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冷泉消去的热意好像又涌了上来。
嬴景容神色微变,冷白的肌理染上秾丽的红,伸手推开喻子言道:
“别靠的这么近。”
喻子言歪着头,感觉嬴景容现在有点古怪。
明明身体还是冷的,可喷洒在他颈间的鼻息却烫的惊人。
心生好奇的喻子言不仅没有乖乖退开,反而靠的更近了一点。
他贴着嬴景容的额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些许不解,轻声呢喃道:
“没发烧啊……”
话还没说完,喻子言便被嬴景容握住肩膀推远了点。
屋内摇曳的朦胧烛火中,嬴景容的表情略显阴沉,沙哑着嗓音道:
“你以前也是这么抱别人的吗?”
喻子言老老实实的摇头,手仍旧圈着嬴景容的腰,一本正经的道:
“我只抱过你一个人。”
“是吗?”
嬴景容微微挑眉,冷白的指尖在喻子言侧脸轻轻磨挲,潋滟缱绻的凤眸望着喻子言问道:
“那以后呢?以后会抱别的男人吗?”
喻子言再次摇头,顺便把嬴景容抱的更紧了点,回道:
“阿景身上的味道很香,我只想抱着阿景。”
少年声音带着点奶和着迷。
嬴景容很受用。
他伸出大掌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撑着下颚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喻子言不假思索的回道:
“好人。”
房间内荡开低低的笑声。
嬴景容似乎是觉得这个答案有趣,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随后略显暧昧的勾着喻子言腰间的腰带低声道: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嬴景容和喻子言换了一个位置。
他将怀中的少年压在软榻上,用指尖拨开少年脸颊处垂落的碎发,漫不经心的道:
“我杀过人,杀过很多人,你继续待在我身边可能会连小命都丢了,这样你也不怕吗?”
嬴景容漆黑的眸子颜色越发暗沉,似是一团晕染不开的墨,浓稠诡谲。
喻子言盯着那双眸子看了一会儿,问道:
“你会杀我吗?”
嬴景容顿了顿,薄唇微勾,带着笑意漫不经心的道:
“有可能。”
“这样啊……”
喻子言应了一声,靠在软榻上走神,眼里没有害怕也没有畏惧,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被忽视的彻底的嬴景容有些不悦。
他伸手,想把小傻子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带着暖意的身体忽的靠近,随后,眼皮被人轻轻碰了碰。
拿来碰他的东西极软,似是奶糕,q弹软糯,带着一点略甜的奶香。
嬴景容微怔。
意识到自己被亲了后,他脸上的温度缓缓升高,沉声问道:
“你刚刚在干什么?”
对面的少年眨了下眼,继续靠近,略带委屈的道:
“我都要被你杀了,难不成还不能亲你一口吗?”
说着,喻子言再次靠近。
他用腿勾住嬴景容的腰,俯身微微靠近,在嬴景容薄软微凉的唇上落下一吻,睁着圆润的眸子可怜巴巴的道:
“我在书上看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杀我的话,能不能等我亲完了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