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医疗室里的气氛甚是诡异,令人不寒而栗,因为成风说话时面部的邪魅笑容,还有双手微微的起伏动作真的太过诡异,他就像是一位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月被吓至浑身颤抖不休。
不过,成风又是给月的伤口上药,进行简单包扎,然后说着:“绷带就不用缠很多了,一会去给你找个无钢圈的文胸戴着,或者干脆不要戴了,麻烦。”
虽然成风处理伤口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绝对可以说是位非常称职的医生一般,可月心里很是明白,她面前这位看似无比温柔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恶魔,才是最大的暴徒!这绝对是一位颠覆所有人认知的邪恶存在。
月抿嘴,身体依旧颤抖,接着试探性的询问:“你要的根本不是我体内的病毒,你要的是,能制造出病毒的人?而你要杀的人,不是所谓正义的人,也不是所谓邪恶的人,你要杀的人,是地球上的人。”
叭!
这是成风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只见他微微笑着:“真是位聪明的小姑娘,可你并不知道制造病毒x32的人在哪里,而我也不知道。只是现在我们有了样品,我先要看看这种x32到底有多么高的水平,你要明白,世界各国的医疗水平这些年突飞猛进,那些医生们很厉害的,如果x32并不能突破这层屏障,这对我来说,所谓病毒x32,将会不具备任何意义。”
月没有说话,因为月明白,他面前的张成风,想要毁灭的是整个人类!什么正义?什么邪恶?这可真是空洞到苍白无力的字眼啊。
接着成风包扎好了月的伤口,这就脱了月的鞋子、然后是裤子、内裤。现在的月可以说除了身上的一些绷带以外,完全一丝不挂,而且月的腿上也满是淤青,看上去很是可怜。
但月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的面前是位恶魔!甚至这位恶魔还强大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她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她就像一个被强大恶魔放在案板上的小绵羊一样,随时都有被杀掉的可能。
接着成风将月扶至床上,稍微分开她的下面,月整个身子完全暴露,而且还是在这种满是医疗的无影灯之下。月哭了,她抿嘴流泪,甚至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或者说,连她自己在想些什么,这都不明白了。
成风拿起塑料袋,里面是从医院买回来的特殊消毒剂,当然还有其他医疗工具,首先对这些东西进行消毒,这就准备拿出月体内的病毒。
可不知为何,成风直接是拆掉了他的医用手套,竟然用右手轻轻抚摸了月身体下面器官几下,月吓得顿时双腿抽搐蜷缩,不住中流泪。
接着成风咧嘴冷笑:“说实话吧,我个人认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你若再不说实话,我会将你的半个身子整体切下来,直接放进人体恒温医疗箱中,拿去化验。”
月紧咬嘴唇,眼泪顺流而下,哭泣中轻声说着:“那就照你的办法做,这也是最为安全的,反正我横竖都是死,现在、现在、我将要死在你这种恶魔的手中,也算是种报应吧。只是、只是、只是方才窗外的夕阳,真的好漂亮。”
成风突然一笑,然后拿了一把很大的手术刀,这把手术刀在无影灯下都是寒光四射,任何人只要单单看上一眼,立刻就会感到冰冷的寒意刹那间深入骨髓。
月也看到了这把巨大的手术刀,看着刀刃上那冰冷至极的寒意在无影灯下不住闪烁着,她太害怕了,她紧紧咬着嘴唇,她脑子中全是这把寒刀切开她身体的画面,甚至是血液喷射。
此时的月,依旧浑身颤抖着,亦在这泪流满面中带着祈求低声开口:“大家都说一个人面对死亡时,她什么都会放下,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可、可、可是、可是张成风,你能告诉我,手指挖鼻孔,肯定是鼻孔舒服的真正含义吗?我今年十八岁了,很想体验一次,至少,这是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算我求你了……”
成风突然噗嗤一笑。而在这无影灯的灯光之下,拿着寒光四射大型手术刀的成风,此时这噗嗤一笑甚是给人感觉诡异。接着,成风他竟然拉了一张椅子,又从墙边柜子里的医疗器械中,拿出一个比较大的不锈钢铁盒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包未拆的香烟,他拿着这些东西,就此淡然地坐在了床边,看着一丝不挂的月。
月不知道成风这个恶魔到底想做什么,她只是感觉到自己很是害怕,她作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生与死,可都从未曾像现在这般胆战心惊过,这位张成风满脸邪魅的笑容,真的是太过诡异。
成风没有理会浑身哆嗦的月,而是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几口,这就拿起不锈钢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医疗工具,都是不锈钢的,这会还浸泡在特殊的消毒液中。
接着只见成风鬼魅般开口:“月,你知道吗?我父亲是位非常冷酷的人,他从来不和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的什么工作,可我总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至极的血腥味。
某天,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他们打我,踹我,要我的钱,我被打至鼻青脸肿。回到家以后,翻东西,我可能是在找某种杀人的兵器吧?而在我以前从未翻看过父亲的黑色皮箱里,无意中翻出一个皮包,轻轻打开。
天啊!……我的生命至此开始!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全是一堆无比锋利的工具,我试图去理解,乃至想解释这些工具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会成风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铁钩子,一边皱眉、咧嘴、吸凉气、一边还摇头晃脑。)
最后,我终于理解了,铁钩子是用来挖人脑的。(成风开始用铁钩子在月脸部轻轻晃动,甚至在月的鼻子上进行着比划)真的是用来挖人脑的,从鼻子进去,然后慢慢旋转搅碎脑子,然后?然后?然后猛然!!!!这就将脑子给钩出来!”
因为成风手中铁钩子都碰到了月的鼻孔,甚至还做出了搅动脑子的旋转动作,甚至最后用铁钩子猛然一拉的动作,令月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与毛骨悚然,这寒意,瞬间从铁钩子上,又传至她的鼻子上,随之又向整个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扩散,月感觉到了异常透骨的恐惧,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的灵魂在这刻都跟着不住颤栗。
成风看着月被惊吓至如此地步,似乎还不肯罢休?接着又是摇头晃脑中,从盒子里又拿出一把弯弯的剪刀,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之咧嘴、邪笑、将弯弯的剪刀贴在月的肚子上轻轻滑动:“月,知道吗?从我那位仁慈父亲的皮包里,我又拿出一把弯弯的剪刀(成风嘴巴发出不住的啧啧声)我冥思苦想,真的是冥思苦想,最终我觉得?这东西应该是用来剪破人的肚皮,甚至是剪开肚子里的器官,美丽的鲜血,一定会瞬间四处喷射,画面一定美至令人心醉。”
无比冰凉的弯弯剪刀在月的肚子上,每次轻轻摩擦,都会令她产生自己肚皮被剪开的错觉,更是鲜血四溅中器官被剪下的画面,也在她的脑中不住上演。
这再加上成风满脸的诡异表情,还在不住进行着完美的解说,所以透心的寒意一次一次又是瞬间扩散至月的全身,甚至是透心的恐惧完全在这刻接管了她的灵魂。
月被吓至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流在了医疗床上,甚至此刻的她都死命蜷缩着坐了起来,双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浑身疯狂颤抖着,眼泪不住流着,嘴巴里还发出呃呜呜呜呜的怪声,乃至还可听到她的牙齿打战的嗒嗒声,甚至接下来她的脑袋与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而成风依旧拿着寒光闪闪亦是弯弯的剪刀,满脸诡异邪笑中,试图再次靠近月,月现在太害怕了,她真的太害怕了,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都想不到,脑袋中除了恐惧以外,真的就再也别无他物。
接着成风直接将手中的弯弯剪刀,用力甩进了不锈钢盒子里,当啷!异常清脆的响声,骤然间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月一下子就开始浑身更加剧烈得颤抖,嘴巴里呃呜呜呜呜的怪声更大,甚至小便再次失禁。
然后成风就将医疗盒子放在床上,重新点燃一支香烟,抬头吐出一口烟雾,顷刻,这个小小房间里似烟雾缭绕一般,只是月依旧在呃吾吾的颤抖与死命的蜷缩中哭泣,双眼里,尽显恐惧之色。
突然成风再次开口:“其实在我父亲的皮包里,还有更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比如很大的钳子,可是豁口却很是怪异,还有一种弯弯的镊子,很是明显,它们都非常的锋利(啧啧啧的怪声)我都是在冥思苦想中,试图想理解它们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说吧?月?您要是再不说实话,我觉得吧?我绝对不介意,将父亲以前深藏于黑暗中的这些特殊爱好,全部用在姑娘您的身上。”
只是,这会的月已经完全被吓疯,除了嘴巴里呃呜呜呜呜的怪叫以外,依旧是死命蜷缩,浑身疯狂颤抖。乃至被泪水包裹的双眼里惊恐以外,或许此时的月,只能从她这外形来分辨,她还是位人类世界的姑娘吧?
成风淡淡看着月依旧如此惊恐,甚至看着黄黄的尿液在床上湿了好大一片,这又是轻轻拿起床上不锈钢的盒子,从里面直接又拿出了铁钩子,猛然起身,嘴巴里叼着香烟,猛烈地吸了一口,突然向月靠近。
月因为泪水而模糊的视线,看到这里,顿时彻底被恐惧摧残至崩溃,疯了一般的颤抖着:“呃呜呜,说、呃呜呜、呃呜呜说、呃呜呜我说、我说……呃呜呜呜……我说……”
成风顿时一笑,好似方才什么事也从未曾发生过一样,直接将铁钩子又是当啷一声,甩回不锈钢的盒子中。
然后这才满脸笑意中吸了一口香烟,这才摊手淡然开口:“这不就对了?像一位普普通通的女孩不好吗?像一位正常女孩一样,配合点不行吗?非要让我废这么大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