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愧疚地哭着,向皇上表示深深的自责。
“皇上,是臣妾没有看好秒秒,臣妾失职,若是秒秒有什么闪失,臣妾也不活了……”
秒秒就是她的命,若真是出什么事情,她难辞其咎!
“皇后不要自责,朕立马派人前去找她,就算翻遍整个皇城,朕也会将秒秒找回来的!”
“陆大海,传令下去,派出所有侍卫,前去寻找小公主的下落!”花瑶帝下命令。
此刻,他也揪着一颗心。
女儿从未离开他们一晚上,眼下天黑了,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他像是丢了魂一样。
可作为一国之君,女儿丢了,他不能倒下。
他得主持大局,做皇后的主心骨!
“父皇,儿臣愿意领侍卫,到皇城去寻找妹妹!”时佑之踏入花瑶宫,神情严肃请命。
妹妹丢了,他再无心思想其它的事情了!
“父皇,儿臣也随大哥一道去!”时宇之主动站出来,拿出当哥哥的担当!
看着两个儿子,为时秒秒如此上心,花瑶帝心中也宽慰几分。
只是一想到,他的女儿此刻流落在外,他的心就痛得难受,恨不得丢的那个人是自己!
“好!”花瑶帝道。
时佑之带领着大批侍卫出了宫。
夜里,整个皇城到处都是侍卫,百姓们见到如此阵仗,都给吓到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侍卫?”
百姓们纷纷避让。
“皇城从未如此过,该不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就是啊,近日五国交汇,虽然纳贡结束,但各国使臣还未离开,该不会是跟他们有关吧?”
想到这里,百姓们便觉得不安全。
每年这种时候,各种暗杀的事情也不少,搞不好是他国在花瑶国搞事情,出了什么大事情了。
“把皇城内各个角落,仔仔细细搜干净!”时佑之看着围观的百姓,一副受到惊吓模样,又下令道:“切记,勿要伤到城中百姓!”
此话一出,百姓们瞬间放松下来。
看来,跟他们没有关系。
而且,时佑之下的命令,反而让他们多了几分安全感,这样为民的太子,让他们不再害怕。
清雅楼的顶楼边上,时晨风正坐在窗边喝茶,看着如此动静,他已经吩咐人下去打听情况了。
“三皇子,听闻小公主丢了,皇上这会儿下令全城搜查小公主的下落!”随从前来汇报。
时晨风嘴带着轻笑。
“她向来得父皇宠爱,突然丢了,父皇的天岂不是塌了。”
要知道,他的心思都在时秒秒身上。
“咱们要帮忙找吗?”随从开口道。
时晨风一脸淡漠:“与本殿有何关系?”
这个妹妹跟他又不亲,丢不丢,对他来说无所谓。
若真是丢了,让花瑶帝尝尝丧女之痛又如何?
若是时秒秒真的没了,花瑶帝只剩下时芸芸一个女儿,会不会对这个女儿偏爱,那可就说不准了。
毕竟,都在传时芸芸才是未来的正主。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担心,两个小奶娃,又能掀起什么样的浪花?
“另外,容礼正已经前去南州的路上了,他有一只精兵,一路护送着他。”随从道。
时晨风道:“他能狠心一把火烧了容府,说明他下了决心要回来的,咱们正好趁此机会拉拢他。”
而且,他倒还真意外。
容礼正曾经在朝为相,一介文官,竟然偷偷藏了一只精兵,并且让人毫无察觉。
恐怕连花瑶帝都没有想到,他被流放后,还在为自己筹划着未来。
“你派人去给他捎信,就说本殿愿意保全他,若是在南州遇到问题,大可以找本殿。”
他现在正是需要联手的时候,拉拢容礼正未必是坏事。
容礼正现在孤立无援,肯定不会拒绝他的帮助。
再加之,南州虽然献给花瑶国,可那里居住的桑南子民,他们是土匪,不愿意挪窝,便被一起献给花瑶国。
他们可不会服从花瑶国管教,花瑶人也搞不定他们。
容礼正去到那里,必定会被他们为难,搞不好有性命之忧,旁人搞不定,他倒是可以试试。
毕竟,他与那桑南国的穆清清,也算是露水夫妻,总归有几分情份。
“那穆清清近日可有动静?”时晨风又问。
那日,他虽然与穆清清很愉快,也看出来穆清清对他动了心思,但纳贡当日她要求联姻,想必是又改主意了。
她性子野,恐怕是觊觎更高的位置。
想到这里,时晨风有一种想要去征服她的冲动。
“走,去桑南使馆。”时晨风道。
随从提醒道:“眼下,各国使臣还未回去,朝中盯得紧,这会儿前去桑南使馆,会不会被查到?”
“父皇的命根子丢了,谁还会管本殿的行踪?”
皇宫里的侍卫,几乎都出动了。
由此可见,父皇的决心多重,有多么看重时秒秒。
桑南使馆。
纳贡结束后,穆清清一直在等花瑶帝的消息,宣她入宫面圣,可她迟迟没有等到消息。
向来脾气暴躁的她,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此刻正在屋里大发脾气。
“滚,都给我滚!”穆清清拿着鞭子,抽打着屋里的侍女,对着她们怒吼。
鞭子甩出去,却是拉不回来。
她抬起头,看向时晨风,神情有些冷漠道:“你怎么来了?”
“穆姑娘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
时晨风嘴角带着轻笑,将鞭子用力拉扯,直接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穆清清冷冷道:“我发脾气用得着告诉你吗?”
他算个什么东西?
别以为她们睡了一觉,就拿自己当根葱了。
她现在盯的是花瑶帝,看中的是皇后的位置,至于这些皇子,顶多是等她上位以后,给她当个面首。
“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那娇滴滴的样子。”时晨风暧昧的眼神,低沉的语气,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穆清清红了脸。
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但时晨风这样敢挑衅她,又会哄人的男人,她的确少见。
她抬起头,看着时晨风道:“你莫不是把我当成消遣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