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这俩字还没落地,伍云召已经一枪又到。
“噗!”
血光崩现,给贺伦来个透心凉,伍云召一合阴阳把:你给我下去吧!扑通一声将死尸挑于马下。
那么猖狂的贺伦一招就完蛋了?众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相信没事,伍云召已经冲进敌群之中,打吧!
众将上前团团围住伍云召。
伍云召不惊反喜,一杆枪,神出鬼没,一连几枪,又挑死了叛军十余员将官,其余皆震惊,不敢再战,掉头败走。
伍云召哪里肯依?大枪在空中一举,三军齐动掩杀过来,这才是人如猛虎马如蛟龙,只把叛军乱砍,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伍云召在后面猛来,眼看躲不过,四将硬着头皮挡住,伍云召傲然不惧,蛇矛展开独战四将,不过二三合,二将中枪落马而死。另外那二将见势头不好,正待要走,被伍云召疾步赶上拔出宝剑,斩落马下。
叛军大败,伍云召不舍,在后面紧紧追赶。
陈佛智不仅倒吸一口冷气:好厉害的隋将?
急忙调动兵马前来阻截。
伍云召追至高冈,只听一声炮响,闪出埋伏四将,领了数千人马,拦住去路。
适才败走的叛军将领一看来了援兵,立即掉头向伍云召围杀过来。前后八员将,围住伍云召。
伍云召一看情况不对,急引兵回时,陈佛智又差遣二员大将来援,一员是他麾下左将军陈烈,一员是右将军汪明,各带兵马五千,前后十员将四面将伍云召围住。
眼见无处可去,伍云召按下心来东冲西突,叛军愈加众多。伍云召一手持剑一手端枪就与正面四将战在一起。
战不过适合,四将抵挡不住,其中一人被伍云召一剑砍下头颅,惊得其余三将无心恋战,掉头败走。
伍云召哪里肯放过,收剑戳枪,将宝雕弓取下,张弓搭箭,只听弓弦响动,逃走的三将死了一对半。
百越军四散逃生。伍云召抖擞精神从后追来,两边下伏兵齐起,陈烈、汪明,各执大刀,一齐杀来。
三人走马灯似得战在一起,人与人战马与马战,但只见:枪起刀迎,刀来枪架。一员大将施威,两个叛将显化。泼风刀真个英雄,金背刀诚然凶咤。没前后左右齐来,伍云召然不怕。你看他亮银蛇矛晃亮如银,神通广大谁人晓。只杀得雾绕云迷,愁云惨淡,一个为名利,怎肯干休?一个为父仇,断然不怕。
不上七八个回合,陈烈中枪落马。汪明要走,也被伍云召一枪结果了性命。叛军乱逃,被云伍云召如砍瓜切菜一般乱杀一阵,不消半个时辰,叛军已无人敢当其锋。
有诗赞曰:血染银袍透甲红,叛将莫敢与争锋。当今多少英雄将,尽丧南疆战泽中。
城头之上陈佛智气的差点吐血,心说:这小子是哪里来的?竟然诛杀我这么大将,不行,必须将之诛杀!
“来人,带马抬刀,本座要亲自诛杀隋将。”
城内三声炮响,陈佛智率军杀出,叛军重整旗鼓,再次向伍云召杀来。
谁也不是铁打的,这样打下去伍云召也受不了啊,与陈佛智大战二十几个回合,伍云召不敌,拨马败走。
想跑!门都没有,必须把你扒皮抽筋点天灯,为我的大将报仇雪恨,陈佛智率兵随后就追。
猛然间,就听那边的人前面一声炮响,杀出一哨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此人下了马往那儿一站身高在一丈开外,晃荡荡黑泱泱像镔铁塔一样。面皮黑,黑中透亮,一双扫帚眉斜叉八叉插额角入鬓边,大环眼狮鼻阔口,大耳朝怀,头上戴的镔铁盔身穿皂罗袍,胯下乌骓豹,手持,丈八矛。好威武啊!
非是旁人正是张益德。
让过伍云召,截住叛军去路,张益德哇哇暴叫:“张益德在此,尔等谁来受死!”
陈佛智一看,心说:管你是谁,杀死你商量。
大刀在空中一摆,就杀将过去。
张益德环眼暴睁,不看别人,只看陈佛智,丈八蛇矛轮起来就给陈佛智一个泰上压顶。
陈佛智急忙横刀往外招架。
耳轮中就听医生巨响:“镗!”
就这一下把陈佛智给震地连人带马推出去一丈多远,一个劲的抖搂手。
伍云召一看,心说:罢了!这位三将军果然不凡。
伍云召跟陈佛智交过手,知道陈佛智的厉害,却被张益德一枪砸退,伍云召不服不行。
张益德大笑:“老儿,你不过如此也!来来来!看你能接某家几枪。”
催马抡枪就奔陈佛智杀来,陈佛智说:老子人多,凭什么跟你单打独斗?
“上!杀死黑炭头奖银一千两。”
张益德大瞪环眼:“老儿,你家三将军就值一千两银子?可恼啊可恼!哇呀呀!”
张益德感情嫌自己太便宜了。
张益德有嫌弃自己太便宜的理由,这根丈八蛇矛抡开,就跟闹海蛟龙一般,但只见:寒风飒飒,怪雾阴阴。那壁厢旌旗飞彩,这壁厢戈戟生辉。滚滚盔明,层层甲亮。滚滚盔明映太阳,如撞天的银磬;层层甲亮砌岩崖,似压地的冰山。
大环刀,飞云掣电;楮白枪,度雾穿云。方天戟,虎眼鞭,麻林摆列;青铜剑,四明铲,密树排阵。弯弓硬弩雕翎箭,短棍矛挟了魂。益德一条丈八矛,翻来覆去战番将。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山内虎狼奔。扬砂走石乾坤黑,播土飞尘宇宙昏。只听兵兵扑扑惊天地,煞煞威威振鬼神。
伍云召缓过一口气,眼看这边杀得激烈,心说:是时候了!
大喝一声:“放信号!”
狼烟升起直插云霄!
隐在一边的李靖、伍天锡一看,立即点炮出战。
李靖和伍天锡这十万兵马一下子就把陈佛智这支叛军给包了饺子,这就是计中计局中局。
陈佛智还不知道呢,还在跟张益德大战,忽然之间后面就乱了套,陈佛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反应过来,四面八方已经全是隋军,这一刻,陈佛智终于明白什么是大隋新生代第一名将,可是,晚了三春。
陈佛智声嘶力竭的大吼:“杀!杀回城中据守。”
一人舍命十人难敌,陈佛智终于带领一群残兵败将杀出重围跑到泷水城外。
“放下吊桥!快快放下吊桥!”
“陈佛智,你看某是哪个?”
城头上现出一人,此人年纪在三十上下,面似淡金黄中透润,一双剑眉斜插入鬓二目有神,三山得配四方阔口大耳有轮。
谁啊?陈佛智真不认识。
陈佛智气急败坏得大喊:“快开门,否则老子宰了你!”
此人哈哈大笑,手一挥:“升旗!”
城头上叛军旗帜退下,换上大隋旗号。
“我乃骠国公麾下将军李靖,陈佛智,你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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