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行是个渣子,他喜欢破姑娘的身子,都玩到国外了,动了桑南国某位将军的女儿,不料人家爹是个狠角色,派了几个武林高手,当晚就废了他。」
「他现在已经是白不行了,心理扭曲,以折磨女人为乐,凌阳公主到现在还调查幕后黑手呢。」
好大一个瓜!
皇上都忍不住啐一口。
太渣了!
“皇帝哥哥,求您为行儿做主啊!”凌阳公主哭诉道。
皇上挑着眉,反问:“怎么做主?难道,你要朕为了你的儿子,把自己的儿子打一顿?”
「父皇港得好!」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是太子,也不能随便打人啊!”凌阳公主道。
皇上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
“那怎么能是随便打人呢?那叫为民除害,太子出息了,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凌阳公主僵在那里,实在不敢相信,皇上会这样对她。
“皇帝哥哥,一直以来您都宠爱臣妹,待行儿也如亲生儿子一般,当初臣妹苦等皇上多年……”
凌阳公主说着说着,自己都感动的一塌糊涂。
「哎哟喂,二十年了,还拿陈芝麻烂谷子说事儿,不就是想说父皇耽误你了嘛,然后父皇产生愧疚感,答应你的无理要求。」
「我父皇也是个没脑子的,冷饭都炒了二十年,还吃她这套呢。」
皇上黑着脸,紧锁眉心。
他能被女儿鄙视吗?
不能!
“凌阳公主,你救朕之事已经年代久远,该补偿你的朕这些年也补偿你了,咱都快奔四了,要成熟稳重,别老皇帝哥哥哥哥的叫。”
「父皇霸气!」
凌阳公主收起眼泪。
幸好她机智,来时准备了两套方案。
“皇上,臣妹知行儿不比太子在您心中的地位,但行儿是真心喜欢司雪儿,还望皇上能促成这桩婚事!”
「不能啊父皇,新大嫂是太子哥哥的,谁也不能妄想。嫁到公主府,会被白浩行折磨至死,司家人会恨你的。」
皇上一口回绝:“朕会派太医随你去凌阳府,为世子医治,至于赐婚之事,朕不能答应你。”
凌阳公主的脸,失望的垮下:“为何啊?”
皇上看向时秒秒。
时秒秒一脸傲娇。
「因为那是我大嫂,所以不能!」
“因为秒秒喜欢司雪儿,要认她做大嫂,所以不能!”
凌阳公主不可置信。
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几时被一个五个月的小奶娃牵制?
“皇上……”
皇上摆手谢客:“此事不必多言,回去吧!”
凌阳公主心中不甘,抹泪走出了皇宫。
她跟皇上二十年的情份,就这么没了吗?
花瑶宫内,时秒秒打了个瞌睡,她很心累,父皇教她咿咿哦哦喊爹爹,母亲找她没完没了唠磕。
连睡回笼觉的时间都没有。
“这朝臣家也没多少千金,好些生的都是儿子,日后,花瑶国男女比例不得失调了。”
皇后翻看着册子,正在帮时凌风挑选皇妃呢。
时秒秒打了个瞌睡。
「可不是呢嘛,您都带头生了四个儿子,这不优先失调了。」
原先感觉当个团宠快活似神仙,现在都快被父皇和几个哥哥盘到生无可恋了。
“司培安家的次女司雪儿,倒是生的亭亭玉立,今年也要行笄礼了,倒是跟你二哥哥匹配。”
「娘亲哎,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不过您别着急,横竖是您儿媳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皇后轻笑:“你这孩子,人小鬼大。”
“这位秋棠,也生得漂亮,小家碧玉,与你二哥哥倒也匹配。”
时秒秒翻白眼,表示很无语。
「合着我二哥哥百搭呗,找谁都跟他匹配,果然啊,天底下当娘的都一个样,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哪怕我二哥哥他真的很二。」
「不过,这个秋棠倒是要好好扒一扒,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话倒是提醒皇后了,上回秒秒就提过了。
“傅秋棠,年芳十八,十岁那年,被记在忠武候府主母名下,这背景写得实在潦草。”
「忠武候家,那不就是傅如芳的妹妹吗?朝臣家的事,还真说不清楚,万一是童养媳呢?不过,我记得秋棠是罪臣之女,至于哪家,我也记不清楚。」
“皇后娘娘,礼部尚书吴夫人前来求见。”青岁前来汇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得到通传后,傅如芳进了花瑶宫。
她一身翡翠绿长裙,发髻两侧戴着翡翠发簪,耳饰也是宝石绿,整个人容光焕发,颇有当家主母之势。
傅如芳笑盈盈走来,行礼:“臣妇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小公主。”
“新年伊始时,臣妇本该入宫,向皇后娘娘和小公主问好,奈何身子骨不太利索,还望皇后娘娘见谅。”
时秒秒打量着傅如芳,春风满面,颇有孕妇之相。
「看样子,八成是有了。」
皇后忍不住一惊。
送子符当真灵验?
傅如芳略微不好意思:“臣妇今日前来,是向小公主道谢的,臣妇有喜了。”
“你倒是心想事成了,这也是好事。”皇后替她高兴。
她拿出一叠银票,递给皇后:“这些年,臣妇打理药田药铺,积攒不少银两,连同嫁妆,全部兑换成银票,特来感谢小公主。”
时秒秒打量着厚厚一叠银票,好多钱钱啊。
皇后意外:“想不到你如此能干,但这些是你的血汗钱,本宫不能收。”
傅如芳淡然一笑。
她虽不受夫君宠爱,但这些年她并未自暴自弃,也没把时间浪费在争宠上,自己学着做生意,做的很成功。
“钱财乃身外之物,原以为这些钱无用武之地,打算老了开办学堂,或上缴国库,如今多好啊,为小公主的嫁妆添砖加瓦呢。”
“而且……”傅如芳似乎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