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景容笑着和人说话时眼睛很好看。
漆黑的眸闪着一点碎光,仿佛星河碎片都倒印在那双眸中。
喻子言是个标准颜控。
看到那张脸的瞬间便没了说话的力气,最后还是要乖乖被捏脸。
几次下来后,喻子言也逐渐没了脾气。
只要嬴景容不做的太过分,他一般不会反抗。
但最近似乎又有些不同起来。
嬴景容捏他脸的频率逐渐频繁起来。
有时候喻子言甚至觉得自己不是胖了,只是单纯的被嬴景容把脸捏肿了。
揉了揉脸,喻子言小声嘟囔道:
“你最近怎么总爱揉我脸啊?揉肿了就不好看了。”
嬴景容没回答,只是道:
“若我没记错的话,再过几天你就弱冠了是吗?”
喻子言愣了下,掰着手指头思索了一会儿,回道:
“好像是这样。”
宫里的刘公公之前还来问过他,问他弱冠的那天想穿什么衣服。
不过嬴景容忽然提这件事做什么?
喻子言想问的时候,肩膀忽的一重。
嬴景容不知何时将下颚放在他肩上,纤长漂亮的手圈住他的腰,薄唇贴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道:
“要是时间能过的再快点就好了。”
说着,嬴景容在少年耳尖轻咬了一下,隐忍难耐的道:
“我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耳边的吐息炽热灼人,带着压抑的情yu。
喻子言被耳尖的温度烫的身子微颤,却不知嬴景容为何等不及。
侧过身,喻子言略显茫然的道:
“你很期待我的行冠礼吗?”
“嗯。”
嬴景容应了一声,将人转过来抱在怀中,又在额上落下一吻,轻声呢喃道:
“我很期待,期待的不得了。”
毕竟弱冠后才能做那种事。
而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垂着眸,嬴景容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许,漆黑的眸色颜色极其深,如同深渊,一眼望不到边。
……
数日后,宫里热闹了点。
冬雪彻底消融,初春的天气带着一点暖意。
喻子言换下有些臃肿的冬装,穿上了刘公公送来的锦袍。
行冠礼时所穿的衣服比常服要正式的多。
喻子言初次穿时眼里还带着点新奇。
可穿的时间久了后,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房间内,喻子言靠在嬴景容怀里,有些嫌弃的扯了一下厚重的锦袍,道:
“好热。”
“我能不参加行冠礼吗?”
身上的锦袍里三层外三层,重的能压死人。
初春的气温虽带着一点冬日的凉意,却也无法驱散身体内的闷热。
喻子言受不得热。
穿了一会儿后,他的肌肤便被热出红意,蔫巴的躺在嬴景容怀里不想动弹。
嬴景容感受着怀中的重量,垂眸无奈的看着怀里耍赖的少年。
“别闹,那是你的行冠礼,你必须要参加。”
喻子言哼了声,没说话。
他确实是被热很了。
额前的碎发被细汉打湿,耳尖到脚踝红成一片,像个裹了太多草莓馅的年糕团子。
见喻子言有了力气,嬴景容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放在少年脸上,好声好气的哄着道:
“我会让他们快点结束行冠礼,听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