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幸福,我真的撑的很苦。
求你嫁给我吧,有你陪着我,我愿意安安心心的变成一个老头子,以后谁也不看这个老头子,我只爱你一个。”他跪着,缓而慎重认真的说着这番话。那舞台空旷无人,他一字一句都有回音重复情深。
此生,你不来我不老,我的小怪兽啊所以你快点来,我们两个一起慢慢变老,你说,好不好
“好。”
叶沐答应。
她微垂着脸向他,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在背景灯光的渲染里,璀璨如同他手中的钻石一般。
“容岩,”她轻声的对他说:“我嫁给你,我陪你,我和你一起变老,我谁也不看,我只爱你。”
时间是女人最大的敌人,而爱情就是找到一个人,让我们不用再苦撑,心甘情愿陪着他一起慢慢老去,谁也不看,我只爱你。
网络版结局,以上。祝我亲爱的小怪兽们,和各自的王子一起慢慢老去,安然、幸福。长着翅膀的大灰狼,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时刻,第四次。
亲爱的,有你们陪过我,一生都觉难得。
第八十二章
番外之宝宝
“豆豆看,这是一只小猪,”顾意把容誉抱在膝盖上,指着手里漂亮的童话动物画册,给她讲故事,“这是一只小马,这是一只小狗,还有这里,一只小兔子,一只小斑马,一只小猫”
梁越这时蹭啊蹭啊蹭的过来,飞快的伸手,拽了容誉的头发一下,然后迅速的装作若无其事。
容誉正听的津津有味,被他这么一拽,很不高兴,嘟着嘴指他:“这是一只小人”
顾意“噗”的笑出来,梁越顿时嘴角抽搐,双手伸过去,在容誉脑袋上好一阵的蹂躏。
“啊啊啊啊啊”容誉尖叫,细细的麻花辫被梁越扯的散开了一边,掩在红扑扑气呼呼的脸蛋上,小姑娘很生气,挺着肚皮从顾意腿上蹦跶下来,追着梁越要打他。
梁越总算是招猫惹狗成功,这下高兴的跑来跑去,容誉追着他,闪闪亮的红色小皮鞋踢在地毯接缝的地方上,差点摔倒。
容易这时正好从书房出来经过,一伸手捞起小堂妹。
梁越听身后没了声音,回过头来又对容誉扮鬼脸。
容誉在容易手里不断扑腾,见梁越还要招惹,容易呵斥表弟:“梁越你怎么又惹豆豆老实点”
梁越才不怕呢,做了个更丑的鬼脸,“ew~容誉是只大笨蛋啦啦啦~ew~”
容誉羞愤难忍,“哇”的一声大哭,声音之凄惨绝望,把在家午睡的大人都给惊动,一个个寻出房门来。
容老爷子见宝贝重孙女哭成这样,心都碎了,白胡子哆嗦哆嗦,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容岩爸妈更是心肝啊宝贝的叫着。
容家只有这么一个小公主,全家都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长到现在这么大了,吃饭都还是大人一口一口小心的喂,娇滴滴的比什么都金贵。
这下顾明珠可为难了,她拧过侄子的耳朵,低声叱:“梁越快去给豆豆道歉”
梁越身负顾烟的任性基因和梁氏飞凡总裁的霸道遗传,混世小魔王一个,哪能这么听话。
顾明珠低声威胁:“你要是不去的话,以后姨妈再也不接你来这里玩,你就见不到小豆豆了哦”
梁越挑眉,这个也太狠了吧他想了想,嘻嘻笑着闪开姨妈的手,跑到人群里容誉面前,“豆豆豆豆你别哭,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说也奇怪,容誉平常和梁越最不对付,可常常梁越只要开口一哄她,她立刻就乖了。
梁越清清嗓子:“从前啊,有个人,他去南极的时候呢,遇到一大群很快乐的企鹅。
他就问领头的那只企鹅啊:请问,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呢
企鹅回答他说:吃饭、睡觉、打doudou
这个人就觉得奇怪,又问另一只企鹅:你呢,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呀
那只企鹅的答案和前一只一模一样:吃饭、睡觉、打doudou。”
到底是世家公子,哪怕只有十来岁的年纪,正经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不止容誉,连容家的大人们都饶有兴趣的听着。
“那个人问每一只企鹅,都得到了一样的答案。终于问到最后一只了:请问,你每天都做些什么
那只企鹅回答说:吃饭、睡觉。
那个人当然就很奇怪啊,又问:你为什么不打doudou呀
最后那只企鹅就说”
梁越笑眯眯的靠近,小豆豆正听的入神,漂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奇的看着梁越,梁越捏着豆豆粉嫩的脸颊,笑的更坏:“那只企鹅说:我就是那只豆豆呀”
容豆豆愣了一会儿,看看自家爷爷奶奶,只见大人们纷纷假装看别处,避开她,捂嘴闷笑。容易低咳了数声掩饰,小顾意却早就笑翻在地上打滚。终于明白又被涮了的小公主,这回更加悲愤,扁着嘴努了几下,泪如雨下。
容岩和叶沐回家吃晚饭时,心爱的女儿红肿着眼睛抽抽噎噎的扑上来,问家里人,一个个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什么也不说。容岩一看就明白了,转身把梁越揪过来提在手里,挑眉吓唬:“你怎么一天到晚往这里跑说是不是你又欺负我家容豆豆了”
梁越非常镇定,“怎么会我最疼豆豆了”
容岩看向容易和顾意,两个男孩子都是但笑不语,他放下梁越来,
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臭小子别打我女儿主意不然叔侄情分也没得讲揍的你满地找牙”
“二叔,”梁越撇嘴,“到我真打定她主意的时候,你早就打不过我了。”
容岩眯眼,一个扫堂腿袭向梁越,梁越反应极快,腾空跳起躲开,一个侧手翻躲的远远,哈哈的笑。
容岩冷哼一声,就势抱起自家女儿,香香的亲一口,“容誉乖,爸爸把哥哥揍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容豆豆搂着爸爸的脖子,眼睛红红的,看看梁越,欲言又止的,“那爸爸你轻点打别把哥哥打太疼了。”
梁越愣了愣,一向嚣张跋扈的少年居然低了低头,挠了挠后脑勺,鼓着嘴不胜自喜的模样。叶沐和顾明珠正在摆碗筷,闻言对视一眼,都笑起来。唯独容岩看着女儿歪着头绕手指偷看梁越耍宝的娇羞模样,默默的泪流满面。
晚上哄了女儿睡觉,回到卧室容岩正在床上滚来滚去。叶沐踹了他几脚把他赶过去一些,在他身边躺下。
容岩扑过来,苦着脸蹭她,“老婆,”他唉声叹气的,“我真怕女儿一下子就长大了到时候那些混小子全都喜欢她怎么办”
叶沐忍俊不禁,“那就挑一个好的嫁了呀。”
“啊啊啊啊”容岩抓狂,“这叫我怎么舍得啊啊啊啊啊”
他说完又是一阵翻滚,把张床弄的凌乱不堪,扑向叶沐:“老婆来来来我们再多生几个嫁了一个还有一个嫁了一个还有一个”
番外之采蘑菇的小姑娘
黎卿辰醒来时已是黄昏,四周很黑,空气中有腥膻的怪味道。她心头一阵的慌,猛的翻身坐起,正张口要大叫,却被一阵极可怕的眩晕击倒。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晕的她浑身无力,只能“扑通”一声软软的倒着躺回去,在那不知道什么质料的粗糙床面上缩着身,她皱眉,暗自咬牙。
就在这时有人掀开账房的门,黎卿辰感觉到了,立刻不动声色的假寐,然后眯着眼悄悄查看:那是个满身藏银首饰叮当的妇人,淳朴的脸上两团高原红,她伸出粗糙扎人的手摸了摸黎卿辰的额头,然后用藏语嘟囔了几句什么,扭头喊着一个名字。
齐艾忆,就是这样,第一次出现在黎卿辰的生命里。
当下黎卿辰只感觉到那是个十分高大的男子,他一走进来,她全身都进入警戒状态。
那人却并不如何,只是小心的拨出她的手来,颇有模样的诊了诊脉,然后奇怪的“咦”了一声,用国语轻声唤她:“小姐小姐”
黎卿辰不动。那人又推了推她,见她还装死,那男人似乎是笑了下,然后竟然舀出支小型的手电筒来,扒拉开她的眼皮,直照下去
“喂”黎卿辰受不了那强光,举起手挡开,往边上扭过头,“你干什么”
她情急之下说的是粤语,没想到等那人再开口回答时,竟低低沉沉的和她一样说着好听粤语:“没事了就说一声嘛,卓玛大婶已经照顾你一天了,很担心你。”
说完他用藏语和刚才那叫做卓玛的大婶说了几句话,卓玛大婶很高兴的过来,在黎卿辰脸上身上摸了又摸,嘴里很激动的说着什么。
黎卿辰对着无人的那侧空气,做了个厌恶的表情,等她再回过头来时却已经笑的很温柔,她亲热的拉着卓玛大婶的手,字正腔圆的向她道谢:“谢谢您救了我。”
那男人笑了,蘀她翻译,卓玛大婶出去时笑容满面的,把那毡房的门掀了开,固定好,毡房里面一下子亮了起来。
草原的黄昏一下子“呼啦啦”涌进来,那美丽的风抚在黎卿辰脸上,生机勃勃。
草原人民好客,太阳刚刚落下来,卓玛夫妇就烤了全羊来招待这两位来自遥远香港的贵客。
那个叫齐艾忆的家伙显然不是头一回来这里,撕扯羊肉的动作熟练无比,卓玛大叔很喜欢他,大力拍着他的肩,用最大的碗敬他酒,两人叽里咕噜说着什么笑话,不时“哈哈哈”的仰天大笑,惊起半人高的草堆里一群又一群的飞禽。
黎卿辰却完全吃不下,她讨厌任何直接的人或事,吃的东西也是一样,她一贯喜欢精致细巧的食物,这么原始的烹饪让她很反胃。
卓玛大叔喝多了马奶酒,倒在篝火旁乐的直打滚,卓玛大婶笑的合不拢嘴,好不容易和齐艾忆一起搭着他送回毡房里去了。
西藏的夜晚很冷,黎卿辰拥紧了大衣,呼出一口白气,无奈的抬头看天。这个鬼地方,只有星星比香港的美丽耐看,更明亮更纯粹,大概是因为离的地面更近,一颗一颗竟然都摇摇欲坠似的,她渐渐不敢呼吸,怕一用力,它们会如同流星一般砸下来
“深呼吸,”身后有温和好听的男声提醒,“照我刚才教你的步骤,有节奏的深深呼吸。”黎卿辰几乎是立刻的按照他说的做了,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肺腑之间顿时全是烤羊肉的香味和马奶酒的奇异味道。
齐艾忆在她身边坐下,对正在调整呼吸的她笑了笑,掏出一把精致的瑞士刀来,那刀在他修长的指间翻飞,黎卿辰调整着呼吸抵抗那剧烈的高原反应,刚刚好了一些,睁开眼,他已经把那还在冒着滋滋羊膏的肉切成薄片,整齐的码在她面前的碟子里了。
“吃吧,你不适应这里,高原反应很严重才会晕倒,吃些土生土长的东西,接点地气,也补充些体力。”齐艾忆的笑容在篝火澄澄的光亮里,很像阳光的颜色。
“谢谢。”黎卿辰简短的说,然后默不作声的,捏着温烫的羊肉小心的尝了一口,觉得和想象中的野蛮味道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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