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1)

个体面的借口不去!想一个人清净一会儿还要被人看笑话!你满意了吗?”

钱墨墨的胸腔因为激动剧烈地起伏着,拧着眉头,怒目圆睁。

虞西西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半晌,他说:“你哭了。”他伸出手在钱墨墨脸上揩了一下。可能是在外面吹久了风,钱墨墨的脸很凉,眼泪也凉。

钱墨墨一下绷不住了,他蹲了下来,捂着脸,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掉,声音闷闷的,像个无助的小孩:“走开,都走开。”

陈辛辛看傻了,使劲冲虞西西打眼色,用嘴型说“怎么办”。

虞西西在手机上打字:你先走,我认识他,我来处理。

陈辛辛狐疑不定,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扫了几遍,用手机打: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虞西西:你不认识的多了去了。

陈辛辛翻了个白眼,听话地先走了。

钱墨墨觉得自己哭地着实有点久,结果一抬头,面前居然蹲了个人。他带着鼻音质问:“看我的笑话很好玩吗?”

“不好玩。起来吧,再蹲腿要麻了。”

虞西西冲他伸了手,这次钱墨墨没有拒绝,因为他的腿确实麻了,不拉一把起不来。

虞西西:“去吃饭吧,我饿了。”

“没钱。”

“我请。火锅可以吗?”

坐在火锅店的时候,钱墨墨还有点恍惚,从早上到现在他只喝了点水,听到有人愿意请吃饭,就不自觉地跟上来了。

虞西西也没问他要吃什么,点了一个番茄底和一个麻辣的鸳鸯锅,又飞快地点好了菜。

红油锅滚得快,钱墨墨烫了片肉吃,被辣得嘶哈嘶哈的,伸了舌头,用手掌扇风。虞西西觉得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个弱智儿童,傻乎乎的,难怪会被人骗。

钱墨墨实在是太饿了,也不管舌头被烫到,又往番茄锅里下东西。

虞西西起身去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他。钱墨墨把脸从碗里抬起来,空出嘴巴,含糊不清地说“谢谢”。

“不着急,慢慢吃。”

“对不起,我一天没吃东西,太饿了。”

“为什么不吃饭?”

“没钱。”

虞西西想到在湖边钱墨墨说被骗的事情:“被骗钱了?能说说吗?”

钱墨墨有奶就是娘,虞西西请他吃一顿饭,形象便骤然从“游手好闲”变成了“古道热肠”。他坦诚地讲述了自己找兼职被骗的经历。

虞西西:“就是我给你的500吗?”

“什么你给我的5……等下,你就是那个……noteast?”

“嗯。”

“今天组织学生静坐的也是你?”

“嗯。”

钱墨墨虽然为自己没有免费的汤喝难过了一下,但不可否认他也为那样的执行力感到敬佩。虞西西的形象又从“古道热肠”上升到了“菩萨心肠,霹雳手段”的高度。

“我认识一个警官,也许能帮你。”

钱墨墨“哇”了半天,没有说出话。

虞西西夹了片肉到钱墨的碗:“吃吧,别‘哇’了。”

钱墨墨埋头猛吃了一会,抬起头说:“你真是一个好人。我不会让你白帮的,你以后有视频要剪,都可以找我,保证低于市场价。”

虞西西应了一声,问:“那你没钱了,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办法和女朋友约会了?”

钱墨墨疑惑道:“什么女朋友?我没有啊。”

钱墨墨吃昏了头,十一点从火锅店里出来的时候,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

?”

“寝室关门了!我忘了这个事!回不去了!”

虞西西看看表,把钱墨墨往学校的另一个方向带:“去我家将就下吧,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钱墨墨进了家门,脱了鞋子,拘谨地说了一声:“打扰了。”

这是一个一居室,一眼就看到头,有一个很小的厨房,边上是洗手间,里面放了一张大床,还有柜子、桌子、椅子,没有沙发。

虞西西:“家里只有一双拖鞋,你穿吧,我光脚。”

“这不太好吧,我光脚吧,我不怕冷。”

虞西西看了看手里的拖鞋,又看了看钱墨墨踩在一起的脚,说:“我把它放浴室,洗澡的时候轮着穿。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也别走来走去了。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都行。”

“那你先,我给你找睡衣和毛巾。”

钱墨墨接过虞西西给他的旧t和大裤衩等物品,洗了个澡出来,擦了脚,就躺到床上去了。

虽然一开始他也觉得和一个只见了4面的人睡一张床有点奇怪,但是今天虞西西的形象被他拔得很高,而且这里也确实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睡了。

虞西西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滑。钱墨墨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有点羡慕。一个有腹肌的人,必然是一个自律的人,这样的人,一定是一个好人。

虞西西吹头发的时候,察觉到了一道目光正灼灼地盯着他看。他没转头,想看就看吧,经得起看。吹了头发,他把浴巾扯掉了,然后身后传来了一声小小的“啊”,以及人躺倒到床上的声音。他回头,看见钱墨墨背对着他把被子拉过了头顶。

虞西西把吹风机收好,踢了鞋子,跪到床上去,把钱墨墨挖出来:“小色鬼,你刚才是不是一直盯着我看?”

“没有,我睡觉了。”钱墨墨抓着被子往上一掀,又要把自己埋起来。

虞西西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那你脸红什么?”

“谁让你不穿、不穿……”

“你眼睛往哪里瞥呢?”

虞西西身上的水已经干了,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平角裤,并不是光着的:“以为我没穿裤子?变态。”

两个人闹了起来,一个要让被子盖过头,一个不让。玩了一会,两个人都有点喘,忽然钱墨墨一个撒手,虞西西就整个压到了他身上。

隔着一层薄被,钱墨墨依然能感受到虞西西的体温,他觉得屋子里的气氛好像变了。然后虞西西就吻了下来。

一开始是小心翼翼地啄,钱墨墨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有点惊讶,有点不解,却并没有拒绝。

虞西西便改成了含,轻轻地咬他的嘴巴,伸了舌头舔,又觉得不知足,撬开对方的牙关,要往更深处去。他们两个人今晚用的同一款绿茶味的牙膏,这让他更加兴奋。

嘬着钱墨墨的舌头,汲取他口腔里的津液,虞西西想或许晚上吃火锅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甚至更早之前,在敬老院的时候,钱墨墨唱歌黏糊糊的,是像什么呢?原来是像接吻啊。

虞西西的手从钱墨墨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钱墨墨挣扎起来,咬了虞西西的舌头,把他推开了。

钱墨墨坐起来,贴着床头喘气,嘴巴里有一点点血腥味。他说话,声音有点发抖:“你干什么?”

虞西西拿手背擦了下嘴,看了看上面沾着的一点血迹,说:“要一点回报而已。”

钱墨墨掀开被子,去拿自己的衣服,语无伦次地说:“我走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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