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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姬长发披散,衣冠不整。她在床榻上微微蜷缩了双腿,便不再动弹一下。
若非此刻她还睁着双目,乍一看更像是个无呼无息的玉人。
他站起身,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待见她白皙的体肤上斑驳着方才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他又有些心软了。
可他依旧没有一丝留恋,最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去。
郑姬的话,让他感受到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愤怒。
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也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子,更为他诞下了优秀的长子。他对她若没有千好万好,也可说是百依百顺了,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在这样粗暴地对待她后,看着她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的样子,他又无端地感到了狼狈,只好最后落荒而逃。
他安慰自己,走了也好,刚好冷冷她,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过错。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再没去过郑姬那里。
后宫莺莺燕燕何其多,想讨他欢心者又何其多,他凭什么非去面对那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不能在她那里睡觉,他就去别的女人那里睡;不能去她那处看儿子,他就去母亲宫里看。
这女人也像是铁了心,他不去,她就不来,他反倒是从儿子的口里套出了不少话来。
听堂儿说,她近来像是生了病,还总是躺在床上休息。
他有些担心,于是叫来了为郑姬看诊的医官,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小产了。
就在他离开的当晚,她就有了出血的迹象。
他悔恨不已,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急匆匆地就赶去了她那里。
郑姬院子里的景色很是萧索,前两天下了一场大雨,把屋外的海棠花打落了一大片。
听侍女说她正在休息,他便装作如无其事般把她们统统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她的房间。
那女子正在床上躺着,面容的确如堂儿所说得那般,清瘦了许多,散落在枕旁的乌发更衬出她白皙到透明的肤色。
他注视了她片刻,这才悄悄地坐到了她的床畔。可她睡得仿佛不大安稳,他刚一落座,她的眼睛就动了动,醒了过来。
刚坐下就被她发觉,他有些难堪,还有些心虚。
而她看到他的时候,那一瞬间,她的眼中似乎有了波动。她弯了唇角,轻声道,“陛下来了。”
她的声音也带着些虚虚的哑意,语调轻轻的。
她整个人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看在他眼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见他不言不语,她便坐起了身,问道,“什么时辰了?陛下可要用些小点?”
他还记得她的舞姿有多么灵动,可现在她连起身都这般迟缓,他的心中突然有一阵阵被揪紧的隐痛。
他和郑姬再次和好如初。
他们俩心照不宣的,都绝口不提这个孩子的事。
郑姬调养了很久,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