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想了一下,当时的他就算是提前知道,应该也依然会选择一样的做法。
他看了一眼背后的门,那个时候,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将她留在身边......
不过幸好,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了。
傅寒川走到房间,从江烟上次给他分好的药中拿出一小袋,然后直直地扔进了垃圾桶,这种药,他根本不需要,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了。
傅寒川打开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在上面敲敲打打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门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任何的响动,男人有些不放心,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隔壁的时候发现主卧的灯是黑的,走廊上的灯已经被徐妈关掉了,傅寒川也就没有再打开。
从书房的门缝下面透出亮光,傅寒川抬脚走过去,缓缓地打开书房的门。
江烟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小小的一团蜷缩在那里,台灯照的她脸上的小绒毛都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眼皮困的都有些淡淡的粉红,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傅寒川轻叹一声,双手穿过椅背将她轻轻抱起来,调整了一下她的脑袋,江烟的头靠在男人的胸口,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傅寒川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拿掉拖鞋,掖好被角之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轻吻。
床头昏黄的灯照的她的睡颜更加无辜和美好,傅寒川坐在床沿看了很久才离开。
重新回到书房,傅寒川帮她把桌面收拾了一下,将她的资料全部摆整齐放好,在拿起一本书的时候从里面掉下一张纸片。
他伸手拿起来想要帮她夹进去,却在翻开那一页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书页上空白的地方全部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名字,因为是用铅笔写的,所以字迹不是很清楚,再加上字的边缘有些模糊,傅寒川很肯定,这绝对不是现在写的。
他将书翻到扉页,上面写的是江烟的名字,和她的院系班级,这是她大学期间用过的书,那上面的那些字也是她那时候写的......
傅寒川的手有些不听使唤,他拿起刚才掉落的纸片,慢慢将它展开,上面是用正楷写下的几句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却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江烟在纸上写下的,是泰戈尔的情诗,也是她年少时候的满腔欢喜......
那时的她甚至不敢用诗篇开头强烈的爱字来表达,而是用诗的末尾星星轨迹之间的距离来暗示她和傅寒川的结局。
傅寒川看到这里,感觉心口有些闷,这些他从来都不知道,江烟也没有说过,那时她表现出来的都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