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1)

红姐听了一愣,盯着我邪邪的笑:“好啊,你这个二十四孝老公怎么也出来风流了,是不是你那个漂亮的老婆喂不饱你呀?”红姐还像以前一样说话直白干脆,不扭捏不拐弯,不由得让我顿生亲切感。

“我这不是离婚了吗,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讳。

红姐听了有点不信,问我:“真的?”我一点头。红姐马上又笑了:“我记得你老婆叫……对,叫郁黛琳是吧?”

“啊,没错。你还记的?”我有点意外红姐还记得。

“嗨,不是好记吗,林黛玉倒过来就是她。”说完,红姐又问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头承认:“差不多吧……没办法,人家都硕士副经理了,我还是个货车司机。两个人冰冰冷冷过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别耗着了,干脆离了吧,也就都轻松了。”

“什么时候离的?”红姐追问。

“就奥运会闭幕那天。这也算讨了个好彩头,奥运会闭幕,我们这场‘马拉松’也赛完了。”

红姐想了一下,说:“那天不是礼拜日吗?”

“是啊,本来民政局不办公,不过黛琳有个同学在民政局,就提前把证给领了。”

红姐拍拍我肩膀:“离了就离了吧,该离就得离,别耗着,耗长了对谁都没好处。”红姐可能怕我心里别扭,又安慰我:“你也别郁闷,人家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鲜嫩劲儿都给你了,多值呀,你该知足了。”

“我没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离了。”我说。跟着转移话题:“红姐,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跟你那个老公也离了吧?”

“妈的!早他妈的离了,你不干出租那年就离了,他问我要房子还是要出租车,我一看干脆要了车,跑车赚钱稳当,生活上有保障。”

“后来呢,一直一个人?”我又问。

“没有,后来觉着跑车太累了,就想找个有钱的男人过舒服日子,结果没多久我就找了一个做买卖的,可过了两年看不行,又离了。”

“车呢,怎么不开了?”我接着问。

“嗨!妈的!我以为后来找的那个男人靠的住,所以就把车卖了投进他的买卖里了,谁知道他买卖越做越孬,可赌钱却越来越凶,我一看家底儿都快给他败光了,就赶紧跟他离婚了……肏他妈的!结果叫人家白玩儿了两年,等于用出租车换了这套房子。”红姐生气的说。

我不由得好奇的问:“所以就干上这个了?”

红姐一点也不回避我的问题,轻松的一笑:“这个来钱快呀,你开过出租,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一天赚上200撑死了,可做这个俩小时就到手了,还不累,还过瘾。”

“红姐,你还真想的开。”我嗬嗬的笑着说。

红姐可能看我是老熟人,心里高兴的缘故,所以说话也没有忌讳,特别放的开:“不瞒你说,我在结第二次婚之前就干过……咱们那时候不都是在宾馆门口等活儿吗?就有乘客坐我的车,聊来聊去想和我上床,说一次给我200,跑车一天还赚不上200呢,我一看干吧,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外快不赚白不赚。”

看我歇得差不多了,红姐问我:“晚上有事儿吗?”

“没事儿呀,现在我就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儿?”

红姐高兴的上来挽住我的胳膊:“那晚上就别回去了,住我这儿吧,我陪你好好乐一乐。”

我开始来的时候,不知道红姐见了我是什么反应,所以没想过夜的事,红姐一说,正中我下怀,我开玩笑的说:“红姐,我可是个穷司机,哪儿掏的起过夜钱啊!”

红姐咯咯笑了:“你他妈的,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嫩呀,头一回出来玩儿吧……咱们是老熟人,又是我叫你留下的,能多要你钱吗?”

我一看红姐还把我当吴下阿蒙,恶作剧的接着装嫩:“那还300?”

红姐似乎对我情有独钟,“噗哧”一笑:“嗯!300,我给你来个超级大全套,别人绝对玩儿不到的。”

“什么超级大全套?”我来神儿的问。

“多着呢。鸳鸯浴、漫游、毒龙、手推、乳推、口交、深喉、口爆、吞精、乳交、屄交、肛交……你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要是爱玩丝袜腿交、足交也没问题。”红姐连珠炮一样热情的向我介绍。

我听了心中大喜过望,但装作很镇定:“嚯!原来还有这么多花样。”

“花样多着呢,你以为跟你在家一样,抱着老婆打打炮就完了……你要是喜欢变态点儿的,我还可以让你捆手脚堵嘴,这个不是熟客我是绝对不玩儿的,不过你没问题,再熟的客人也没咱们认识的年头儿多不是?”

我听得血脉暴涨,300块钱能玩这么多花样儿,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无法想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几天一直没碰女人的关系,或者是红姐说的花样太有诱惑力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挺起来了,在双腿间顶出一个大鼓包。

红姐眼尖的看见了,出我意料的伸手过来,隔着裤子抓到了我的大鸡巴上,咯咯的骚笑:“怎么这么嫩!光听听名字这就硬起来了。”

红姐又一惊,慌忙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大吃一惊:“我的妈,原来你的玩意儿这么大。”说着,红姐“噗哧”一笑:“妈的!早知道你有这么大玩意儿,当年说什么我也不该放过你。”说完,我们两人视线对在了一起,大概都陷入了回想。

红姐当年婚姻危机,家庭不和,她父母死的早,也没什么亲人,所以感到很孤独很寂寞。

而我那时候刚开出租没两年,二十一岁的小伙子,也不像现在这样黝黑,很白很斯文也很英俊,和红姐年龄又相近,还对老婆无微不至、疼爱有加,大概这些条件让红姐觉得我是一个理想中的好男人,因此经常在我面前诉苦,甚至言语里说喜欢我,暗示希望我能给她一些慰藉。

说实话,那时候的红姐很年轻漂亮,性格又直率爽朗,确实让我心动了,我知道如果我再进一步,红姐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让我占有她。不过我那时候爱情甜蜜、家庭幸福,根本没有搞外遇的心,所以就装糊涂的都混过去了。

愣了一会儿,红姐打破僵局,一拍我:“好了,咱们都算过来人了,谈情不如做爱,什么都别想了,还是来点实在的吧……来!”说着,红姐做出十分来神儿的样子,拉着我站起来,就脱我的衣服:“春宵一刻值千金。俊峰,咱们先来个泰国鸳鸯浴,完了一样一样好好玩儿。”

“对!咱们都是过来人了,谈情不如做爱,还是什么实在来什么吧。”我听了,不由得赞叹红姐的话真是金玉良言。

“没错,什么恋啊情啊的,叫少男少女们玩去吧……我反正已经玩够了。”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看着眼前淫荡的红姐,心里只剩下对下一刻的激烈大战的期待和幻想了:“好!那咱们可要都玩儿过来。”

红姐抿嘴一笑:“没问题,只要你金枪不倒,我陪你弄到天亮都行。”

脱了衣服进厕所,红姐家的厕所本来就不大,还放着一台洗衣机,所以空间更显得小,两个人待着都有点挤,不过这么紧贴着反而更有趣。红姐用喷头淋湿我们两人的身体,然后将沐浴露挤到自己的奶子上,开始在我的全身搓磨。红姐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像她的身体一样结实又不失圆润,尤其是两个奶头很圆很硬,触碰到身上让人非常有感觉。

“红姐,你可比以前白多了?”我有感而发。

“这都是在家待的,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一点一点也就养白了……开出租你还不知道,风吹日晒,吃不好喝不好,尤其是女人,想又白又嫩那是做梦。还是现在好,要是再让我回去开车,打死我我也不干了。”说着,红姐一边摩擦着我后背,一边往我的大鸡巴和鸡巴蛋上弄沐浴泡泡。

我被红姐一通熟练的抚摸,鸡巴完全勃起了。

红姐露出羡慕的眼神:“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么想的,你长得这么帅,鸡巴又这么大,对她又好得没话说,她却不知道珍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人家是硕士、副经理,跟咱们的身份不一样了。”我说。

“屁!硕士、副经理就不是女人了……要是我,别说你是司机,就是屠夫我也不撒手。”红姐的话很中听,对于我这样一个被女人抛弃而离婚的男人来说,听起来非常的舒服,而且还勾起了心中对红姐的渴望感与占有欲。

红姐开始为我冲水,我冲动的趁机将手指抠进红姐的屄里。红姐“嗯”了一声,一笑:“看你急的,上来就命中红心啊。”

我看红姐没阻止,挖了两下,忍不住脱口而出:“还真紧!”

“紧吧……别看我不是你们男人喜欢的小馒头屄,可也不差,天生的又紧又有韧劲儿,来的客人都说放进去就像被扇蚌夹着一样,爽得要命,给个小姑娘都不换。”

我心里一阵冲动,真想在厕所里就抱着红姐开炮。红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说:“别急,待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儿,弄几回都行。”说着,快速的帮我冲完,又拿毛巾将我的全身擦拭干净:“俊峰,你去屋里等我,我冲一下泡沫,马上就来。”

“快点儿!”我嬉皮笑脸的说。

红姐一点头,笑着将我推出厕所。

我进卧室,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大鸡巴,一边焦急的等待着。没两分钟,红姐围着一条粉色浴巾进来了。

“还围浴巾干什么……红姐,你什么时候也扭捏起来了?”我笑着问。

“哼!你真没情调。”红姐撇撇嘴,说着,用手指提了提浴巾下摆,将底下的屄毛露了露,问我:“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是更来劲儿吗?”

“再加一双丝袜高根就更诱人了。”我激情的有感而发。

红姐听我这么一说,一把拉衣柜的抽屉:“好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黑丝、红丝、肉丝、粉丝、白丝、网袜、连裤袜、吊带袜、开裆袜……”红姐一边说,一边拿出未开包装的丝袜向我展示。

我一阵儿高兴,忙上前去挑选了一双连裤袜:“那就来这双水晶肉丝连裤袜吧……水晶肉丝加黑高根,绝配!”

“没想到你还真够变态的?”红姐笑着一戳我额头。

我一愣,笑问:“我怎么变态了?”

红姐打开包装,拿出丝袜,坐到床上一边穿,一边说:“从丝袜爱好上看出来的。”

“这个还有什么说法吗?”我不禁问。

“当然,一般男人只会选普通丝袜,想要成熟感强点儿,顶多选吊带丝袜,选网袜的男人喜欢年轻女孩儿,选开裆袜的男人就有点小变态了,爱用器具,比如说跳蛋、按摩棒……至于连裤袜吗?”红姐笑着看了看我:“选连裤袜的男人那就是大变态了。”

我也笑了,但心中不得不承认,自从我前妻对我冷淡以后,不知道是因为没了性生活,而使性欲堆积的太多,还是内心中的怨恨无法表现,而转移成了另一种情绪。

总之我的性需求越来越偏离常规,从单纯的做爱,发展到让女人为我深喉口交、对女人进行肛交、迷恋丝袜女人、想要对女人捆绑堵嘴打屁股,甚至喜欢上了女人身上的伤疤,且还必须是竖着的疤痕,而不是横着的。这种种怪异的癖好时常令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可除了跟着这种强烈的感觉往前走,却又没有任何意志能克制,或任何办法能消除。

红姐看我默认了,得意的一笑:“看!我说对了吧?”说着,红姐已经起身穿好了连裤袜,又换上一双黑色高根鞋,扯去浴巾,一条小腿优美的一抬,像我展示了一下,然后上来抱住我的脖子,将我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夹在腿中间:“不过你还不算最变态。”

我一阵激动,双手摸到红姐的屁股上,问红姐:“这又怎么看出来的?”

红姐抱着我,像跳舞一样的慢慢挪动脚步,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双腿间一点一点的摩擦:“因为你没选白丝连裤袜啊……喜欢白色连裤袜的男人十有八九是超级变态狂,沾不得,弄不好能玩儿出人命来,所以凡是选了白丝连裤袜的客人我都不接,马上送他走人。”

“你这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我揉着红姐的屁股又问。

“书上说不定是瞎编的,我这可是多年来的经验谈,真实数据。”

我一笑,就见红姐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潮,不由得问:“怎么……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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