心里害怕得一批的,但在温晚面前不敢表现的太怂,立在原地像只僵尸——僵直地看着祁冷走近。
那双修长的腿在两人面前站定,温晚下意识抬眸,这次隔的很近,温晚再一次看清了他。祁冷的五官都是很精致的那种,桃花眼像是带着钩子,很是妖冶。看起来会有些阴柔,但是祁冷的气场甚是逼人,倒也被硬气中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