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过度的刺激,泪腺与鼻腔总是会被折磨得一塌糊涂。通常精-y-e会撒在他泪水鼻水与唾液遍布的面颊上,所以看起来惨不忍睹。晏邢宇却极为满意最终呈现的视觉效果,他将嶙峋的精-y-e在beta脸上抹开,粘在手上的部分全数被转移到了beta干涩紧绷的肉壁内。
修长的指尖用力按在g点上,曾郁尖叫一声,脚趾瞬间蜷缩。他用残存的理智叫喊着:“晏邢宇,你发情了吗?!”
alpha不回答。他迅速地让三根手指同时伸进beta略微变得湿滑的内壁,墨绿色的瞳孔专注在开拓准备迎接他的穴道之中。他的鸡巴又像是太阳暴晒下凝固膨胀的水泥一样变得坚硬无比,炙热地顶在曾郁颤抖着的大腿内侧,他x_io_ng中的脑子里的情y_u比火山爆发还要快速猛烈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已经实在是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上砸落,砸到了曾郁暖风中微微耸立的ru尖上,而后冰凉地流淌下来。他急促地用手指抽插了四五下便迫不及待地要让自己最需要被包裹的地方取而代之。
曾郁却因为他叫出的那一声“老婆”而心惊胆战。在那一句话之后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想法,先是狂喜然后是疑窦,最后他错愕地意识到晏邢宇也许是因为发情期的突然来临才会选择突然来b市找他,这样的想法令他像是被铁锤砸到了天灵盖,一下子懵了。因为alpha过于鲁莽的动作,后穴开始火辣辣地疼,他看见晏邢宇靠近他,想要把xi_ng器插进来,于是曾郁愤怒地弹起身子,撞开男人的x_io_ng膛。alpha始料未及被撞到一边,眉头蹙着与他对视。
曾郁的眼睛里满是不安。他小声问:“晏邢宇,你发情了吗?”他不敢看alpha的眼睛,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现在他们究竟处于何种情况。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迫切地想要知道alpha千里迢迢赶过来究竟是否只是为了发xi-e无可控制的情y_u。
“没有。”晏邢宇冷静的声音响起来了。
曾郁抬起头看他,嘴唇迟钝地蠕动:“那为什么……”
alpha墨绿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像是看着一道一晃而过的光线,他的眼珠子还是纯粹的绿,但周围已布满血丝。他的眼睛在倾诉着他不得不使用大量暴躁的外在表现来压抑内心想要撕裂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他的脖子在曾郁面前倾斜下去,向曾郁展示起了此前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后颈。
“好看么?”他问曾郁。
酒店明亮的白炽灯下,alpha筋肉分明的修长脖颈因为紧绷而横亘出一道竖向的轨路,在他标示着权力、主导地位的腺体之上,不知何时竟绽开了几朵小小的、洁白的花。
曾郁惊骇地睁大眼睛。
“早上刚纹的,”晏邢宇攥起曾郁的手,让他更近地贴向自己,贴向他因思念而变态的皮肤,贴向他渴望让beta永久停留在自己身体中而迸发的冲动,“到现在还是很痛。”
他将他心爱的小花纹在了腺体上。
而他的小花,在标记期结束以后,甚至感受不到他躁动已久的痛苦的信息素释放出来的浓烈情绪。
这一天下午,从学校风尘仆仆回来的曾悦第一次遇见晏邢宇。他进门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所以他弯腰下去换鞋子的时候不经意间以一种少年向成人过渡中含有的妩媚意味抚了抚自己散落在侧颊的发丝。然后他毫不在意地抬首,视线对上靠在沙发背正闭目小憩的alpha。
他还没有看见他眼睛的颜色,就闻到了他信息素的气味。
作者的话:
废文时间的意思是早上8点之前啊!所以emmm……(逃
ps:明天继续
第53章
一滴眼泪从曾郁的眼角滑落。
晏邢宇望着他,他望着晏邢宇,他们沉默地望着彼此。曾郁不理解为什么晏邢宇会把一簇桂花纹在腺体上。他问了。
晏邢宇说:“因为我想。”
曾郁想要笑,他竭尽全力试图扬起笑容,但他只能维持住哭泣的表情。他认为他应该要感到开心的,可是他的眼泪不停地砸下来。
“可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他用很微弱的、似乎是商量的语气小声地追问。
“谁是别人?”晏邢宇反问他,像是一台冷漠无情的机器。
他想,他是羡慕晏邢宇的。晏邢宇从来都是这样我行我素,而他却只会一味地畏首畏尾。他总是想尽办法缩回自己背上那座沉重的壳里。晏邢宇把他喜欢的事物光明正大地纹到腺体上,而他花了一个寒假的时间努力向最亲的人隐瞒情人的存在。因为他害怕,他潜意识里认定他和晏邢宇没有可能走到最后。
他根本配不上晏邢宇的喜欢。
“哭什么?”alpha用手心触m-o着他的脸颊。与此同时,曾郁发现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彼此。晏邢宇的xi_ng器滚烫地顶在他的皮肤上,然而他并不动作。他想起晏邢宇第二次发情的那天晚上,alpha的脊背弯曲着像一座隆起的大山。他是那样地害怕alpha会伤害自己,可是晏邢宇从来也没有真正这样做过。
出酒店的时候,晏邢宇的脖子上围了一条驼色的围巾。他的身子修长挺拔,坠下的毛线一点不显累赘。曾郁走在他身边,步履有些紧迫。他们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不多时就到了曾郁位于b市的家。
离目的地越近,曾郁也越紧张。他的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眼前所视的路面也在车身的晃动中变得模糊。晏邢宇似乎是很困的样子,一上车便将额头靠在曾郁的发顶,静静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闭着眼睛。司机大幅度转动方向盘,一辆大卡车从他们旁边驶过。曾郁听见alpha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又忘记标记你了。”
这句话让曾郁一下子红了脸。大卡车呼啸的声音渐渐远去,他不敢回话,像乖巧的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他们离得很近的时候,曾郁能闻到十分细微的来自晏邢宇腺体的气味,这种清艳的昙花香气给他带来了一些安稳的感觉。
曾郁家还住在世纪初盖起的小楼房里,上下楼甚至没有电梯,所幸住的楼层并不高,环境也一点不脏乱。晏邢宇跟在曾郁身后进了屋子,曾母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她的手脚一如既往麻利,一杯水被倒进锅子里,她先开火,再开启抽油烟机,轰隆隆的噪音响起来了。曾郁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递给晏邢宇,自己换好鞋子之后走向厨房。
“妈?”他有些忐忑地走向背着身子忙碌的母亲,“我带了一个同学回来。”
“什么?”曾母在抽油烟机的震动声里探头看他,“你刚才去哪儿啦,怎么我回来没看见你?”
“我……”曾郁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于是他清清喉咙,提高声音说,“我去车站接一个同学,他今天从s市过来看我。”
曾母讶异地睁大眼睛。炉灶的火被关掉,接着她又关闭了抽油烟机。这个时候晏邢宇换好鞋子从后面走上前来,alpha站到曾郁左后侧,俊美的面孔上带着礼貌的笑容。他微微颔首:“阿姨您好。”
曾母被曾郁突然带回来的“同学”差点惊掉了下巴,她完全没有做好家里会来客人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