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域名:,免费追书。
还不等侍卫出去看,外面守门的宫人便慌慌张张地入了门,道:太后,不好了,是季,季小侯爷纵马进了慈宁宫,小的根本拦不住啊!
此时,殿外,宫里不少侍卫都追着一匹骏马。
马在前面跑,而马蹄扬起的一片尘土,皇宫的侍卫跟在马屁股后面追。
场景甚是壮观。
到了正殿门前,季容渊缰绳一拉,便让马儿停了下来。
高头大马上,宋锦瑟身形利落,一跃而下,朝季容渊拱手道谢:谢小侯爷出手相助。
刚才在轻颜坊门前,若不是季容渊纵马冲散人群,兴许她便被那些怒气冲冲的老百姓给围堵在那里了。
如今,季容渊又为了她,纵马进宫。
此时,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说,道了谢之后,不待季容渊回话,宋锦瑟便头也不回地往正殿走去。
她的身后,季容渊眼神复杂。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一句感谢而已。
这点,她何尝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愿意接受他而已。
此时,宋锦瑟已经踏入了殿内。
正巧对上太后那犀利如刀刃的视线,她不躲不闪,迎了上去。
正殿一时无声。
苏烟在看见宋锦瑟时,心情又是惊喜,又是复杂。
惊喜的是,救兵来了。
早在宫里的侍卫冲入私宅将他们带走时,苏烟就知道计划生变。
对方似是已经敏锐察觉到不妥。
一切并不如意料之发展,难免会心生慌乱。
刚才她虽然是面上镇静,可心里,早已经乱了阵脚。
而心情复杂是因为,宋锦瑟进殿,面上并未戴上面纱。
这是要将她是轻颜坊老板的身份昭告天下么?
这样无异于破釜沉舟,百害而无一利。
看见进门的是宋锦瑟,太后便蹙了眉,一脸不悦地道:大胆,你擅自闯入哀家的慈宁宫,可曾让人通报哀家一声?
宋锦瑟心冷笑。
太后既然是看不顺眼她,那她便是做什么都是错的。
尚若是通报,她如今还被挡在门外,未必能进这慈宁宫的宫门吧?
可面上,却是不卑不亢地道,事情紧急,所以不曾让人通报,还请太后娘娘宽恕。
说是请太后宽恕,可面上,却无半点知错之意。
贤妃扯起嘴角,淡淡一笑,道:太后娘娘,这帝师家的丫头本就是在农家出身,加之帝师溺爱包庇,如今不懂宫礼数规矩,那是正常的。
贤妃这番话,看似是在为宋锦瑟说话,可实则,杀人于无形。
不说这番话,倒也还好,一说起,太后便想起上回在坤宁宫那事情来,眉头蹙得更深。
上回,老帝师在场,太后尚且看在老帝师的面上放宋锦瑟一马。
可如今,老帝师不在,而宋锦瑟便又撞上来。
也不怪她狠心敲打一番了。
沉着脸,便道,帝师府仍名门世家,居然连该有的规矩礼数都不教,既然老帝师溺爱包庇,那就由哀家去教。
说罢,便摆了摆手,宋氏,不懂礼数,私闯哀家寝宫,是为大不敬,先杖责三十。
宋锦瑟微微一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什么都不曾问,就先杖责三十。
可见太后有多不喜她。
眼看着,有侍卫执着刑棍,便凶神恶煞地冲着她走了过来。
若是常人,断然是惊慌至极,不知所措了。
胆小的,也跪地求饶了。
可宋锦瑟却是静静立着,面上并不露半点胆怯。
等那执着杖棍的侍卫到了跟前,她才慢慢悠悠地掏出一个腰牌来,手执腰牌在那些侍卫面前晃了晃。
宋锦瑟淡道:你们可认得这个东西?
那几个本来凶神恶煞的侍卫一瞧见宋锦瑟手的腰牌,便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
别说将宋锦瑟拉下去杖责,此时此刻,他们连碰宋锦瑟,都不敢。
太后老眼昏花,根本看不清宋锦瑟手里拿着的腰牌是何物。
她只知晓,她既已下了命令,这位侍卫竟然胆敢不从,还跪下对宋锦瑟毕恭毕敬。
这不是明摆着狠狠在她的老脸打了一巴掌?
当即气得从那高位软椅上站了起来,手抖抖索索地指着那几个侍卫。
怒斥道:你们这些蠢货,跪什么,还不将宋氏拉下去!
旁边的皇后以及几个妃嫔皆是看清楚了宋锦瑟手执着的腰牌,一时脸色各异,可皆是不约而同地闭口缄默。
而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