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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凌又亲了她一会子,然后试探性的撤退了一下嘴唇。
见她没出声反对,于是放心大胆的歪斜身/子,与她的脸错开些距离。
侧目朝她看去,见她脸色朝红的靠在自个胸/膛上,眼睛半闭,心口剧烈起伏着,嘴角挂着抹浅笑,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模样。
他不禁疑惑的皱了皱眉。
亲/嘴这事儿,于女子来说,竟如此有意趣?
然而他从前不止一次撞见过男女亲/嘴的场景,那些女子最多面红耳赤略带娇羞。
哪像她这般夸张,身/子软成面条不说,还不时抖/动几下,跟得了羊角风似的,做作的不像话!
正腹诽着呢,就见傅谨语将脸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崔九凌:“……”
自个果然没看错她,天下第一等的歪缠人!
亲/嘴就亲/嘴,还非得自个抱着她亲,亲完半死不活赖在自个怀里不走就罢了,还趁机在自个胸/膛上蹭来蹭去的占便宜!
他没好气道:“你再蹭下去,一瓶酒精的报酬怕是要变两瓶了。”
傅谨语立时哼唧道:“想得美。”
雷电退去,遍布全身的麻/痒却还在骨头里盘旋,她难/耐的扭/动了下脖颈,竟然被认为是在蹭他胸/膛占便宜……
这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崔九凌冷哼一声:“那就赶紧从本王身上滚下去。”
“臣女倒是想滚,只是万一滚的过程中不甚将装酒精的瓷瓶给摔碎了,敢问王爷,这损失算谁的?”傅谨语睁眼,朝他挑了挑眉。
崔九凌瞪着她,哼道:“少胡搅蛮缠,赶紧将报酬付清,然后离了本王跟前,多看你一眼本王就得少用一碗饭。”
傅谨语笑嘻嘻道:“果然臣女秀/色/可/餐,王爷光看着臣女就饱了。”
崔九凌:“……”
是自个小看她了,她不光做戏本事远超德春班的台柱子冷玉霜,胡乱掰扯的本事也比陶然居的葛先生强。
他冷冷道:“你扯东扯西的,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臣女是那样的人儿?”傅谨语白了他一眼,伸手从荷包里摸出装酒精的小瓷瓶来,朝崔九凌递去。
崔九凌伸手接过。
嘴角微扬了下,还以为要费不少工夫才能将报酬讨来呢,没想到她还算干脆。
然后就听她细心的嘱咐了一句:“酒精与酒不同,只能外涂,不可服用,切记。”
他缓和了声音,应道:“知道了。”
若她不嘱咐这句,无论是太医院的太医还是府上的酿酒师傅,都必定会下嘴去尝,若有个好歹,可是不小的损失。
冲着这个,他也不好冷脸将她从自个怀里丢出去。
于是傅谨语又窝在他怀里歇息了盏茶工夫,这才从他腿上滑下来。
她边整理身上的衣衫,边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是要谢过王爷替臣女揭了萧念江的老底(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