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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秋白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嘁了一下:“总不能还得伺候你穿衣穿鞋吧?”
“穿衣穿鞋倒不用。”袁城毅眉头微挑:“但是每天早晨我们家小兄弟都挺得高高的,你看不见啊,总得给我伺候出来,你才能给我下床。”
简秋白哼哼唧唧地小声说:“你满脑子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儿吗?”
袁城毅戳了下他脑门:“再给我说一句!”
他满脑子这种事儿,还不都是他害的!每天一睁眼还都看到他那样一张白嫩嫩乖巧的脸蛋,害的他见天做些说不得春梦,让人想不冲动都难。
想当年,他可是清心寡欲的人尽皆知,连袁莹莹都曾怀疑他哪方面有点障碍。
可现在呢……....
妈的,简秋白真的就是一祸害人的小狐狸精。
简秋白皱眉看向他,摸了摸他脸上未退去的瘀痕问:“现在还觉得疼吗?”
袁城毅愣了下:“什么?”
“伤口,你昨天不是跟陆战飞打架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跟陆战飞打架了?”
“你喝醉酒回来后说的。”
袁城毅哦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紧张,眼神迟疑地盯着简秋白道:“除了这个,我没说别的话了吧?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对不对?”
简秋白平静地点点头:“你一回来就倒头睡觉了。”
袁城毅松了口气,拽着简秋白的手腕说:“走,吃早饭了。”
饭桌上,简秋白起身给袁城毅舀了一碗粥送到他面前,还乖巧的夹了根小咸菜送到粥里。
袁城毅怔怔地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要知道,简秋白平常可以说高冷的很,做饭是会做,但是做好之后,人家就会自顾自地吃饭,从不会做这些个夹菜盛饭的举动,今儿是怎么了?这么乖?
袁城毅拿起粥喝了一口,偷瞄了简秋白一眼,忽然道:“我想吃海白菜,夹给我点。”
海白菜离袁城毅很近,抬手就能夹到,可他就是想使唤简秋白。
简秋白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直接抬起手夹了海白菜送到袁城毅碗里,还关心地说:“你昨天喝酒了,别老吃菜,多喝粥。”
袁城毅心里软出水了。
被简秋白伺候着的感觉可真爽。
“我还要吃那个。”袁城毅愈发放肆,用筷子指着盘子说:“我要吃鸡蛋,你给我剥一个。”
简秋白几乎立刻就放下筷子,拿起盘子里的鸡蛋,就乖乖的剥干净,然后放到了袁城毅的餐盘里。
“我手不舒服。”袁城毅眯着眼睛:“你喂我。”
简秋白皱皱眉,想了会儿还是从盘子里拿起鸡蛋,送到袁城毅嘴里。
纤长白皙的手指,恰到好处的骨节,泛着光泽的指甲,看着远比鸡蛋要好吃。
所以袁城毅很是顺从自己内心地攥住简秋白的手腕,在他掌心处亲了下。
简秋白瑟缩了下身子,不满地道“鸡蛋还吃不吃了。”
“吃啊。”袁城毅在优美的骨节处舔了下,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接过他手里的鸡蛋,塞嘴里了。
简秋白耳朵红的像是滴血,他总觉得袁城毅那个眼神,很明显不是想吃鸡蛋,而是想吃他。
“有什么事儿说吧。”袁城毅心满意足地把鸡蛋吃进肚子里,用纸巾擦了擦手指说。
简秋白怔忪了下:“说什么事儿啊?”
“要求我的事儿啊?”袁城毅捏了捏他的下巴:“以前我可没见过你如此懂事,又是盛饭又是夹菜的,很明显有求于人嘛。”
简秋白默了两秒点头道:“我确实有事求你。”
袁城毅很不是滋味地咂咂嘴:“喂不熟的白眼狼。”
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那么乖巧地前后伺候着。
袁城毅声音小,简秋白没听清他说什么,所以皱了皱眉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袁城毅烦闷地放下筷子,从口袋掏出根烟咬在嘴里,也不点,就是那么叼着,开口问:“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我们医院每一年都要在十一月举办一场院内的足球赛,算是为各个科室的医生提供一次运动的机会,也能促进每个科室的联系和默契,不算长,只有一天。”
袁城毅挑眉:“然后呢?”
简秋白揪着餐桌布低下头说:“今年我们皮肤科要轮到我上场了。”
“然后呢?”
“你知道的啊,我是运动白痴。”简秋白抬头说,“足球我根本就没碰过,他们让我上场我肯定会像个傻子一样,我像傻子没事儿,但是我不能给我们整个皮肤科的工作人员抹黑。”
“你特么不去不就行了。”
“不行的,这是轮流制,上一年都轮到我了,但是我给推掉了,今年我肯定跑不了了。”
“然后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能帮帮我吗?”简秋白抬起眼睛,巴巴地看着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你在小学的时候得过足球赛三等奖。”
“放屁。”袁城毅横眉,“明明是一等奖!小学是一等奖,初中是金牌。”
简秋白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是一等奖,一等奖,所以我就想让你帮帮我,也不用多帮,就稍微指点下,让我在上场的时候不至于什么都不懂的在球场傻站着就行。”
袁城毅嗤鼻:“我忙着呢没空。”
“花不了你多少时间的,我看见你们家别墅外面不就有一个小足球场,就在你晚上下班的时候抽出来半个小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