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不是欺负我吗?你想想我们儿子在派出所里守护,而那个宁怀怀却在公寓里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林母一边捂住自己的脸,一边哭泣的反驳道。
“滚,现在就给我滚回家,这两天都不要跟我出来了。”
林父心累的把林母赶出了车,自己飞车而去。
“亿柏!回公司,帮我联系谢总。”
林父一边迅速的理清思绪,一边将命令传达出去。
“知道了林董,我马上就将消息传下去。”林亿柏认真严肃的说道。
林父意外的看了一眼此时的林亿柏,“要是林亿迁现在哟你这么懂事就好了,不用让我去给他补那么大的一个篓子。”
“林总这也是为了美人儿大发雷霆,要是我有林总那样的未婚妻,我也这样做。”林亿柏淡淡一笑。
“就他,你还是好好的做事吧,事情做好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林亿柏最近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反倒是林亿迁,为了宁怀怀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看来自己需要好好观察一下两个人的能力了,要是亿迁真的是一个痴心男子,为了美人而不要江山的话,那董事长的位置他也不用去做了。
“对了,林董,您今天打电话的那个人说,飞机中午就到达了,说是让你尽快准备好东西,好让他大展身手。”
“这件事情,你去安排吧!”林父听了,脸上一喜,这可是他一上午以来,听到过最好的消息了。
一回到公司,林父就进入了繁忙的工作状态。
“林总,我们的资金不够了,要是在这样下去,我们根本就无法在这场贸易战中取得胜利,而且还会弄一个血本无归。”运算部门的部长在林父回到办公室的那一刻找到了他,将公司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再坚持两个小时,我已经将美国最厉害的操盘手给情了过来,你们只要坚持一下,我们就可以度过难关的。”
林父这里是忙得焦头烂额,谢氏的公司也是如此,尤其是谢堂峰的秘书,在没有谢堂峰的情况下,需要一个人面对公司里的老股东,还要着手准备和调控阻击林氏的进程。
与他们两个相反的地方便是谢堂峰所住的医院。
谢堂峰住院的事情除了宁怀怀和唐宁儿,便没有谁知道了。
“堂峰,你这样在医院里躺着,也不能工作,会不会耽误你公司里面的事情。”宁怀怀坐在病床前,细心的给谢堂峰削着苹果,然后再拿着水果刀,将他们切成一块一块的。
“没有什么事情,况且我还掏钱雇了那么多的高管,身为总裁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的,要不然要他们
干什么。每天到总裁手里的文件,只有那么少的一叠,况且我现在也受伤了,难不成你还想让带着伤去工作。”
谢堂峰享受的般咬住宁怀怀递过来的苹果块,慢慢的解释道。
但是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行,要是耽误你公司的事情,那我就罪过大了。”宁怀怀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谢堂峰看着宁怀怀这幅样子,不由得笑了,自己的那些谎话,也就骗骗面前的小笨蛋。
真是不知道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是怎么过来的,该不会每次都会被人给骗吧。
唉!真是一个小傻瓜,以后该要好好的照看好她,要不然一不小心被某个人给骗走了,自己去那里哭都找不到地方。
“怀怀!昨天晚上是阿姨不对,你现在能替亿迁求求情吗?让里面的那个人将亿迁从派出所放出来。”
林母在林父开车离开后,就动了找宁怀怀说情的想法。
可是当她再次来到宁怀怀和儿子所住的公寓后,发现里面早已没有什么人了。
经过她一番的询问,她才知道早上的时候,一辆救护车将他们拉走了。
辗转周折,林母来到了谢堂峰住院的地方,同时还依着自己是长辈的身份,将谢堂峰的病房号要了过来。
可是当她到门口的时候,她退却了,昨天晚上谢堂峰看死人的眼神让她不敢再进去找宁怀怀。
她只能在门口徘徊着,等待着宁怀怀出来的时候,找她求情。
她等了没有一会儿,便将宁怀怀等了出来。
“阿姨,你在说什么,林亿迁进派出所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堂峰他根本就没有在那里面做什么手脚,况且他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真的,如果警方认为他关够了就会放他出来的。”宁怀怀真的是被林亿迁昨天的举动给惹怒了。
不论如何,他都不应该伤害自己的朋友以及伤害谢堂峰。
其实她最在意的还是林亿迁将谢堂峰给捅伤了。
“怀怀,阿姨知道你是好姑娘,但是你就看在亿迁曾经对你那么好的情分上,这回就替亿迁说说情,让他出来吧。你是没有去看亿迁,亿迁被关在一个小屋子你,看不见眼光,还特别的冷,最重要的是脸上还有着伤口。”
林母现在是能将林亿迁说的有多惨就有多惨。
“阿姨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去将亿迁给弄出来。”宁怀怀苦恼的说道。
即使他对林母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她好歹也是林亿迁的母亲,自己从小喊道大大的阿姨。
心软的宁怀怀在林母的哭诉下,瞬间将自己昨天受到的委屈给忘记了,
“阿姨,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进去和堂峰说一下。”
宁怀怀看着眼前狼狈的林母,轻声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帮他们了,以后便再也没有什么恩情了。
送走林母后,宁怀怀转身走进了病房。
“怎么,一听林母的哭哭诉,你就受不了了,想要帮助林亿迁,还是你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
一进去,宁怀怀就听到谢堂峰阴阳怪气的说话声。
“谢堂峰,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明明还没有开口说什么话,你就说出这些,你只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伤人了。”宁怀怀的脸颊胀的通红。
“我都听见了!”谢堂峰连眼帘都没有抬,而是低垂着脑袋,阴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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