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荆请罪?”
那暗卫听得瞠目结舌。
在京城,金舒向来都是横着走的,别说道歉了,他不变本加厉地去害人就不错了。
他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欺软怕硬的人,即便是当今太子爷,他都敢当面出口讽刺。
可他如今却说,要去逸王府负荆请罪,这怎可能不让人震惊?
“嗯。”
金舒应了一声,便吊儿郎当地下了楼,在酒楼掌柜和伙计热情谄媚的笑容之下,离开了酒楼。
那暗卫眼见他上了马车,不禁一个哆嗦,迅速往丞相府的方向狂奔离开。
这事儿,可得上报丞相大人才行,万一,他们家公主不是去负荆请罪,而是上门得罪人,那还得了?
得罪别人也就罢了,怎么着,丞相大人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好歹能替他求两句,让皇上开恩。
可陆远可不是一般人,在大周,那可是神话般的存在,就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万一惹恼了他,一个不慎,还不得尸骨无存?
话说,金舒离开了酒楼之后,细想片刻,又让驾车的小斯先送他回丞相府。
“公子,不是说要去逸王府吗?不去了?”
小斯有些纳闷,这马车才刚行入通往逸王府的小巷,他又说要调头回丞相府。
“让你调头就调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听着自家公子恶声恶气的话语,那小斯哪里还敢多问,只能乖乖地听命调头了。
金舒刚回到丞相府,就直奔着自家库房去了。
“公子,您是不是又要拿银两?相爷说了,近段时间可不许你拿银子的。”
管库房的管事一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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