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0章身份
“你还有脸让我们求情?你没把我们坑死就好了,你哪来的脸啊?”
吴松脸上露出犹豫,赵颖却对吕永强没有丝毫好感,甚至非常恼他。毕竟,人家刘清明就不记得你吕永强是谁。甚至于你吕永强觉得得罪了人家也只是自己想的而已,人家根本就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你自己非得腆着脸要求着人家给人家摆酒道歉。搞到最后了,你竟然自以为找到了靠山,借机想要踩着人家的名头上位。闹了半天,发现你的靠山在人家眼里可能连个屁都不算,自己又眼巴巴的求过来了。特别是刚才吕永强颠倒是非,还训斥她。就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幸好是刘清明大度。换个人,估计连他们也一起迁怒了。
赵颖深知生活之艰难,能通过张熙瑶跟刘清明有些关系,绝对是她和吴松祖坟上冒青烟了。今天要是因为吕永强跟刘清明闹掰了,她们绝对哭都地方哭去。赵颖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一直自封自己是个小人。但是,她也最多嘴上刁钻,有些尖酸刻薄而已。还真没坑过什么人。但是,吕永强这就有些不厚道了。别看平日里头都好言好语,但是一旦在特别的时候,他就能在你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你卖了。
吕永强却是根本就不理会赵颖的话。
在他眼中,吴松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颖看吕永强还不放开吴松,却是拎着包酒往他头上砸了过去。吕永强还是不放,赵颖就朝着他身上踹了过去。高跟鞋的跟踹在他身上,疼的他又是抽搐了几下。不知道是吕永强在躲,还是怎么的,赵颖的高跟鞋一下子踹到了他的脸上。疼的吕永强一下子就松开了吴松。任由吴松和赵颖跟着刘清明离开。
吕永强想要再去追,看到赵颖凶狠的眼神,却又是吓了个哆嗦。
以前他还敢说这个在他眼中曾经跟个婊子一样的女人几句,现在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了。估计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就是曾经在他眼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县领导见了那个女人也得笑着说话了。
“杨统长,李秘书,刘先生到底是谁?”
听到刘清明刚才的那番话,魏文清楚,沈兵的命无论如何都保住了。心里头也松了口气。
“你也别管是什么身份了,总之,是你不能想象的,你也别尝试着去打探,涉及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杨远华说道。
“那个,沈老司长跟京城苗家有些交情......”魏文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法?”杨远华冷笑起来。
“不不不,主要是今天可能冒犯了刘先生,沈老司长应该会通过苗家向刘先生表达一下歉意吧,他们两家应该会认识吧?”
魏文这时候哪里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虽说刚才刘清明的话似乎对这个事情不太在意,但是,魏文心里头没底啊。得罪了这样一位能量吓死的人的人物,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这样实在是太让他不安了。
杨远华皱了皱眉头,附在魏文耳边说了几句话。
魏文顿时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杨远华,嘴角不停的打颤。
杨远华自然没跟魏文说刘清明的身份,而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魏文。
魏文却是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偷偷的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沈老司长跟京城苗家根本就没有多深的交情。而是曾经跟一位裴家的旁系子弟是骨干学校同学。只不过关系也不怎么近,是那种很少联系的那种。只不过,在许多时候,这种关系搬出来,别人多少会给几分薄面吧。
魏文也只是把苗家搬出来,想试探下刘清明的底。
只是魏文说什么都没想到,杨远华竟然是苗家的女婿。这也倒罢了。更重要的是,杨远华是杨老的嫡孙。
魏文现在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底还用探吗?就算是沈老司长找他那位老同学娶说说情,表达下歉意,还有用吗?更何况,沈老司长认识的那个苗家人只不过是旁系子弟,就算是长辈又如何。就凭杨远华的身份,真闹开了,就沈兵今天的表现。共和国就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情。
更何况,是那位让杨远华这位杨老嫡孙在看到他脸上不高兴表情时候都战战兢兢的姓刘的青年呢。
魏文就是做梦也想不出,共和国到底还能有哪一家的年轻人可以让杨远华如此姿态的。
只不过魏文心里头却是更加恐惧。
可能要超过杨家的权势,魏文对这种东西无法理解。但是,这种权势带给他的鸭梨却是让他全身没有了半分力气。
魏文交代了自己和沈兵的利益输送问题,以及沈兵曾经的一些伤人和敲诈勒索的事情。
本来警察方面只是意思一下,打算等沈兵伤好了把他拘留几天。毕竟上边说了,打架斗殴,治安案件。
警察方面本来也挺郁闷的,说是打架斗殴吧。不过,这事主怎么被人打的半死,身体多处粉碎性骨折。不过,上边是这意思,就这意思吧。
也有刚正不阿的警察想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想要让魏文翻供。毕竟,这事沈兵伤成这样,肯定有内幕。哪几位刚正不阿的警察很自然的以为是魏文和沈兵他们是有人给他们施加了压力。他们不敢说,纷纷觉得这里头有黑幕。
可是魏文咬死都认为是他们错了。最后一位年轻的警察偷偷的把调查组的电话给了魏文。告诉魏文,调查组已经进驻了中原省。什么都不用怕,有冤屈可以尽管说。
谁知道,魏文竟然没有半分翻供的迹象,反而把自己和沈兵的老底供了出来。
搞的一群警察一阵头疼。
魏文这时候哪里还敢隐藏什么啊。他又不是傻子。下边的警察不明白情况,他能补明白吗?就算因为这些警察的误会,他可以颠倒黑白,那又能怎样呢?他现在只祈求法院尽快把他们判了。他甚至生怕法院把他判的轻了,让刘清明知道了,他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