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婷婷也感受到了压力。
第一次感受到压力！
这是九州集团创建以来，第一次面对的资金压力。
缺口太大了，十万亿级别的缺口，这不是普通的手段能够打开的缺口。
前一次虽然也向银行贷款了，但那是张牧的一次试探而已。那一次收购波音，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一个战略布局，不算多么紧迫的战略布局。可有可无。
但是现在，不是战略布局了。是火烧眉毛了！
‘嗡嗡嗡——’
直升飞机启动了，迅速的飞上了蓝天，往机场方向而去。
那些在楼顶护送的秘书们和文员，茫然的面面相觑，眼神之中都是遗憾之色。
她们原本还想着来一出霸道总裁遇到俏皮员工的戏码，都想着张牧都来公司总部了，也总有个时间和自己进行一番‘偶遇’，然后成功引起张董事长的注意力吧？
但是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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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是如此的雷厉风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来公司总部开完会，总共开了二十分钟，一刻都没有停留，再次飞走了。
这让无数的佳丽们不由得失望，黯然，这神一样的男人，为何每分每秒的都在奔波？
他早已经富可敌国了，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努力奋斗？
不仅仅她们想不明白这个问题，这世界大多数人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张牧可谓是早已经人生赢家了，早已经富可敌国，为什么却依然不停歇呢？
很多人不懂。
也是，这世界又有多少人知道有种东西叫做——梦想！
‘嗡——’
去往京城的波音747，起飞了。拨云见日，穿过了云层，张牧坐在飞机上通过舷窗看着下方金灿灿的云海，眼神缥缈的喃喃一声：
“十五万亿的缺口……”
“得想个损招儿才行。如果不够损，估计你们肯定不借……”
一个小时之后，农行的总部大楼楼下。
张牧的车一停下，立即就有等候多时的黄主任带着一大帮人迎了过来：
“张总，您来了。”
“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快里边请，李副行长他们都已经到了。”
张牧下车，随手将自己的茶缸子递给黄主任：
“都来了？”
黄主任捧着张牧的茶缸子，在一边小跑的跟上：“对对对，都来了。”
说着，黄主任眼里闪过一抹试探之色：“恭喜张总，贺喜张总。”
张牧问道：“恭喜什么？贺喜什么？”
‘叮——’电梯到达。
黄主任一马当先走进去按了电梯，顺口说道：“恭喜张总揽下十万亿工程项目，贺喜张总要将产业扩张到全国……张总这一次来京城，就是为了这两件事吧？”
张牧笑了笑：“聪明。”
“那不知……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
张牧回头，看着黄主任，发现黄主任的眼里有些焦虑和担忧之色。
看见这个表情，张牧都要被逗笑了：“你们怕什么？一进门就发现你有点畏惧，你畏惧什么？”
“啊？”
黄主任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张总误会了。张总看错了。”
“好吧，那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