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有些不舒服,嘤咛一声。
娇媚的声音,瞬间将夜九卿全身的火都点起来了。
苏清溪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
下一瞬,男人强势挤了进来。
苏清溪羞的满脸通红,“皇上,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一会就好。”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苏清溪挣扎着想要挣脱,却发现她越挣扎,男人越兴奋了,苏清溪半推半就,也就由他去了。
寝宫里传来暧昧的声音,水花四溅。
第二日,魏蒹葭刺杀皇上的事,在各宫传开了。
陈太后没想到秀女中竟然还真混进了刺客,听闻皇上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让人将一同进宫的两位美人也盘查一遍。
皇后也没想到这次选秀女进宫反而弄巧成拙,而且听闻昨夜夜九卿又去了淑妃哪里,顿时又气的不轻。
“娘娘,你别生气,兴许皇上是因为中了软筋散的毒,才去找淑妃的呢。”宫女劝道,皇后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忧思过虑,必定雪上加霜。
“扶本宫起来,今日让她们来请安。”皇后道。
“是,皇后娘娘。”
苏清溪这些时日已经习惯睡到日上三竿了,今天一大早却被早早的叫醒困得不行。
“干嘛呢,一大早的。”苏清溪眯着眼,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花蕊被她的表情逗笑了,说,“娘娘,今日要去皇后那边请安。”
皇后近些时日一直病着,她把请安这茬给忘记了。
“哦。”苏清溪打着哈欠起来,只是支起身子的时候,浑身酸痛的要命。
这个夜九卿,昨晚也不知怎么回事,折腾她到凌晨。
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了,留她一个人腰酸背痛的。
苏清溪呲着牙起来。
花蕊快速的帮她穿好衣衫,然后梳妆打扮。
到了坤宁宫的时候。
其他妃嫔都已经到了
秋嫔扫过苏清溪,见她眼底发青,都露出嫉妒之色。
“给皇后娘娘请安,妾身今日起床耽搁了片刻来晚了,给皇后娘娘赔罪。”苏清溪说。
“淑妃承了皇恩,起来晚了也是有的。”皇后神色淡淡道,“坐吧。”
“谢皇后娘娘。”苏清溪坐下后,才发现对面的位置多了一个生面孔。
女子明眸皓齿,生的国色天香,
苏清溪见她坐在原来贤妃的位置上,知道肯定是新进来的惠妃。
“想必这位就是惠妃妹妹吧。”苏清溪对她笑了下。
“见过淑妃姐姐。”徐清莞起身,浅笑着对苏清溪行了平礼。
苏清溪见此,也只能起身对她行平礼,一起一坐,疼的不行。
皇后将苏清溪的神色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幽暗。
“淑妃夜夜承宠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体,不能由着皇上胡闹,后宫讲究雨露均沾,淑妃你也该劝劝皇上。”皇后不紧不慢道。
“妾身知道了。”苏清溪低下头。这种时候就只能装柔顺乖巧了,否者只会被众人的眼光杀死。
接下来皇后又说了些宫中姐妹和平相处的一些话,这才散了。
苏清溪见新人就一个徐清莞,另外两个新进来的美人不在,估摸着是陈太后要盘查两人,所以没出来了。
苏清溪请安回来后,倒头就睡。
傍晚起来洗澡的时候,没想到夜九卿又来了。
就跟一头眼冒绿光的狼,直把苏清溪折腾的够呛。
就这么过了五日,第六日的时候,花蕊过来说。
“娘娘,今晚皇上翻了惠妃的牌子。”
苏清溪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想起,夜九卿如果睡了惠妃后,会不会再来睡自己?
那岂不是要跟人共侍一夫?
苏清溪之前因为皇帝还在孝期,没睡过其他女人,出了孝期后,又是她独宠后宫,也没考虑这个问题,这会才想起皇宫是有很多老婆的。
苏清溪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跟人共侍一夫的习惯,既然她没办法阻止皇帝去睡别人,那只能阻止皇帝来睡自己了,反正现在系统也没有让她睡皇帝。
苏清溪想着她来这个位立面不过一个月,任务已经过去了一半,要是再过一个月,估计任务就结束了,那她就装一个月的病。
入夜,夜九卿去了长信宫。
月色下,一名白裙女子站在宫门口候着,女子容貌绝色,竟如仙子一般。
常言道:楼上观山,城头观雪,灯前观月,舟中观霞,月下观美人。
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过夜九卿也只是觉得美而已,没有别的旖旎心思。
不过她到底徐太傅的孙女,夜九卿上前柔声说,“外面风大,进去吧。”
徐清莞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内殿后,徐清莞给夜九卿倒了杯水。
“皇上请用茶。”
“嗯。”夜九卿坐下,结果杯盏抿了一口,浅笑道,“是闽越的大红袍吧,太傅从前很喜欢和。”
徐清莞勾了勾唇角,眼中漾出一丝笑意说,“是的,祖父从前很喜欢喝。祖父在我小时候,就经常夸赞皇上宅心仁厚,胸襟开阔,日后必定能成大事。”
“太傅过誉了,这些年朕时常思念太傅,想起从前的学习时光,竟恍若昨日一般。”夜九卿想起从前的日子,思绪飘的很远。
徐清莞看着夜九卿神往的神色,咬了咬唇,突然跪了下来,“皇上,能否请您看在祖父的份上,满足妾身一个心愿。”
“快起来说,地上凉。”夜九卿扶她起来,笑着说,“什么心愿说来听听?”
“妾身想去清寒寺青灯礼佛,为皇上祈福。”徐清莞说完低头咬唇,不敢看夜九卿的脸色。
夜九卿结合她前几天的小日子,猜测她可能不愿意侍寝,当下柔声问,“你是不是不愿意侍寝?”
徐清莞咬唇,也豁出去了,点了点头。家中父母早逝,她原本就是祖父带大的,后来祖父去世后,她被寄养在伯父家,伯母是个刻薄的,即使皇上对她多有赏赐,也被伯母克扣着,日子过的艰难,如今没什么好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