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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袁露露在外面玩了一天,看完电影后又去酒吧喝酒,她不喝,正合我意,就跟她说:“那你就看着我喝吧,等下我喝多了,可别让人靠近我,谁都不可以。”
这还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酗酒,也幸好有袁露露在,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喝。
人在喝了酒的时候,总是喜欢想些过去的事,尤其是那些伤感的事,然后就越喝越伤心,越喝越想喝,只想把自已喝醉,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的脑子有点懵懵的,不知道陆承译是什么意思,等我反应过来后,我咧嘴笑呵呵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仰着头,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满眼氤氲:“你就是只喂不饱的狼,谁能挡得住呀。”
“呀!”
他眸色一沉,咬向我的脖子,不疼,却很痒,跟过了电似的。
不得不说,陆承译的调情技术真的很一流,每次我都想克制自已,可每次,我都沉沦在里面出不来。有时,我自已都很想要,只要想到陆承译,我就忍不住情动。
说他是只喂不饱的狼,其实我感觉自已才是真正的大胃口狼。
潘杰说的没错,跟陆承译上了床后,我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其实,我就是贱,我觉得自已是得病了。
喝了酒的我,格外的放松,整个过程,陆承译也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挥汗如雨,不知疲倦地做。
最后,他趴在我的耳边,低喘着跟我说:“宝贝,下次我们在做之前喝点酒,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陆承译的噪音很低沉,像陈年红酒一样,很有味道,而且非常好听,我喜欢听他的声音,况且,他在叫我宝贝。我闭着眼睛,轻轻勾起唇角,应他道:“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感觉自已瞬间化身古国的妲己,陆承译身子一沉,又狠狠要了我一番。
这一晚,我没有再回去自已的房间。
夜色朦胧,我并没有累得沉睡过去,而是非常清醒。我睁着眼睛,躺在陆承译的怀里,看着天花板,身侧的男人已经睡得沉稳。
我移了个位置,看着他,他一脸的安然,似乎对我很放心。
我想,之前他之所以没有阻止我回自已房间,恐怕也是不放心将我留在身边,几天试探过后,他难道就不再害怕了?
如果现在,我拿刀杀了他,他又怎么会知道?
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
就在我准备下床时,他的胳膊拦腰将我捞了过去,声音清晰地传来:“别跑了,就在这睡。”
他以为我要回自已的房间?
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放松下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精,不是睡着了吗?
我也好似了一桩事,窝到他怀里,喃喃道:“知道了。”
然后,他又将我往他怀里抱了抱。
一夜好梦,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我才被敲门声惊醒。扭头一看,陆承译竟然还在睡!
他怎么睡得这么沉!难道昨天消耗太多元气了?
想想我就觉得好笑,然后我轻轻地下床,披了件外套去开门。
看到阿姨有点着急的样子,就问道:“出什么事了阿姨?先生还没醒。”
阿姨回头看了看外面,蹙眉跟我说:“外面来了位漂亮的小姐,她说要见先生,我说先生还没起来,可她非要闹着要进来。”
我看了看门外,仔细一听,还真的能听到一些声音。
“那你让她进来就是了。”
我估摸着陆承译在外面的花花柳柳,肯定是陆承译甩了人,人家又不甘心了呗。这种女人多了去了。
可是阿姨却为难道:“先生特别交待过,这里不准任何女人进来。”
不准任何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的时候了,就是三年前先生带你来过之后。”
听闻后,我的心不由得一紧,莫名地悸动。
我想了一下,问道:“阿姨知道那位小姐叫什么名字吗?”
阿姨歪着头想了想:“她刚才说了,好像是叫阮,阮什么怡。”
“阮湘怡?”
“对,就是这个名字,怎么就没记住呢。”
原来任何女人也包括她。
我不禁勾唇,笑道:“你去把她领进来吧,先生这边我会跟他说。就说先生还在睡觉,让她在下面等着。”
阿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应着下去了。
我转身回到房间,把门关上。
重新躺回到陆承译身边,抱着他健壮的腰身,竟然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我探着他的某物,不久就膨胀起来,很快,陆承译就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的样子,真是性感迷人。
嗓音更醇厚:“是不是想要?”
只要我点头,他一定就会满足我。
我微笑着,轻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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