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衣服从燕喻香肩滑落,露出白臂膀,那衣服穿得乱糟糟地,外衣往内穿,内往外套,就与麻绳缠绕一起般,将自己饶了进去。
而那宛若蝴蝶的锁骨凸显,优美而漂亮,红色鸳鸯肚兜露出一角,那纤细如柳的腰细小又瘦弱,墨发散落挡住后背,好似瀑布一般。
那张清秀的小脸蛋儿布满慌张,眉间紧蹙,似有些犯难的模样。
【这衣服怎这么难穿?怎套着套着还能把自己套进去?】
燕喻心里吐槽。
她在燕家时,衣服都是自己穿的,也就一两件直接穿上便行,但李景宴给她的衣服,那一层接着一层就跟套娃似地,她可从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
想到这,燕喻有些想念白霜。
望着这一幕,李景宴喉咙滚动发烫,双目却是挪不开视线,甚至连燕喻的心声都忽略了。
燕喻听得身后脚步声,回头一看,便见那一尊犹如大山般的身影站在身后,那一抹红衣似火的衣裳映入眼帘中,两人四目相望。
李景宴视线一收,瞥头看向其他地方,似偷看被发现了一般,心虚得很。
虽表面故作淡定,但这心里却早是小鹿乱撞,不知所措,脸红的似发烧了般。
燕喻光是靠近他,他便需要克制。
如今这一副光景在眼前,这完全是在考验他耐心!
“我,我…本王…”
李景宴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解释,奈何一个字都道不出来。
他怕燕喻会觉他是个无礼之人。
“王爷,能劳烦您过来搭把手吗?”
燕喻直接忽略了李景宴扭捏的模样,开口问。
比起李景宴这怪异的模样,她更想找搭把手,帮她把这衣服穿好先。
虽是在屋内,但现在可是入秋,那窗户还开着缝,凉风嗖嗖吹进来,冷得很。
再这样耗下去,就是铁树也得被吹得感风寒。
一句话,把想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这李景宴问愣。
搭把手?
他这双手哪会穿姑娘的衣服…
而且,燕喻就这般放心他,不怕他对她…
“王爷?”
见得李景宴愣住,燕喻伸手勾着身后的绳子,但手太短愣是勾不到,看着还愣在原地李景宴,喊道。
李景宴看着燕喻这艰难的动作,不禁上前一步。
但这心脏却随着步伐的靠近而剧烈跳动,好似要跳出来般。
李景宴,你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过是个小姑娘,你要镇定些。
燕喻都不曾觉得不妥,你与她已是夫妻,你又何须怕。
李景宴心里念叨着,想克制住自己。
修长的手搭落在燕喻肩上,拂过时,只觉手指发烫,似被火烧着般,正灼灼燃烧着。
随后,抓起缠绕在一起的带子,将带子一条一条地解开。
“抬手。”
富满磁性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沙哑,而燕喻却没意识到李景宴的不对劲,心思全在如何穿好衣服上。
李景宴话一出,燕乖巧地展开手,让李景宴帮忙穿。
这一展开,原本就从肩上滑落的衣服又往下滑了些,方才只露出肚兜一角,如今,从他这角度看去,能见到若隐若现的肌肤…
李景宴大脑有些不受控制,提着燕喻衣服的手轻颤了下,犹豫了下后,才恢复神志。
李景宴动作轻缓,双眸认真,先是替燕喻将斜落的衣服提起,盖住肩,而后替她将背面弄皱的衣服抚平。
心里也埋怨着李管家准备的衣服太过繁琐复杂。
他先前就不该相信李管家,将一切都交给他去准备。
在背后弄完时,李景宴侧身往燕喻前面走去,双手从燕喻细腰旁穿过,替她将腰带系好。
燕喻看着方才还乱成一团的衣服此刻整齐地穿在自己身上时,不由得惊叹。
抬头,看着站在眼前的李景宴,李景宴在替她系好腰带后,便站直了身,在见到燕喻头发有些凌乱时,抬起手替燕喻理着头发。
燕喻看着在跟前的李景宴,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李景宴靠的太近了。
【我竟然让李景宴帮我穿衣服!】
【不过他娘的李景宴也太好看了吧,这优美流畅的脸庞,啧啧,可真叫人想小啄一口。】
【嘶,三更半夜正是办事的好时候,先前是因我喝醉才失误,现在我清醒得很,要是现在扑倒李景宴,总不可能再次失手吧?】
【不过,万一我扑倒李景宴,他勃然大怒要砍我头怎么办?】
【嘶,不不,李景宴知我能见得到鬼,与当初的那什么星移相似,连先帝都要求着星移好几次请着星移出山,而我与星移相似,也就说明我对李景宴是有用的,所以李景宴该不至于要我的命,最多就是断了我手脚,割我舌头。】
燕喻蹙眉思索着,心里似在衡量在被断手断脚与扑倒李景宴哪个更划算些。
正替燕喻理着头发的李景宴听得燕喻心里话时,停下动作。
方才燕喻想扑倒他,是她喝醉时说的胡话。
如今,她是醒着的,但这心里却还这么想着…
这不就说明…
李景宴莞尔,刚想开口,却听得燕喻心声再次响起。
【美色在前,不占便宜白不占,死就死吧,人固有一死!】
燕喻心里想着时,脚已踮起脚尖,闭眼,噘嘴,一副豁出去不要命的模样。
正想着来一记啾咪,再将李景宴推到,岂料…
燕喻缓缓睁开眼,只见李景宴正低头看着她,仿佛像是在看个傻子般。
而她在踮起脚尖后,与李景宴还差了半个头…
燕喻:……
【李景宴这么高的吗?】kanδんu5.ζa
燕喻心里骤然泄了气,谁能想到她一顿操作猛如虎,连脑海里想的计划都完美到她鼓掌为自己叫好。
谁料,计划毁于身高。
先前是与李景宴平站比较多,如今正对着看,李景宴竟这么高。
这脸庞,近看比远看更好看。
李景宴看着眉头紧蹙有几分尴尬的燕喻。
此时此刻,他倒是有些恨自己太高了。
若不然,若不然…
早亲上了。
“这,这个…这个…我在与王爷比高,嘿嘿,比高,没想到…王爷您竟这么高,跟踩了高跷似地。”
燕喻咧嘴笑着,尴尬道。
她现在很想找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李景宴凤眸微眯,在燕喻眼眸划过一抹失落时,俯身。
轻柔的唇盖住燕喻的唇。
他呀,巴不得燕喻能推倒他。
他呀,恨不得燕喻能满脑子想着他,只占着他一人。
所以,又哪会因她想推倒他而杀了她?
他是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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