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动了。.luanhen.”
语刚落下,他就开始往前的撞击起来。
花穴紧吮着陆治名的硕硬,畅快得让他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甬道内的肉壁温热地裹着他,绞缠着他,像要把他所有的精水都绞出来。他再不能理智地思考,本能地往前冲刺,再冲刺。
安思语搂紧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颈项,闭着眼细细地哼着,身子被他话都抖了起来:“呀轻点求求你我不行了啊”
安思语带着咽呜的呻吟,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而陆治名汗如雨下:“轻不了想哭就哭宝宝我好想好想看看你被干得哭起来的样子喜不喜欢我干你嗯”
陆治名的语言刺激着安思语的神经,而他霸道的分身也插得她得到前所未有的连绵快感。
野蛮的唇舌啃得她的呼吸也困难起来。这么多的欢愉同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娇小的她实在承受不住,忍不住在他的怀里轻轻啜泣起来。
他凶猛地在她红嫩的小穴里抽插,拖曳出的肉茎沾满水漾的蜜液。选烈的兴奋感觉,令陆治名更加凶狠地猛戳,不管怎么发狠地插穴,都扑不灭他心中的熊熊欲火。
“操死你骚得要命的浪货就叫你勾人”
“不”
男人死命的操弄,激得安思语大量的滑液一下子就喷洒出来。
紧缩的花道口撑到极致,潺潺的蜜水在不停的进出中泄漏出来,把坐椅都打湿了一大片。
性欲旺盛的少年不知怠倦,贪恋着身下的人儿,恨不得时刻干着她,不再分离。
接着陆治名的上身稍稍拉开了与安思语的距离,双掌捂在她的两腮旁,捧起香汗淋漓的小脸,在她的鼻子上方沉着声音道:“来,看着我,宝宝,看着我,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里面好不好”
安思语早就被他蹂躏得一片空白,无法回答他的话,被迫在他的掌心中仰着头,呆望着他。
突然,安思语只觉得他的整个人一下子硬绷僵直起来,接着自己的小穴里就有一股非常灼热的浊液射满了她的花壸。
车厢内的所有画面都定格了,只有两人大喘吁吁的呼吸声来证明时间还在走着。
一道道的汗痕上滚动着的汗珠,从年轻的皮肤滴落在光滑如丝的肌肤上然後,少年长长的舒气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
长久的压抑在短短的几十分鈡内释放,那种极度的放松和轻快,实非“酣畅淋漓”四个字所能囊括。再去看安思语时,她竟已累得昏睡过去。他微笑着欣赏身下晕厥的睡美人,感到十分满足。
安思语醒来的时候,她还是在车厢里,陆治名把她的衣服都整理好。她躺在他的胸口上,他的手温柔的正在她颈后那细致肌肤上轻抚着。
“醒了”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的拧动,他柔声地问。
“嗯”
清醒过来的安思语不知如何面对他,唯有闷在他的胸怀小声地说话。
陆治名内心了然,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宝宝,别多想,你不需要觉得有负担,我是喜欢你,理所当然的也希望你喜欢我。但是,我知道你并没有喜欢上我,起码此刻没有。不过你能接受我和你的亲密接触,应该对我不是讨厌吧所以我想我还有机会的。别要觉得亏欠我,亦不要责备自己。男欢女爱是正常不过的事,你不是淫荡,也不是滥情,尽情享受一刻的欢愉并不可耻。”
安思语觉得自己被陆治名看透了。她的心思,她的所想,都被他一一的阐述出来。
“将来的事谁知道呢活在当下就好了。我知道你有梦想,之前对你恶言相向就是想令你能够知难而退,我不想你的美好展现在其他人面前。但如今,我已经学会去理解你,尊重你,只要是能令你开心的事,我都不会再去计较,因为这样只会令你离我越来越远,这样我再也没可能在你身边了。”
安思语心头悸动,感动于陆治名对她的理解,对她的深情。
“其实你不用这样卑微,不值得的。”
“这不是卑微,是包容,难道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让对方开心吗让对方开心就叫卑微吗我并不认同。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我的感受才是真切的。所以不要妄自菲薄,自信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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