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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了你多少时间的,我看见你们家别墅外面不就有一个小足球场,就在你晚上下班的时候抽出来半个小时或者…...…..”
“没听懂吗?”袁城毅冷着脸,一字一顿道:“我很忙,没空!”
简秋白肩膀垂下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你要是没空,我打电话问问陆战飞吧,他上次还说想………”
“你说你找谁?”袁城毅打断他,声音森冷。
简秋白一本正经地说:“陆战飞啊,上次他来我们医院知道我们有这个比赛还非常高兴的说想来参赛呢,他足球也很好。”
“你还在跟他见面?”袁城毅瞳孔微缩。
“对啊,都是朋友啊,那件事情也解释清楚了,他也跟我道歉了。”
“你们什么时候见得面?”
“前天。”
“做了什么。”
“就吃了顿饭。”
“为什么没告诉我。”
“没必要啊。”
袁城毅冷哼:“简秋白,你心挺大啊,发生那样的事情,你还能放下跟他做朋友。”
简秋白皱眉:“说到底,这件事也不全是他的错吧,始作俑者……始作俑者不都是你吗?”
“你什么意思?!”袁城毅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眼睛吼道:“你觉得全是我的错,觉得恶人只有我,你那个什么朋友陆战飞就是清清白白,完美无瑕的是吗?”
“我没这么说。”
“你是没说,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袁城毅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说:“明明是陆战飞他耍心机把你骗走,明明是陆战飞贪心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明明是他的错,你现在却全都怪我,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吗?我为了给你解毒我好几个小时嘴都没闲着……”
“你别说了!”简秋白捂着耳朵:“不提那件事你会死吗?”
袁城毅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好啊,我为你做过那么多事儿,现在提都不能提了是吗?他陆战飞为你做过什么?你竟然跟他站一条战线?”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简秋白不耐烦地吼道:“足球赛的事儿你就给个准话,帮还是不帮?”
“不帮!”
“那我去找陆战飞。”
“你敢!”袁城毅一下子攥住他的衣领,阴沉着一张脸吼道:“你再敢给我见他,我现在就上了你。”
“你上啊!上啊!”简秋白也恼了,红着眼睛道:“你以为我怕你。”
袁城毅额角青筋暴起,捏着他下巴低吼:“老子要不是怕你疼,特么的有必要忍到现在?!”
简秋白眸子猛晃了下,脸上表情凝固住,类似心悸的酥麻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顶。
怕你疼。
意思是,他也是会在意他的感受的,对吗?
男孩原本紧绷的脸蛋舒展下来,本来还怒视着袁城毅的眼睛,不自觉耷拉下去,紧张地瞅着脚面,嘴巴抿的紧紧的,十足的受惊的小鹿的样子。
袁城毅看着他忽然闪烁不定的眼睛,心慌了下,紧张地捏着简秋白的下巴问:“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这么白?不舒服?”
简秋白把他的手拂下去,嗫喏着道:“我没事儿。”
“没事儿脸白什么?”
简秋白忽然向前靠了靠,揽着袁城毅的腰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闷闷的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指导一下足球啊?”
袁城毅冷哼:“你不是要去找陆战飞吗?”
简秋白摇摇头说:“谁都不找,我就想让你教我。”
袁城毅肩膀僵了僵,默了会儿说:“我不想教。”
“教我吧。”简秋白踮起脚在他下巴上咬了下说:“教一次我可以义务伺候你一次。”
“啧。”袁城毅捏着他脸蛋说:“伺候我是你的本职,这怎么还加上条件了?”
“那好吧。”简秋白沉吟了会儿说:“教我一次,我可以让你上一次。”
袁城毅眸子一暗:“来真的。”
“嗯。”简秋白重重地点点头:“来真的。”
“你半路上又说疼,或者说没时间怎么办?”
“绝对不会。”简秋白竖起手指做发誓状:“不管多疼,我都配合。”
“老子技术好着呢。”袁城毅把他手握住,攥在手心里冷哼道:“绝不会让你疼。”
简秋白眼睛一亮:“这么说,你答应教我足球了。”
袁城毅拧着眉嗯了一声问:“你们什么时候有足球赛?”
“三天后,就是下周二。”
袁城毅皱眉:“三天?只有三天的练习时间,你来得及吗?”
简秋白勾起唇角,笑着拍马屁道:“肯定够,这不是有金牌选手给我做指导吗?”
袁城毅最看不得简秋白这样笑。
三分狡黠,七分讨好。
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又像巴巴地睁着眼睛求食的小动物。
“白痴。”袁城毅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睫轻声道。
袁城毅正式做起了简秋白的足球教练,虽然只有三天,但是袁城毅做事一向认真,所以对待这件事情很严肃。
一下班,简秋白就紧赶慢赶地往袁城毅别墅附近的那个足球场去。
他们说好,每天下午七点多在这儿教两个小时的足球。
“你到了没啊?”电话里传来袁城毅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到了到了。”简秋白从公交车上下来,边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