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鼻子都成这样了,我花粉过敏,他肯定是故意的。”
简宁撒着娇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摇啊摇。趁机抱着他的腰部磨蹭。
至于徐少云是不是故意整她这件事情,就不是她故意考虑的了。他姐姐要害她,这个做弟弟的估摸着对她也没安好心。就算不是故意让她过敏,那也是对她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徐璈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将身上的‘八爪鱼’从身上扒拉下来了,然后进厨房里盛饭,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先去洗手吃饭。”
“……”没看到人家这么可怜吗。有没有点做男人的心思了。
为什么别的小妖精们对着金主撒娇卖萌就有用,她就这样被人无视。
抱着对自家金主的不满,简宁噘着嘴进了洗手间里洗手,出来的时候坐在餐桌旁大口大口的吃饭,一副要把金主给吃穷的气势。
徐璈看了她一眼,“吃慢点,别噎着了。”
简宁很想把后脑勺对着他,可这是她的金主,她得忍辱负重,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哦。”
徐璈默不作声的吃完饭,漱口泡茶。
简宁虽然是抱着赌气的想法吃饭的,不过倒是真的吃的很欢快。徐璈的手艺真的好啊。做的饭菜真是太合口味了。仔细想想,她这个金主也算不错。对她出手大方,而且还给她做饭吃。这样的二十四孝金主哪里找。
好吧,看在这桌饭菜的份上,她就暂时原谅他刚刚冷漠的态度了。
迅速的吃完饭,简宁也屁颠颠的跑到阳台上喝茶。
每天饭后一杯茶,这已经是徐璈每天的习惯了。简宁没这个习惯,不过她喜欢这种宁静舒适的氛围。吃饱喝足,什么都不用操心。喝杯茶,看看美男。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
她刚想找个话题撩撩旁边的男人,鼻子里一痒,又是一个喷嚏。
“这不能怪我,我是真的不舒服。你看我鼻子都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简宁赶紧把责任推出去了。
没想到徐璈对她这个红色的鼻子还挺感兴趣的,凑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伸手捏了捏,“去看医生了没?”
“嗯,医生说很严重。”简宁立马顺杆往上爬。
徐璈点点头,没说话。
简宁撇嘴。哼,真是一个失职的金主,你女人都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你都不表示一下。就算你对方是你侄子,也不能这样包庇对方啊。
话说你这样真的好吗,以后你老婆怎么受得了你这个侄子控。
两人坐了半小时,简宁听到了开门声。
回头一看,艾伦提着袋子走了进来,看到简宁也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夏小姐。”
简宁看到艾伦就高兴了。
这孩子比他家老板有人气多了。瞧瞧这张脸笑的多好看啊,比徐璈冷冰冰的样子样子看着顺眼啊。
艾伦走过来,将塑料袋放到桌上,“boss,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公司去了。”
徐璈抬头看了他一眼,艾伦立马道,“我刚刚看着二少上的飞机。”
见徐璈点头,他心里放松了,对着简宁道,“夏小姐,再见。”说完就赶紧溜了。再不走就要讨人嫌了。
简宁道,“你侄子去哪里了?”
“非洲。”
“……噢,那可真是个好地方。”简宁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徐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从袋子里拿出药来,“那地方好不好,我不确定。不过你的鼻子是真的很难看。快去吃药。”
简宁挑眉,拿过塑料袋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些治疗花粉过敏的药,有喷的有吃的……突然觉得鼻子好酸。
她跳起来跑过去抱着徐璈大大的亲了一口,啵的一声,“darling,你对我真好!”这话简直发自肺腑。
而且她现在还有些心虚。之前还怨徐璈是侄子控,看她受委屈了也没反应。可原来他不声不响的都帮她了。
真是好久没遇到对她这么好的人了。以前邵博宁都没做到这一点。康盛虽然也对她好,可和徐璈是不一样的。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真的很难看,去吃药。”徐璈嫌弃的擦着脸上的口水。
简宁谴责的看着他,真是太破坏气氛了。
午茶之后,徐璈就回书房开视频会议。
这几年徐璈一直在英国那边,导致他的事业重心也大部分的像英国那边转移。现在回国之后,不止要管理鼎丰这边,还要顾及海外公司。
徐璈办公,简宁自然也不会去打扰他,反而乖巧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偶像剧。左手一杯可乐,右手一块西瓜,看的不亦乐乎。
等西瓜吃完了,可乐喝完了。才发现小腹部有一股不可言说的胀感。她赶紧出穿着拖鞋去洗手间里。
出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轻松。
不过这下也看不下去了。听到楼上传来了流利的英语,她眼珠子转了转,赶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严实,露出一小条门缝。
门缝内,徐璈正对着电脑说着什么,脸上是神色十分的冷峻,只是这么看着,就感觉一股压迫感迎面扑来。
原来他平时工作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简宁摸着下巴,越看越觉得徐璈这个样子和平时看到的差别好大。
之前她觉徐璈太过冷淡了,现在看来,平时对她那样还算好了。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长大的,怎么身上人气这么少。
简宁突然想起梦中梦到的小徐璈了。
不过一瞬间又把这个念头给丢掉了。那只不过是她的梦而已,怎么可能是徐璈呢。
徐璈是谁啊,白手起家,年纪轻轻的就在商界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在海市可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娱乐圈里更是说一不二的大佬。
怎么可能那么惨兮兮的。
这边简宁还在可怜徐璈,鼎丰这边确实炸开了锅了。
徐二少出国了。
对于徐二少这样的富家子弟来说,出国这就跟喝茶一样平常。但是这次去的地方不一样啊,那是非洲。
而且听说是鼎丰在非洲的一个开发项目。
说的难听点,就是被发配边疆了。
这可不是小事了。
虽然徐大小姐很得器重。可这徐二少也不是没哟继承权啊。毕竟他姓徐,而且是男丁。这就在某些方面比徐大小姐有优势。
现在不止被赶出鼎丰影视了,还被发配到边疆去了。
难道董事长这是放弃这个继承人了?
还有些聪明人也猜到一点,那就是徐二少发配之前似乎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给某位小明星送花了。
这事情严格来说也不算大。毕竟只是追求阶段,也没传出绯闻来。人家都是单身男女,管的再宽也不能管人家谈情说爱吧。
可董事长似乎就是管了。
这说明什么呢?
……难道是董事长已经定下徐大小姐做继承人了?!
至于说夏如安巴上董事长了,那绝对不可能。说她巴上邵博宁都有可能,但是绝对不可能是董事长。
谁不知道董事长多年来不近女色啊。
她长的再漂亮,可比她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那些人献身成功啊。
比起这个,大家更相信,是徐大小姐要确定她的‘太女’之位了。
一时间,明里暗里来巴结徐赛雪的人多了起来。前段时间因为徐赛雪被安排到旗下小公司做副总的事情而轻视她的,现在也立马去联络感情了。
不过徐赛雪这时候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她的亲弟弟,她最亲的人,竟然去追求她最恶心的人。
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膈应的。
而且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弟弟徐少云已经被送上飞机了,连电话都打不通。她现在都不知道少云怎么回去追求夏如安。
她记得之前就提醒过少云了,让她不要去招惹夏如安的。以前这个弟弟虽然混,但是在这些小事上面也是很听她的话的。现在竟然去大张旗鼓的给夏如安送花……肯定是夏如安勾引少云的!
徐赛雪只简单的想想,就觉得肯定是这么回事。
狐狸精,不要脸!
难怪这么快就巴上别人了,还弄到了好剧本,真是不知廉耻。
徐赛雪越想越气,自从跟在叔叔身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了。
“夏如安,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徐小姐。”电话那头传来男声。
徐赛雪不悦道,“我让你们查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有眉目。夏如安跟的人到底是谁,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我的钱不是白给你们的,我要结果!”
“徐小姐,对方确实做的很严密,我们很多地方都没办法伸手。不过最近已经有眉目了,夏如安最近经常去琴海湾别墅区,我们会想办法混进去,看她去的是哪栋楼。当然,那边的保全实在是太严格了,我们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琴海湾别墅?
徐赛雪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我只需要结果。如果再不行,我就只好换人了。”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调查清楚的。”对面的人诚惶诚恐。
挂了电话之后,徐赛雪怒气稍平。只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她就有办法让夏如安跌下来。她爬的越高,就跌的越惨。
她可不信在海市还有人能够比得上鼎丰的势力。就是邵博宁,也要对她叔叔退避三分,何况夏如安那样的货色,也不可能搭上邵博宁。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给邵博宁的夫人打了电话,试探的问了几句。
邵夫人宋佳妮已经年近五十了,却保养的十分好。
作为邵氏的主母,邵博宁的贤内助,她的夫人外交做的十分的好。所以接到徐赛雪这位徐家大小姐的电话后,十分的客气。
不过在听到对方话里话外的问她最近邵先生最近忙什么,脸色也变的十分的难看。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了。
强忍着寒暄了几句之后,双方才挂了电话。
宋佳宁忍无可忍的往楼上书房跑去。
“邵博宁,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再玩也得顾及我的脸面吧。我是你妻的妻子。”宋佳妮切斯底里的喊道。
正在看书的邵博宁抬着眼皮看了她一眼,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他旁若无人的再次继续盯着书。
宋佳妮,气呼呼的走过来,直接扯掉他手里的书,往旁边一扔。“邵博宁,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是不是又和哪个小明星勾搭上了。你还要不要脸了,一把年纪了,竟然和那些可以做你女儿的人勾勾搭搭的。”
这么多年了,她都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为了这样的事情和邵博宁吵架了。以前他还知道收敛,后来就明目张胆的做出这样的事情,特别是等到邵家两老走了之后,他就更加毫无顾忌了。
曾经那个洁身自好的贵公子到底去哪里了?
宋佳妮这么多年来都想不通,当初明明是口碑极好的豪门公子,人品贵重,为什么结婚之后就成了风流浪子了。
“说完了吗,说完就出去。”邵博宁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到酒柜这边拿了瓶酒。
宋佳妮顿时怒了,“你还有心情喝酒。现在鼎丰步步紧逼,处处打压。连徐璈那样的不入流的出身,现在也能和你邵博宁平起平坐。你竟然还有心情喝酒。你对得起邵家先辈的心血吗?”
邵博宁笑道,“娶你进门,扩大邵氏,他们让我做的事情,我不是都做了吗。我都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不能做点我想做的事情?宋佳妮,这些年我受够你了!你比谁都清楚,我当初想娶的人不是你!”
“好啊,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你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可她死了,你再怎么惦记也没用了。”
“你给我闭嘴!”邵博宁将酒杯狠狠的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吓得宋佳妮后退一步。
她白着脸看着地上的碎片,又看着眼前脸色狰狞的邵博宁。“你,你干什么?”
邵博宁脸色狰狞的走近了一步,看着她道,“任何人都可以说她,唯独你和我不能说她。我们都没这个资格!如果你不怕做恶梦,你就尽管说吧。这些年你就没梦到她吗?”
“我,我干什么要梦到她。我不欠她的。”宋佳宁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后背冒着冷汗的退了几步,随后匆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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