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如今娶了匈奴嫡长公主为妻,这公主又跟皇后关系匪浅,大周与匈奴时值关系最要好的阶段。
这不相当于这鹤兰因不仅有匈奴关系的加持,还有了朝中皇后势力的加持。
您不趁着这公主与鹤兰因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地步就将人给拉下马,以后等他夫妻二人同心了,那可就毫无办法了。”
王啸游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那棵枯树上停靠的乌鸦,眼角的皱纹深了深:
“哼,老夫的确等不及了,先下手为强吧,总不能让他一直盯着老夫一辈子!”
周氏神神秘秘的道:
“妾身听老爷前几年说过,鹤大人好似与皇上从前是有仇的,所以才秘密消失了半年,而后便出现在了北境。
朝中当时在传,鹤兰因觊觎皇妃,也就是现在的云懿皇后,被皇上发现后,险些死在宫里。
想来这事儿算是鹤兰因的一处死穴了。”
管家到了兰园来通传:“夫人,大人今日也有应酬,就不回府用膳了,您先自己一个人用着。”
拓跋朔兰近日与鹤兰因的关系有所缓和,但他已经五日不曾晚膳前回府与自己同桌用膳了。
但是自己也没去追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她自己还是不要管那么多。
待管家走后,紫苏与芙蕖将菜布好。芙蕖忧心忡忡的道:
“大人连续五日晚归了,听府里的房门说,大人好几日都是半夜才归,这样子......这......”
紫苏是清楚的,有点担心的道:“大人莫不是要抬小妾入府了吧?”
从前主母院子里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半都是府里要进新人了。
十次,几乎有九次都这样。
拓跋朔兰一个人吃着菜,眉头低了几分:
“乌日娜,绵绵和重霄的疹子,今日情况如何了,太医又如何回禀几时能根治的?”
乌日娜道:“暂时算是稳定了,不过还是那句话,说要三岁后才敢用重药彻底根治。”
拓跋朔兰在心中计算着日子:
“万物盛开大会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举办了,我若是在一个月里走不掉,那便是也赶不上了。”
鹤兰因那日夜里归来去鹤园里喂鹤的时候,微风吹来,她正好从那边走过闻到了酒气与脂粉气。
但是她没有多问,因为她一早便将话都在了前头,孩子病好以后,她便会走,所以鹤兰因要出去做个什么,她只当做没看见。
乌日娜叹气:“唉,是啊,要不公主您看看时间,咱们先去参加,完了再回来可好?”
拓跋朔兰想着也行,正要说的时候,管家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兰园:
“夫人,府门处有个店家那边过来的小厮说是隐休护卫给让带的话,说大人在东街长巷出事了,有危险,您赶紧去看看!”
紫苏与芙蕖两眼一对,东街长巷,那不是帝京城青楼一条街的地方吗?
拓跋朔兰放下碗筷,没多想,取了皮鞭便带着乌日娜与府内几位仆从冲了出去,直奔东街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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