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外只喜欢看,不喜欢干。明白了?”可可说。
“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我说。
“说白了,那老外只喜欢我脱光了给他看,各种姿势给他看,但他却并不做什么,只是看,然后就让我陪他喝酒,喝醉了,就睡觉,天亮九点前,我就要离开酒店。”可可说。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老外是干嘛的?”
“不知道,房间里好多各种各样的资料,有时候我去的时候,他还趴在电脑前忙乎什么,反正我也不懂,懒得看。”可可说。
“嗯。”
“不过,每次他结束工作前,都会把一个文件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自己的一个黑色包里,然后把包锁进柜子里!”可可继续说。
我的心里一亮:“嗯,看来那文件很重要。”
“可能吧。”可可说。
然后,我沉默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可可奇怪地看着我:“易总,你莫名其妙笑什么?”
我停住笑,看着可可:“可可,很巧,真巧。”
“什么很巧?什么真巧?”可可困惑地看着我。
我说:“我有两个没想到。”
“什么意思啊?易总。”
“第一个没想到,你竟然正好是伍德老板请来为那老外服务的人。”我说。
可可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第二个没想到,伍德请来的客人,神秘的客人手里,竟然正是我想要找的人,手里竟然真好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说。
可可吃惊地看着我:“易总,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明白。”
“说白了,我最近正想办法打听伍德的那批神秘客人是谁,是干嘛的,你今天你说,我似乎明白了,不单明白了,而且,我很需要那客人的头目手里的东西。”我说。
“你——你——你怎么会?你到底是干嘛的,你需要那东西干嘛?”可可仍然很吃惊。
“我是星海传媒集团的易总,我是干革命工作的,至于我为什么需要那东西,不能说,但我很需要那东西,那东西对我很重要很重要。”我说。
“那然后呢?”可可稍微平静下来。
“然后,你说呢?”我看着可可。
“你想让我帮你弄到那东西,是不是?因为你对我有恩,我要报恩,而最好的报恩就是帮你弄到那东西,是不是?”可可说。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不反对。当然,前提是你愿意这么做。”我说。
可可目光直直地看着我:“你是想利用我为你做事。”
“我不反对你这么说,不过,你也可以理解为大家是互相帮助,你帮了我,我会很感激你。”我说。
“但你有没有想到,如果我帮你的事被伍德知道,我的下场和后果?”可可说。
“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你保证不会出事,当然,这事要做的很保密,不能出漏子。”我说。
可可沉默了片刻,突然发出冷笑:“易总,我在想,你是在导演一出戏吧?”
“请讲明白。”我说。
“我现在怀疑今天我遇到歹徒的那一幕是你导演的一出戏,你和歹徒是一伙的,你们合起来串通演出了这出戏,来骗取我对你的感激,然后你就利用我的报恩心理来帮你做事,你的根本目的是想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那份资料。”可可说。
我一愣:“你竟然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吗?我看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你也太心急了,这么迫不及待就要我为你做事。”可可连续发出冷笑,“本来我对你印象还不错,还对你有感激之情,但现在……”
我倏地变了脸色:“可可,没想到你这么认为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看我。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恼羞了是不是?马脚露了,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可可带着嘲笑的口吻,口气还有些鄙夷。
我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聪明过头了,好吧,我不要你帮我做事了,你也不用报恩了,算我瞎了眼,认错人了,走了,不谈了。”
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把话说明白再走也不迟,急什么?”可可坐在那里没动。
“没什么好说的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说。
“何必呢,易总,有话你就说,我听着。”可可点燃一支烟,看着我。
我重新又坐下,看着可可:“那我问你,最近2天滨海大道连续发生了两起强奸杀人案,作案者还割掉了被害者的耳朵,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今天在刑警队公安同志对我说了。”
“那我再问你,今天两个蒙面人挟持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割掉你耳朵的话?”
“说过。”
“很显然,这俩蒙面人就是公安正在抓捕的变态杀人狂,曾队说的话,你信不信?”
“信啊,怎么了?”
“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变态杀人狂是一伙的?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变态杀人狂合起来演戏?你到处打听打听我易克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是打听到我是那种人渣,我易克两个字倒过来写!”我愤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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