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轻手轻脚地来到屋门前,轻轻一推,屋门就无声地打开了,那个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头钻到了屋里。无弹窗www

咦,难道真的有贼我拎起一根木棍,拨开玉米杆,潜到窗户下边偷听屋子里的动静。

“娘,咱们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儿子好怕,要是万一让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是刘强的声音。

“瞧你那怂样儿,胆子怎么这么小只要咱们小心些,怎么会被人发现快点儿上来吧,娘等了你好几天了。”

“娘,你要不还是找个相好的吧。儿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听说过没有,老屄去火我除了岁数大点儿,哪点儿不比秀秀强”

“娘,我现在老做恶梦,梦见咱们让人逮住了,要枪毙。”

“放屁,咱俩操屄最多是道德败坏,怎么会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吓的,都软塌塌的,娘给你嘬嘬”

我总算听明白了,刘强和他母亲居然发生了关系心惊胆战之余,我想还是赶紧溜吧。谁知越急越出错,转身走开的时候,一脚踢翻了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叭”的一声脆响,就像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愣在了那里。

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响声,屋门哗地打开,刘强探头一看,脸色都变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拽进了屋子里。

刘婶在炕上刚披了一件大褂,两个大直晃悠,下身还光着屁股,见进来的人是我,她倒松了一口气,问我:“刚才你在窗户外边都听到了”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声。

刘强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冲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你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可千万要给我们保密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只想赶紧脱身。

“小勇,你别听他胡说,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刘婶忽然披着大褂赤身露体地走过来,朝自己的胯裆扇了两巴掌,“都怪我这个老屄发骚,痒得受不了,非要找儿子的干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你婶子贱,你可不能怪刘强啊。”

我惊诧地看了一眼刘婶,她也正眼睛喷火地直盯着我,大褂没系扣,酥胸敞露,胯间的阴毛茂盛浓密,湿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嗫嚅了一声:“我不会说的。”就赶紧溜掉了。

回去后,姐姐奇怪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我说跑肚子,姐姐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刘婶忽然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帮忙。

母亲和姐姐毫不怀疑,催我快去。

我硬着头皮跟着刘婶来到她家,刘婶让我坐在炕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刘婶的目光对视。

现在农村条件好了,大多数人家都换了床,只有刘家这个老房子还保留着这个火炕,屋子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看来也没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强走的时候对我说,他今后跟我彻底断了那种关系,再也不会那样了。”

我点点头,说:“婶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刘婶笑了笑,对我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小强自从生了那个丫头后,很不开心,他想要个男孩,可秀秀不争气,后来也没再生。小强有一阵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还给小强甩脸子。我心疼儿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那次秀秀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强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给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没想到擦下边的时候把那小家伙给弄硬了都怪我当时心痒,觉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脱了裤子上去把他那东西塞进去弄了几下,可巧还是把小强给弄醒了。他看到这个样子吓坏了,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说不怪他,是我要这样的。”

我呆呆地看着刘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刘婶冲我一笑,坐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手,继续说:“小强到底是年轻啊,那东西又粗又硬,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就说已经这样了,后悔有什么用干脆弄完吧就骑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强开始还不配合,后来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顶耸。等他射了,我还没过瘾,给他嘬硬了,又干了一次。从那以后,隔几天我就让小强过来,他虽然并不情愿,可也不敢不来,怕我去他家里闹。”

我听得浑身发热,刘婶忽然将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腻声说:“小勇,你说婶子是不是很骚啊,怎么就稀罕你和小强这样的年轻男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结结巴巴地说:“婶子,你你不骚。”

“不,我就是骚”刘婶的手伸到我的胯裆,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你喜欢我骚吗”

一种异样的心理使得我扭过头看着满脸的刘婶,说:“喜欢。”

“唔你这个小色鬼”刘婶的手更用力了,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居然伸到我的裤裆里面玩弄我的,嘴也在我的脸上乱亲。

我的欲火也被这个老勾起来了,伸手就去摸她的大,刘婶三两下就将我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眼神贪婪地盯着我的,用手捋搓了几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进去。

刘婶大口地嘬舔我的,还喃喃地说着:“真香真好吃,好宝贝呀,馋死我了。”

刘婶一边吃我的,一边自己脱衣服,不一会儿就浑身精赤了,她吐出我的,用手又撸了两下,满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

然后刘婶自己躺到了炕上,两腿大大地岔开,将冲我挺了挺,淫荡地笑道:“小勇,快上来,给骚屄几下狠的,好好让它过过瘾。”

我嗖的一声窜上炕,扶着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大,“扑哧”一声就捅到了刘婶的屄眼儿里,操得刘婶大声地:“进来了,好家伙,我又吃肉了”

我知道这样的需要的是猛干,于是不再客气,大力地起来。

“婶子,舒服吗”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别叫婶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刘婶很陶醉的样子。

“刘强喊过你小芬吗”

“我是他的亲娘,他不敢。你没事,随便喊吧,我喜欢男人叫我小名。”

“小芬,刘强操你的时候,他舒服吗”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问得很罪恶,可又很想知道。

“他就是放不开,总是支应我可弄的时候他也舒服,我心里有数。”

“还想不想让他干你”我越来越堕落了。

“想啊,怎么不想可昨天把他吓坏了,说再也不干了你有法子让他回头”刘婶很认真。

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骚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开叫骂她是老。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见大巫了。

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还不记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亲的人。唉,真希望奇迹出现,还我一个一如当初的岳母啊。

我干了一会儿,刘婶可能是觉得不够劲儿,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来,用手扶住了我的,胯部蹲坐下来,开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两个大在胸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打湿了我俩的阴毛

我的被她的阴腔肉褶摩擦得阵阵快感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她的老屄里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粗气。

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干完了提裤子就走”

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屄,惊呆了。

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插好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干了他娘,可糟透了

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射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

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

“你今天过来干嘛呢”刘婶沉声问道。

“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

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

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

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

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宫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着一根,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

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叼住,大口地嘬弄。

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迅速地充血涨硬了。

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操。”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捅进了亲娘的阴门里

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向下斜插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

刘婶被我干得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操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一样奸淫,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插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

在被我的几次深插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挪到他娘嘴边。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刘强也像我那样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插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一边吐出我的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

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

“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吗”

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

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操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欠操的”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操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大叫一声:“小芬,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浪屄里”

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

我的精液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射到刘婶的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

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精液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将儿子的精液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

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

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

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

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虽然性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

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

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

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我一愣。

“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母亲起身走开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

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

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皱眉,说给我们装修的包工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要我们把剩下的装修款付清。可家里现在没有钱,我俩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给了买家具时借别人的钱。

我很为难,同事不要利息借给我的一万块钱都已经快两年了,余下的一万五的装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里弄这两万五千元啊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姐姐不但要管母亲,还得养育我们的小云云,老家是没指望了,而方芳这边也没什么亲戚。

我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去找找赖云峰”

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还以为你讹人呢算了,还是找小赵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在单位接到了方芳打来的电话:“老公,小赵想跟你当面谈谈哎呀,别动,我这儿正打电话呢老公,你快过来吧讨厌,等会儿就不行”

话筒里能听得出来,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赵就在旁边不停地骚扰她,我能听到他色迷迷的坏笑和妻子的娇嗔。

我打的赶到影楼,这是我跟方芳结婚后第一次来这里,忽然想起来我看到妻子的第一眼就是在这里,她来叫父亲回家吃饭时的情景还恍如昨天。眨眼间都快二十年了,当年娇俏可爱的花季少女如今已成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芳草心”影楼的装修档次不低,已看不出当初照相馆的破败痕迹。我忽然想起赵经理给影楼起名字的良苦用心,嘿,“芳草心”,他现在的确操了方芳的屄心我摇头苦笑。

我进去后,发现小兰正在等我,她神秘地一笑,就落下了卷闸门,又把大门锁好,然后拉着我的手上了楼梯。

小兰的手很温暖,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热热的香气,我心神悸动,轻轻地搂住了她的柳腰。没想到小兰却把我的手拨开,还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悦,没想到开朗的小兰也跟我玩假正经,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小兰嘻嘻一笑,伸手轻敲房门。

我站在门边,隐隐听到里面有男欢女爱的淫荡声音,然后就听小赵问:“是勇哥来了吗可真够快的”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床垫弹簧的吱嘎声和男女的低语。然后房门打开了,小赵探出头看到了我,脸上堆笑,热情地跟我握手。

我发现小赵的衣服明显是匆忙穿上的,纽扣都没扣好,衣襟都没抻直。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坐在床边,鬓发散乱,脸颊通红,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浑浊液体

妻子羞得不敢看我,低头跑进了卫生间。我进去后和小赵坐在床边,小赵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嫂子都跟我说了,遇事想到我是看得起兄弟,这忙我可以帮,不过勇哥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我很奇怪,难道小赵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点点头,赵经理告诉我:“其实很简单,我想让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如果你答应,我给你们三万元作为补偿。”

这件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猜不出赵经理的用意,看着他没说话。

赵经理说,因为他是独子,父母一直催他尽早结婚,尤其是他的母亲身体不好,几次要求想早点抱上孙子。可小赵并不想这么早结婚,他还没玩够呢,所以想出这么个歪点子来搪塞家里,到真躲不过去的时候也可以拿方芳和孩子去应付一下。

我忽然想起方芳新婚时就怀着小继宗,不过那件事和现在又有所不同那次就是欺骗和圈套,这次是坦诚相告,并且我可以拒绝。

方芳从卫生间出来了,重新梳洗打扮后的她又恢复了光鲜亮丽的形象。

我问方芳愿意吗方芳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决定答应。因为这样第一可以解决我目前的燃眉之急,第二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与上次的被迫和无偿相比,这次很值得。让妻子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说起来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其实不就是代孕吗这种事情我早有耳闻,据说还有女人以此为职业的。

其实很多事情由于当事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立场不同,而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例如发现配偶出轨,多数人认为是一种背叛,夫妻感情破裂了,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但也有一部分人并不这么偏激,而是仔细分析原因,看夫妻感情处于什么状态,对方值不值得挽留,再做理智的决策。

见我点头,赵经理伸手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我,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勇哥是个爽快人,我喜欢不过,丑话说到头里,将来如果老家逼得紧,你可得把嫂子借给我回去支应一下哦”

我大度地一笑,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

回家后,我奇怪地问妻子:“我们两个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小赵就不怕这种子不纯”

妻子说:“小赵认为你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他信得过你。”

我想了想,说:“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他更信得过你毕竟种子纯不纯,最终是你来把关的。”

妻子抿嘴一笑,没有反驳我。

在我和妻子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爱后,她吃了最后一粒事后避孕药,然后我俩就分床了,我每晚在女儿的房内睡觉,再也没有碰过妻子。

还清了债务,我和妻子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感情也更融洽了。我在感激妻子为家庭再立新功的同时,决定信守诺言,将这件事办得有始有终、圆圆满满。

妻子对我的表现也很满意,在日记里写道:“找小赵借钱,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却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让我给他生个孩子,作为我俩相爱的见证和爱情的结晶当然他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让父母省心。我说这样太对不起我的老公,还是把决定权交给我老公吧。”

“跟老公商量的时候,他问我愿不愿意。我想了想还是愿意的,一个生命在我的体内生根发芽,慢慢地成长,然后我把他她一点点地养大成人,很有成就感,这也是一个女人的母爱天性吧。很感激老公答应了,他对我真是太好了。”

没过多久,方芳怀孕了。

拿着医院证明,妻子满怀歉意地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那三万块钱,恐怕老公还得继续坚持了。”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如果忍得太辛苦,你就找个相好的吧,只要别出事,我不管你。对了,小兰问过我好几次,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你是不是对她不感兴趣”

我说:“小兰这样的姑娘是很讨人喜欢,可我总摸不透她的心思,感觉好像不是一路人。再说,当着你和小赵的面,我也拉不下脸老去找她。”说到这里,我心念一转,忽然想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就故作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老家倒是有个女的看上我了”

“谁呀不会是你姐姐吧”妻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暗想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姐这么多年没有再结婚,怎么熬得住如果你说的是她,我倒是放心,也没意见毕竟是亲姐弟,她肯定是真心实意,至少不会害你”

“你真是这么想的”我想再证实一下。

方芳点点头:“虽然我跟你姐就见过一面,但我感觉她看你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情意尽管她想掩饰,但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能察觉出来。怎么样你就招了吧”

我点点头,将妻子轻轻地揽在怀里,感激地说:“好老婆,谢谢你”

再次回到老家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姐姐。

姐姐很吃惊,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方的女人。

我于是把方芳的一些事情和我们夫妻的感情有选择地告诉了姐姐。

姐姐叹了一口气,说她很感激方芳,有机会还想和我妻子好好聊聊。

儿子没有参加中考,现在也很少在家里看到他。我很奇怪,就问方芳是怎么回事。不料方芳说儿子不打算上高中了,想早些进入社会。

我大吃一惊,按照我的传统观念,他应该是上高中、考大学,毕业再工作。我认为有必要跟儿子好好谈谈了。

终于有了机会和儿子面对面地交谈,我问他是不是因为家庭经济紧张才不愿读书的

儿子说不是,他觉得上学没意思,还不如早点自食其力。

我奇怪地问他想干什么,儿子说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开网站。

我还想深劝,没想到儿子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爸爸,你倒是上学出来的,现在不也没混出个模样吗我并不认为高考是唯一的出路”

嗨,既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我劝又有什么用

儿子最后丢下一句话:“爸爸,不是我跟你吹牛,我不会让你再为我花钱了,我要挣钱养活你。”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小子的好戏了。

现在学生都放了暑假,儿子也开始忙活了,天天泡在死党家里。

听方芳说,的父亲张庭辉本来是省外贸公司的老总,跟女秘书柳月媚有染,被老婆冯宝芝发现后去丈夫单位和上级主管部门大吵大闹,弄得张庭辉很下不来台,索性跟老婆离婚娶了柳月媚,从单位辞职自己下海经商,现在已经是省城商界大鳄了。失意的冯宝芝带着儿子回了本市老家,母子相依为命,不过经济上倒也不用发愁,离婚时张庭辉给的钱足够母子俩一生衣食无忧。

方芳还告诉我,因为柳月媚结婚后不肯生育,所以张庭辉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非常好,父子俩一直都有联系,开口向父亲要钱更是有求必应,所以继宗创业阶段离不开的扶持。本来打算跟继宗一起干,可冯宝芝非要儿子继续读书。的学习成绩很差,中考都没达到录取分数线,张庭辉就出钱反而让儿子上了重点高中。

暑假里,儿子基本上不着家,甚至吃住都在家里,也不知道他的网站开起来没有。

媛媛的假期也过得很充实,有大把的时间逛街,有时候和关系好的女同学出去玩,有时候去参加一些讲座、沙龙什么的,就是没见到她在家学习过。当然,开学后,初二的媛媛又恢复了乖乖女的形象。

天气一天天地转凉,但金色的秋天却像一个匆匆赶路的行人,尚未驻足停留,就被随后而来的冬天给赶跑了。

老家比市里还冷,我便花钱安了土暖气,还给母亲买了一条电热毯。

每次回家,我都有点紧张,跟刘婶的孽缘让我心神不定,断了吧,还有点舍不得,那么骚的女人也是有她独特味道的;不断吧,早晚会露馅,毕竟两家只隔一堵墙。

最后决定还是能躲就躲吧,为了这样的一个老女人出事不值得。

好在后来一直平安无事,刘婶没来找过我,连刘强也再也没有见到过。

夜里问姐姐,才知道刘婶现在迷上了打麻将,有三个固定的牌搭子,一个是袁大头,另一个是小菊的哥哥,还有一个是贾长贵。

腊月里有一天回家,发现院墙的那个豁口给堵上了,姐姐说是母亲找人给堵的。

这次听到一个爆炸性新闻,刘婶和男人让人给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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