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鬼同居
坐在沙发上,女孩在茶几对面,看我的眼神十分热切与火辣,我心说这发疯的狗叫我过来。难不成真是为了爽爽?
喝口水,清清嗓子,我说:“找我什么事?”
“你来这里做什么?或者说你什么人?”
“哎,打住,我先来问你,你把我带到你家里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女孩笑意更深:“你要找谁?”
“找一只发疯的狗。”
“我就是!”
“好,我喜欢你面对死亡时的淡定!”我起身走到她身后,抓着沙发靠垫捂住她的嘴。女孩开始剧烈挣扎,我就想不通了,早就说要报复她,居然现在才开始挣扎,难道以为我真是来给她爽爽?或者说亮出自己是女孩的身份后我就一定愿意给她爽?
左手穿过脖子捂着靠垫,右手横抱起她的腰,发疯的狗就像一条被捕捉的鱼,使劲翻滚着身子却始终无法挣脱,我勒着她上楼,找到卧室后扔在床上,还算青春靓丽的发疯的狗此时真的配的上疯的字眼,头发散乱,妆容破损,满脸花里胡哨。
趁我拉窗帘的当口,发疯的狗从床上跳起想逃跑,我顺手抓起窗台上的小盆栽砸向卧室门。花盆从她耳边呼啸而过,落地后碎裂,却也将门关上。
发疯的狗吓傻了,我怪笑两声又把她推倒床上,将她上衣撕扯下来,撕成两块,一块背缚了手,一块绑了双脚,这个过程中发疯的狗出奇的没有挣扎,可怜巴巴的蜷缩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好了,现在咱们聊聊?”
我坐在床边,发疯的狗扭着身子向后撤,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你叫什么?”
“花月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可以给你钱。”
我说:“我不远千里从浙江赶来,你觉得掏点银子就能解决问题?说吧,为什么引我来青岛,谁让你这样做的。”
花月浓学着毛毛虫蠕动,脑袋顶着床头坐起,就像日本人那样跪坐着,很诚恳的对我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但真的没有人让我这样做,我只是需要你的帮助才出此下策,只要你能帮我,我就给你一大笔钱,甚至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如果咱俩相处不错也可以结婚,你就能得到我爸的财产,他只有我一个女儿!”
“你有病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话,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
“你想让我做什么?”
花月浓挪着膝盖靠近,小声又阴沉道:“帮我杀个人。”
“我草,你真是有病。”推开她的脑袋,我脱掉短袖又假装脱裤子:“花姑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这样做,再不说,我就劫财劫色顺便杀人灭口。”
“真的没有人指使,你为什么始终不相信我呢?”花月浓后退,可她身后就是墙,只好缩在床边瑟瑟发抖:“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诚意么?只要你帮我杀了他,我可以把全部的钱给你,如果你愿意咱们就是男女朋友了,这与劫财劫色有区别么?反正你都要杀我灭口,为什么不选择杀另一个人?”
“那又是谁告诉你我会杀人呢?把他的名字告诉我,说实话就可以不受伤害,我虽然心狠手辣,却不是杀手。”
“你不是杀手?”花月浓一愣,紧张的问道:“你不是杀手为什么跳墙进来?”继而尖叫道:“你是贼?天呐,救命啊,救命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赶忙扑上床把她按倒,捂着嘴说:“别叫,不是杀手不代表我不会杀人,如果你引来人,杀手也救不了你。”
花月浓眼神惊恐,将她按在床上,眼神询问她懂了没有,她小鸡啄米的点头。等她安静下来,慢慢的放开她的嘴,“花月浓是吧?我现在心情很不爽,希望你能实话实说,不然装进麻袋扔海里,懂么?”
又是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她已经吓得失了魂,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听你刚才的意思好像是认错人了?错把我当成杀手带回家?“再次点头,花月浓缩着脖子:“求求你不要杀我。”
“那就要看你是否配合了,也就是说,你不是发疯的狗?”
“不是。”
“可我说来找一只发疯的狗,为什么你说自己就是?”
花月浓仰着头,皱眉抽鼻,很委屈的说:“我注册的论坛名字是小博美,你那句话被我理解成另一个意思:我是不是要杀人的狗。”
这也行!?我发现最近总能遇到一些很离奇的事,难道我被鬼跟了开始走霉运?我让花月浓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她扭扭捏捏的不想坦白,被我吓了几句也就老实说了。
她家是做生意的,父母常年奔波,花月浓不缺钱又缺少管教,渐渐就和一些三教九流混到一起,大概一年前,酒吧里认识的一个富二代走进她的视线。
这个男孩的家世不如花月浓家,可年轻人交朋友没有那么复杂,花月浓又有点二,渐渐被他俘虏了芳心,没过多久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半年以前,花月浓与他出国旅游,到了她留学时的国家后这个男孩变心了,既然和自己的好朋友搞在一起,与她分手之前还偷了花月浓父亲的一份文件,抢了一大笔生意。
花月浓挺郁闷的,心情很不爽,又经常听到男孩与她那位朋友秀恩爱的消息,渐渐就心生怨毒,准备做了他。
女孩子看见别人杀只小动物,都要哆嗦两下,何况是残害同类?我真不知道花月浓哪来的胆气,但她也说了。这个念头冒出来后就像毒品一般难以自制,心情好时自然没有这个想法,可一旦听到那一对秀恩爱的消息,就如毒瘾犯了,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掉他。
勉强成习惯,习惯成自然,杀人的打算第一次在脑中冒出时她还很害怕,想想都会心跳加速,可日积月累的想着,几个月下来就习惯了,在一次聚会时,花月浓听到朋友传来的话,就是那个男孩表示了对她很不屑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