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书早就给了北宫霆,本庄主现在,跟你们北宫家没有关系呢!”
新月溶甜美的笑着,“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还是告知了他一声:我要去杀你姐姐喽。
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
罪、有、应、得!”
北宫玉妍仓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是贵妃,北宫家想长久安稳,需要扶持我儿子继位……他们已经谋划了这么些年……”
“真是在宫里呆傻了,出了那道宫门,还以为自己是贵妃呢!
盯着京城那一亩三分地,脑子只有核桃大吧?
外面的天啊,早就变了,燕姓王朝,玩完了!”
话落,新月溶一刀砍断了北宫玉妍的左手。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
“这一刀,是替死去的星眠砍的!”
右手!
“这一刀,是替死去的星宿砍的!”
左脚!
“这一刀,是替我爹砍的!”
右脚!
“这一刀,是替我新月山庄二十个护院砍的!”
三长老做的那些恶事,全都是受了北宫玉妍的指使,当然全要算在她头上!
“这十八刀,是为我和女儿分离十八年砍的!”
北宫玉妍脸上,身上全部划烂,已经成了一个人彘。
她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就那样躺在肮脏的血地里,任由血流尽。
这一生,她要结束了,灰蒙蒙的眸子看着天空飘荡的白云,不知在想什么。
大概,是后悔离开鹿台,去了那深宫大院,被至高的权势迷了心智,在阴谋算计中误尽一生吧!
新雪芙扭头看着北宫玉妍的惨状,目光微闪。
新月溶以为她害怕,神色一柔:“吓到了?”
“不是,我是想跟娘学着点。”新雪芙一笑。
傻孩子,这有什么可学的。
谁想这么残忍,她只是太恨了!
新月溶又悠然看向北宫玉妍。
“哎呀,你别死的太快了,还有些事没告诉你。”
此刻,那些官兵跪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眼里已经没有刚才对美人的惊艳,而是无边的恐惧。
“你们最近的不顺全是我让人做的。
钱庄,我让人做空的。赚钱的酒楼,我报给太子的,暗藏的兵力,我报给怀山王府的!”
北宫玉妍灰蒙蒙的眸子又隐隐光亮,透出仇恨。
“哦,忘了你的女儿宝康公主。
放心吧,她很惨!
你们一逃,驸马爷就把她捆着送给了太子,谁让她把人家的子嗣都害光了呢!”
“北宫玉妍,你女儿前半生享尽荣华,后半生草席裹身,而我女儿,前半生受苦受难,后半生却会富贵安乐。
福薄之人,终是贱命。
福厚之人,苍天保佑。
真是,天注定!”
她俯身,盯着北宫玉妍急怒凸起的眼睛,舒出最后一口恶气:
“你有没有,后悔得罪我!”
北宫玉妍已经再也说不出话,眼角落下泪,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死不瞑目。
“新庄主饶命,新庄主饶命,我等也是受三皇子坑害,若您需要,咱们替您解决了他……”
一群官兵疯狂的磕头求饶。
“你们……”
燕北辰双股战战,面无血色。
他的心腹,已经在出城厮杀中全牺牲了,剩下这些歪瓜裂枣,真是没半点忠君意志!
杀了最想杀的人,新月溶懒得再理会这些人。
神色清冷嫌恶。
“当本庄主那么爱杀人吗?脏死了!滚!!!”
一群人屁滚尿流,一瞬间散了个干净。
“舅母,舅母,您也放了我吧,母妃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不知晓,您放了我,我以后离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
见新月溶眉间略有疲态,新雪芙刀子一紧,“娘,您休息,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