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班代也拿着麦克风跑上台,大声发表女性们一致的心声:
“虽然在场的二十五位男同学里有二十四位仍然像风梨西瓜一样排排站在那儿待价而沾,咱们的选择好像很多(以的,但是!但是!各位姐妹们,你们说说,你们槌心肝说实话!”语气转为悲愤,如泣如诉地号出哭调仔:“那个唯一的一个死会的人,拿一百个芭乐莲雾来也抵不了啊!天啊!地啊!咱笫七十六届的校草大人啊,您怎么就这样死会了?这教我们情何以堪啊!这真是今年度最让人心碎的消息了。各位姐妹,我说的对不对?”
“对!”台下女生倾尽全力,大声吼出自己的心碎。轰得旁边一群郁卒的男人们,走避不及,几乎耳聋。
“靠,班代大人,今天是同学会,不是哪个政客落选的悲情之夜,你跑错场、念错稿了吧?”康乐股长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缩在舞台一角。
“切,今夭有浩大帅哥在,我们懒得理你。闪边去。”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接着朝潘雅湛的方向露出最迷人的笑,好温柔地道:“今天的同学会,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缺席十年的番雅湛,我相信,大家都很想知道他这十年来的经历,尤其大家都看到了,他身边还带着可爱的妻子、溱亮的儿子!身为三年一班笫一个结婚生子的同学,他身上一定有很多的故辜可以说,所以,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我们请潘雅湛上台来吧!”
啪啪啪……大家热烈地拍手,将潘雅湛给拱上台。
潘雅湛笑了笑,将怀中的儿子放下,交给童瑶牵好,然后朝舞台走去。
“嘿,十年不见,半采更盛,光芒万丈。我想,今夜说是‘潘雅湛之夜’也不为过,等会我们逼供完他这十年的人生后,一定要好好地惩罚他这十年的音讯全无,大家说好不好?”
“好!”台下大声回应着。
这是属于三年一班的狂欢夜。至于其他陪同来的“家属”们,就在一旁吃吃喝喝看看笑笑,也就旁观罢了。
“我真没想过你居然会嫁给潘雅湛。”何惠伦端着一瓶可乐走到童瑶这边的沙发坐下。忍不住手痒地伸手捏捏番品敦小朋友挺宜的鼻子,逗道:“叫阿姨,我是何阿姨哦。”
“阿姨不要捏我鼻子。”潘品敦嘟嘴抗议,小脸埋进母亲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