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李景执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衙门的官兵压根不给他这机会。
押着他双臂往衙门方向去,而王崇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头,恨不得那些人多看几眼,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为民的好官。
燕喻见状,知是反抗是没用的,相反若是闹大,对她们才是最不利的。
想着,燕喻领着白霜跟在王崇身后,她们比起李景执好的一点就是不用被官兵们押着。
至于柔儿的尸体,也被官兵们抬回了衙门。kanδんu5.ζa
一回衙门,王崇立即差人去宣仵作过来,又对燕喻几人严审逼供。
不过半个时辰,有人当街谋杀宫里头的宫女一事传得是沸沸扬扬地。
那些人描绘得有声有色,仿佛亲眼见过燕喻杀人一般,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传到正在看话本子的李景宴耳中。
当李管家将此事禀告给李景宴知时,李景宴挑眉,不悦地抬头看着眼前聒噪的李管家。
“你何时变得这般热心肠,不替本王布置好贤王府,反对这些市井之事感兴趣了。”
“若是王府布置好了,便将本王院内那空着的地方栽种上桃树,记得要玉桃树,能做桃木剑那种。”
李景宴骤然想起什么,叮嘱道。
他记得先前燕喻说过喜欢玉桃树,若是将他院子内那片空地种上玉桃树,燕喻见了肯定会很高兴才是。
若是到了时候,还能见到漫天桃花开,倒也挺不错。
“这玉桃树可以缓些,但这杀宫女一事可缓不得,王爷,您还是快些更衣去一趟衙门吧,若是去晚了,就都晚了。”
李管家哎呀一声,跺脚,着急道。
倒是李景宴不缓不慢地翻开下一页话本子。
虽李晓前边儿写的很是浮夸又许多错的地方而,但这中间写的还不错,他正看得津津有味,老李便出来阻扰。
“不去。”
李景宴薄唇轻张,悠哉道。
谁也不能阻止他看话本子。
先前觉得这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是些低俗的东西,就这几行字几句话也能引得他人喜欢,受得那么多人青睐,对此,他表示不解。
如今自己看了后,倒是觉得这话本子挺有意思的。
“若王爷不去,那恐怕王爷您这婚恐怕要吹了。”
李管家轻叹一声。
听得这话,李景宴来了兴趣,那双凤眸泛起一抹精光:“莫是燕承那老家伙杀了那宫女?”
李景宴能想到的,也只有燕承。
若真是燕承,那他巴不得燕承赶紧去蹲牢子。看書喇
等到他与燕喻拜堂时,再将人捞出来一天,等他们成亲后,再将燕承送回牢里去,也省了他对付燕承的力气。
不过,燕承就是再傻也不可能当街杀宫里头的宫女才是。
“是贤王妃。”
李管家咳咳两声,开口道。
话一落,只见话本子掉落在地上,一道风从身边掠过掀起李管家头上的银丝。
而眼前,哪还有李景宴的身影。
李管家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摇头。
他家王爷去,那该没事了。
不过…
他家主子可真是将燕喻放在心上啊。
“来人啊,去将东院的玉桃树都挪到王爷院内去。”
李管家喊着外面候着的下人,吩咐道。
“李管家,这,这东院那边的玉桃树可是王爷说种下的,若是拔了的话…”
家丁挠头,为难道。
“树种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讨未来王妃开心。”
李管家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道。
他家主子向来不喜欢这些,他那院子光秃秃地也好些年了,就没想过种什么东西,如今却想着种桃树,除了是为了未来王妃之外,还能因为什么?
街上,一匹烈马从人群中疾驰而过,不给众人一丝喘息犹豫的机会,宛若闪电一般,眨眼便从眼前消失不见,一路往前奔驰而去,连坐在马背上之人的人影他们都看不清,只见得紫色暗纹的衣裳掠过跟前。
“这谁啊这是,这可是大街上,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一老头儿指着马儿疾驰而过的地方怒骂道,然回应他的只有风声。
衙门内,当李景宴赶到时,在门外守着的官兵愣住,任由李景宴从自己跟前大摇大摆踏入衙门门槛,往衙门里去。
“方才…方才那位好像是…”
衙门外守着的官兵小心翼翼道。
“是贤王。”
另一个官兵揉了揉眼,与方才说话的那位官兵一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他们没想到,贤王竟会来他们这小小的衙门。
莫是他们大人犯了什么事?
方才虽只看到一眼,但他们看到贤王的神情宛若要杀人一般。
衙门内,当李景宴踏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而后只听得在衙门内里的两位官兵拿着杀威棒又交头接耳地。
“要我说,咱们大人也是挺狠的,这好歹是个姑娘家,将她手指夹烂,那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人家以后怎么过日子跟咱们无关,不过那姑娘也真是够倒霉的,这第一次犯事就被咱们大人抓住。”
在听到姑娘、手指被夹烂以及第一次犯事时,李景宴脸色犹如墨水般阴沉,那张妖冶的脸宛若杀生的阎王一般。
这些人竟敢这么对燕喻?
“她在哪!”
厉声厉色犹如鬼一般的声音响起,那双凤眸骤然变得猩红而犀利,宛若下一秒便要杀人般。
听得身后的声音,两官兵身一颤,宛若腊月寒冬提前来临般叫他们觉得冷意袭来。
两人齐齐回头,便见那张狰狞的脸时,两人吓得双腿发软,手一松,杀威棒砰地声掉落到地上,两人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参,参见王爷!”
两人异口同声,哆嗦道。
这京城内,他们第一认的就是他们大人,这第二认的当然就是李景宴。
他们手上全都有李景宴的画像,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怕哪日不注意会得罪李景宴。
身上带着李景宴的画像,将李景宴的模样牢记在脑海里,以后遇见他了绕道走,这般便不怕会得罪到他。
但没想,这位他们害怕遇见的主儿,今日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然,李景宴哪里听得进他们说这话,就在他们跪下时,又一手拽着他们衣领,将他们提起。
“本王再问一次,她在哪!”
李景宴一字一字,厉声厉色道。
这些人简直在挑战他耐心。
若是燕喻今日有任何损伤,哪怕是在这衙门内掉了一根头发丝,他何止要整个衙门的人陪葬,他还要刨了王崇的祖坟!
“她?”
官兵们听得云里雾里。
她?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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