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东南礼搬来板凳让他们坐下,自己拿起花铲又开始伺弄这些花花草草。
两人算是旧识,平时总约在一起喝茶遛鸟,那些对外人才有的客套也就省了。
在场的小辈儿们见文泽林来了,心里都是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老爷子今天的目的和决心。
“你这是鼓捣什么呢?”文泽林探过身子见他手里捏着一张信纸对着花盆这翻翻那弄弄只觉得好笑,像这种考验耐心的活儿他这辈子都干不来。
反倒是他妻子刘慧兰对他手里的花草很感兴趣。
老太太把板凳往前挪了挪,一脸惊喜地问:“这是兰花吧?你从哪里买的?”
提到这个,东南礼脸上的笑容更盛,“这是那孩子他媳fu送给我的,怎么样?不错吧!小姑娘心细,怕我养不好,还特意给我写了张说明书,你别说,这姑娘的字是真得好。”
说着,他把手里的信纸递过去,那神情颇为骄傲和得意。
刘慧兰接过纸,微眯着眼睛瞧了半天,对上面的养花小妙招频频点头,而身后的文泽林却比她激动得多,他立刻把纸夺过来想看个仔细。
“这字写得妙啊!笔锋刚劲有力,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夫真是练不出来。”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东南礼和刘慧兰只爱好养花弄草,也就看不出这字好在哪里,他们只单纯地觉得字好看而已。
而文泽林的最大爱好就是书画,前几年形势不好,这点小兴趣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如今雨过天晴,他平时又开始和那些兴趣相投的老友们聚一起舞文弄墨。
如果能求到一幅这样的字,足够让他回去和那帮老家伙吹嘘几天的了。
“他们什么时候到?你去催催!”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字的主人。
趁文泽林不注意,东南礼把那张信纸抽回来,随即好笑地问道:“怎么催啊?难道发电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