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溪在京都偏僻的小弄堂,租了一套独门小院。
邻居里有个猥琐男,开始见她一个女孩子独住,想占她便宜,在苏清溪一脚踹断门口的石板后,现在看到她就绕道走。
附近的地痞流氓听说后,也不敢惹她。
苏清溪安置好后,开始准备暗杀行动。
去黑市打听了消息,枪竟然要五千大洋一把,苏清溪钱不够,只好买了把匕首,又买了一些胭脂水粉跟衣服。
很快,苏清溪打探到徐骁喜欢去百乐门找乐子。
百乐门是京都最大的娱乐场所,有舞厅跟包厢,要是顾客看上喜欢的舞女,舞娘愿意就可以带去包厢过夜。
苏清溪用胭脂面粉调制了红色的小颗粒黏在额头跟脸上,又擦了厚厚一层粉,看上去像是长了满脸痘痘被厚粉着,原本精致的脸,顿时有些不忍直视。
苏清溪接着又穿上新买的蓝色碎花旗袍混进百乐门。
进去后,里面一片歌舞升平纸醉金迷,不愧是京都第一消金窟。
苏清溪直接绕过舞厅,往后面包厢的地方走。
给侍者塞了十块钱小费后,侍者很快将徐骁的房号告诉她,那侍者以为苏清溪是想勾搭徐骁,还好心的告诉她,徐骁有性虐爱好,让她自己小心。
苏清溪感谢之后,按照侍者爆出的房号找过去,远远就听到女人叫喊声。
“求求你,我不要钱了,让我走吧。”
“进了老子的房间还想走,等老子玩爽了再说,能不能活下来看你的造化。”
话音刚落又传来两声皮鞭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哭泣声。
苏清溪找到对应房号后,在走廊上徘徊了一会,趁没人的时候,从手包里抽出一根铁丝,不过三两下就将门锁打开了。
屋里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女人双手被吊起来,浑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鲜红的鞭痕。
而她跟前的男人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红蜡烛往她身上滴蜡烛油。
苏清溪立即将门反锁。
似乎听到声音,男人回过头,一张松弛又淫|荡的脸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进来的。”
苏清溪反手将门锁上,笑了笑,“我来陪你一起玩。”
“丑是丑了点,不过身段还算不错,脱了吧。”徐骁在她身上打量了下,又露出淫荡的表情来。他虽然有虐人的爱好,但他出手阔绰,还是有不少女人送上门来的,徐骁看到苏清溪身段婀娜,直接将她怎么进来这点忽略了。
“等等,这个女人刚刚叫的太吵了,我将她的嘴堵住。”苏清溪说着找了一旁的毛巾塞女人嘴里。
“是么,那你来叫啊,我最喜欢女人哭着求饶的声音了。”徐骁笑的淫|荡,说着朝苏清溪扑过来。
苏清溪一个闪身避开了徐骁。
“呦,还玩情趣呢,老子喜欢……”徐骁嬉笑之际。
苏清溪突然抽出匕首,从身后将刀抵在他脖子上,像割白菜一样,手起刀落。
鲜红的血顿时喷了出来。
那被吊着的女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吓得呜呜大叫浑身发抖。
苏清溪将徐骁往旁边一踢,对女人说,“我将你的绳子割断,你马上逃走,徐骁的尸体起码得半个小时以后才会被人发现。”
那女人惊恐的点点头。
苏清溪一把割开女人手上的绳子,帮她拔掉嘴里的毛巾。
女人迅速穿上衣服,苏清溪带着她离开房间。
结果两人刚出房间,女人突然边跑边大喊,“杀人了,杀人了,徐骁被人杀了……”
苏清溪气的想骂娘,擦,舞厅的女人靠不住!
苏清溪忙从走道另一边闪身出去。
“往那边跑了,是一个穿蓝色旗袍的女人,满脸疙瘩……”
“你们快送徐少去医院。我举报有功吧?”
“快通知警卫,关掉大门,搜……”
突如其来的状况,百乐门立即骚动了。
苏清溪准备趁乱从后面围墙翻出去。
但外面警卫反应太快了,已经将所有的出口大门都封死。
接着大批军部的人过来,排查所有长痘的女人跟蓝色旗袍的女人。
整个百乐门处于警戒状态。
苏清溪迅速进了厕所,将脸上的妆洗掉后,准备去试衣间弄套衣服换上,再混入人群中。
慕少珩最近被那丫头气的半死,路南浔知道原尾,拉着他来百乐门散散心,还帮他叫了这里的头牌映月,但显然慕少珩没什么兴致,一直冷着脸,倒是路南浔跟舞女们打的热火朝天。
江映月见慕少珩不搭理她,主动靠过来挽着他的胳膊,声音软糯暧昧,“三少,别不开心,我们玩些开心的游戏吧。”
“映月妹妹真是贴心,别人哪有这个待遇。”路南浔打趣。江映月是百乐门的头牌,多少人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但她从来不理会,只有慕少珩在的时候才出台。
众人跟着起哄,映月红着脸将衣领往下拉许多,贴上慕少珩。
慕少珩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苏清溪。
以前暧昧的玩乐,慕少珩突然觉得素然无味,推开江映月,拿起外套准备走人。
正在这时,百乐门的警卫突然冲进来了,说是徐家那个纨绔被人抹了脖子,排查真凶。
人群立即骚动起来,不过一会,百乐门的老板过来连连道歉,
“三少,实在对不住,今晚出了突发状况,徐家公子徐骁被人割喉,我们正排查凶手。扰了您的兴致,对不住了。”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百乐门杀人。”路南浔说。
“谁说不是呢,”老板愁容满面。
“让我的人一起进来搜吧。”这百乐门老板虽说贪财好色,但平时筹军费的时候没少出,慕少珩就当送他个人情。
“谢谢三少帮忙。”百乐门老板感激不尽。
苏清溪从试衣间里出来,此刻已经换上了黑色露背旗袍。
不过她那一头黑发将后背的裸露遮住了大半。倒是不觉得多暴露。
“不要在外面晃悠,到前厅去。”有个军官看到苏清溪,呵斥道。
“是。”苏清溪低眉顺眼的往前厅走。
她正求之不得呢。
慕少珩重新坐下后,映月给他倒了酒,也不敢再靠近,慕少珩正喝着,远远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慕少珩眸光猛然一变,将酒杯往桌上一放,立即从座位起来,对一旁的路南浔说,“我有点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