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一大早,赵思璐、李诗雅和李婷婷三女才起床就开始梳洗打扮。
若不是赵寒风强行拦着,这三女差一点就穿上晚礼服。
赵寒风瞧着这大清早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三女,抚了抚发胀的额头。
“拜托!咱们今天是谢师宴,不是参加大型宴会。你们三个都只是今年刚刚毕业的高中生,能不能穿的青春阳光一点?
“你不是说我要替你发言么?那不得穿好看点!”赵思璐嘟了嘟嘴,不舍的把香奈儿套装放回了柜子里。
“好看不等于盛装出席!你现在是最美的年纪,但得是配上‘简单’二字才会最美!”
“难道穿的跟茉莉姐姐似的?”赵思璐斜了眼哥哥,鄙夷味道很是浓厚。
臭哥哥!色哥哥!
见到人家欧茉莉露着胳膊露着腿就送人家美容养颜丹,也亏的他一个劲的说他等的人是赵灵儿!
呸!
赵寒风瞪了眼赵思璐,没好气道:“她那是简单到春色满园关不住!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选衣服,莫要穿的上露胳膊下露腿的!”
“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的老古板!”
赵思璐嘟了嘟嘴,扯了扯淡穿着白色长纱裙的李诗雅,嘻嘻笑道:“是不是学诗雅这样的淑女装扮啊!”
赵寒风不疑有他的点点头,“你要是能学诗雅的话,那我就太高兴了,毕竟诗雅这身装扮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穿着。”
“行行行,那我就学诗雅了,是不是……”赵思璐眨眨眼,怪笑道:“诗雅~~~~”
“讨厌!”看出赵思璐的哑谜,李诗雅面色羞红的回瞪了一眼,偷偷的瞥了眼沙发上的赵寒风。
要不是这人说不太喜欢女孩子穿的太少的话,她早就穿小背心加热裤了。
不过这个模样也好,站在这人身边倒还真热不了。
三女磨磨蹭蹭到十点,赵寒风赶忙挥手喊出发。
但这出发的人员可不只是三女加赵寒风。
母亲苏若雪和双重身份的二娘秦雅璐是必须去的。
姐姐赵子衿作为霸权女帝,都不征求赵寒风的意见就自行通过了。
另外赵寒风和赵思璐也得亲自去请赵三爷。
此次的谢师宴,孟浩正孟老校长是由白玉堂和林青圣亲自去接的。
能与他聊到一起去的,也就是赵天礼赵三爷了。
想当年,赵寒风的父亲赵德忠、二叔赵德孝、三叔赵德勇,这三位的家长会可都是他老人家亲自去的。
便是赵子衿、赵寒风和赵思璐的家长会,他也去过。
此次谢师宴不亲自请他去,很说不过去的。
“三爷爷,帅气!”瞧见穿着一身旧时军装的赵三爷,赵寒风便伸了个大拇指,赞了一句。
“帅什么帅,我都老了,何况这军装也有些旧了。”赵三爷顺了顺身上让他怀念的军装,瞥了眼藏在柜子里面的虎头军衔,颇有些感慨。
因他的身份太复杂,没法子曝光与众,所以当年第一次授衔的时候他并没有去。
但那两位力排众议,硬是给他颁发了个唯一的一个虎头军衔,还特意亲自送来,以示重谢。
他这身军服,这些年就穿过几回,除了见那几个人外,就都是孩子们升学或者结婚的时候才穿过。
“军服何时都不老,不过您对比我确实称得上老……”赵寒风嘿嘿一笑,比了个手势,“老将军请!”
“臭小子!”
赵三爷笑骂了一句,拍开二小搀扶的手,猫着腰上了车。
……
顺顺利利的到达大酒店。
才一下车,赵寒风就呆住了。
曾经的阳沈大酒店,已经变成了个模样。
上头是金光闪闪的“状元大酒店”五个字。
门前还有一排大红气球,下面则是红色的条幅。
“阳沈高中三年五班全体学生,恭请各位恩师与各位长辈前来欢聚。”
“天上麒麟子,人间状元郎,十年寒窗苦,今日喜登科。”
“金榜题名墨尚新,今年依旧去年春,花间每被红妆问,何事重来只一人。”
呆了半晌,赵寒风这才抬起手,讶然的指着酒店招牌,“这……什么情况?这酒店的名字怎么变成了状元大酒店了?你家的酒店卖了?”
白玉堂故作淡然的耸耸肩,眉毛却得意的飞了起来,“我给我爸出的主意,既然都用了什么状元西瓜、状元菜、还有状元诗词,索性直接就改名状元大酒店得了,我奸不我奸不我奸不?”
“奸你个大头鬼!我看你是贱!”赵寒风瞪了眼死党,差点没给他一拳。
这种占便宜没够的做法,果然是这个二货的主意。
“哎呀!生什么气么,你代言费都收了,也不差这个小虱子了。”白玉堂嘿嘿一笑,搂着死党的脖子,招呼大家往里走。
“今天是咱状元大酒楼第一天开张,只招待咱们三年五班同学的亲朋好友,明天开始才正式办那些升学宴的,所以随便坐,别一人一桌就行。”
赵寒风挑挑眉,“你今天倒是出了血啊!”
“嘿嘿!出大血的是我爸,不过他说今天就算打广告,赚钱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白玉堂对死党挤咕一下眼,嘿笑道:“不瞒你说,这名字一改,财源滚滚啊!学子宴都排到九月初了,那是天天爆满。”
“鄙视你!”赵寒风回了个小拇指,表达了下因死党拿自己赚钱而产生的愤慨。
白玉堂耸耸肩,回指了下不远处的身后,“要鄙视你也应该鄙视对面,那孔文武可早就拿你赚钱了。”
赵寒风一愣,“孔文武?状元菜可没给他孔府酒楼提供状元菜,他那我赚什么钱?”
“用你的诗呗!升学在即,升学宴也就多了起来,孔府酒楼又把你的那首歪诗挂了出去,倒也有不开眼的去办升学宴。”
“哪首诗?”
赵寒风一皱眉,回头正看到对面随风飘荡的两条横幅。
一个头啊四条腿,王八又名种花鳖。
一口王八一口鳖,吃掉鳖头当状元。
我特么……
这王八蛋挂这诗摆明了是在羞辱自己啊!
“你们没骂他们侵权?”
白玉堂耸耸肩,无奈的摊了摊手,“骂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上一次的地沟油和假状元菜,不痛不痒的。”
赵寒风挑了挑嘴角,做了个数钱的手势,“你难道不知道‘不当得利’这四个字么?”
“不当得利?”白玉堂一愣,愕然道:“你要告他们?”
“是你家的状元大酒店告他们,咱这头的那些红对联底下不是印上了我的名字了么?就告对方因有污点而使得我名誉受损,得利就不用我说了吧!”
白玉堂猛地点头,兴奋的搓了搓手指头,“了解!他们赚的钱都应该是我家赚的,得赔我!”
“赔你个头!你掉钱眼里了?”赵寒风瞪了眼死党,低声道:“就要一块钱赔偿,但要求他们登报道歉。”
他爷爷的爷爷的龟孙的!
孔文武那王八蛋用自己弄的歪诗羞辱自己,那就必须搞他!
而且要搞的他焦头烂额!
“一块钱也行,但那孔文武若不道歉呢?”
“你当国家机关是摆设不成?”赵寒风一条嘴角,笑容高深莫测。
白叔叔可是镇国府的人。
若是孔文武敢不道歉,那可就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