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很想说,除了你跟霍氏,我就没别的选择了么?但是理智告诉她,确实是。
所以抿了抿唇,她只说了四个字,“未尝不可。”
薄暮景低低的笑了起来,“小江儿,你的记性可真是不太好呢,要不要我提醒你,你那所谓的未婚夫,至今对你没有伸出一根援助的手指。”
“他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吗?他不知道目前江氏的困境吗?他做过什么了?”
这些话太过犀利直接,江夏别过头去,“他身不由己,他身受重伤……”
话干巴巴的,说出口是那么艰涩。
“小江儿,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轻易就戳穿了她的谎言。
顿时有些无处遁形的窘迫,“停车!”
“这里下车,绝不是一个明智之举!”环顾周围,还没有到市区,不通公车,更没有计程车。
“我不需要你来替我做决定!”手放在门把上,可是已经上了锁,根本打不开。
车速放缓下来,他轻声的说,“我不是要替你做决定,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一致打垮江氏?”挑了挑眉。
他摇摇头,“你不明白,那就从来就不是我的目标,只是过程。小江儿,你要寻真相,我也是,你说,我们是不是一起的?”
车子停了下来,他偏了偏头,一脸温和的看着她。
江夏有些困惑,“你也想要找到伤害子谦的凶手?”
薄暮景微微蹙眉,“他的死活,与我无关,但是……”
伸出手,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以后在我的面前,不许这么亲昵的叫他!”
指尖仿佛有电流传递到她的身上,一阵战栗。
“可你方才说也为寻找真相……”她不太明白,往后退了退,试图躲开他的触碰,却已经抵到了车窗。
“我说的不是那个。”
她的皮肤真的很好,没有脂粉的黏腻劲儿,摩挲着,有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弹性也好,让他流连忘返,不舍拿开。
“那是?”望进他的眼底,如一汪深潭,她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一般,几乎快要忘记思考了。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知道。但是你想知道的真相,我会帮你一起寻找。”
他继续说道:“听说姓霍的小子心房奇特,长在右侧,刀子也是插在右侧的,可偏偏没有插死他。你猜,是凶手不小心,还是不忍心?”
“不忍心?”江夏只觉得愈发的迷茫,什么意思?
看见他唇角浮起的笑意,她追问道,“你究竟还知道多少?子谦他到底……”
“嘘——”食指比在她的唇上,眼底浮现不满,“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不许这样亲昵的叫另一个男人!”
“如何叫法是我的事,你能怎样!”不服气的咬住唇瓣,同样不满的回瞪过去。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她只是叫习惯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纠正她。
更何况,他以为他是她的谁?
“我能……”他眸光翛然变深,一俯身,如迅猛的猎豹,早就锁定了目标,直接俘获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