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大酒店,算得上本市数一数二的豪华酒店,岳群对这里轻车熟路,进了二楼最里端的雅间,雅间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以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八★一★w ww.
这中年人来头可不小,他就是唐城三霸之一,人称太/子的林刚。至于那个年轻人,当然就是他的儿子,林墨尘了。
林刚站了起来,“哈哈哈哈,岳局,快快入座,菜和酒早就准备好了,都是您最喜欢的!”
林墨尘也站了起来,给岳群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两手托着杯子,“岳叔,我先敬您一个!”
“没大没小!”林刚呵斥道:“你岳叔还没坐稳呢,你就敬酒,有没有礼貌!”
“没关系!”岳群闷头喝了一口酒。
“不好意思岳叔。”林墨尘把整杯酒全干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拿出一根烟,给岳群递过去。
林刚仔细看了看岳群,说道:“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麻烦?”
“哎!别提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墨尘的一半儿,我也就安心了!”
“嗨!年轻人嘛,慢慢教!”林刚劝慰道,说着拿出一个手提硬纸袋,放到岳群的脚下,“知道你喜欢喝茶,特地弄了些大红袍来给你。”
纸袋放在地上,出“吨”的一声响,单凭茶叶的重量,绝对不出这种沉闷的声音。
岳群腐/败了多年,当然也听得出这声音,他都不用看的,就知道袋子里表面是茶叶,里面那可都是一捆捆的钱。
刚刚憋了一肚子火的岳群,瞬间就被这一袋子的“茶叶”熏得心情大好,“呵呵,你工作上也遇到了麻烦?”
“是啊!我听说,河联区郊外的铁石山,就要开工了,我派人去探查过,他们正在修路,安装设备。”林刚说道。
“你指的是,那座荒山?”岳群狐疑道。
“那不是荒山!墨尘曾经卷入过一场绑架案,绑架方和被绑架方,就是为了争夺这矿山的开权起的冲突!最后还造成了一死四坐牢!你想,如果这是荒山的话,怎么可能让人争得你死我活?
你也知道,在之前,全市只有我们林家掌管着唯一的铁矿山,现在多了一座铁矿山,就意味着我们矿山的销量将被人平分!
我通过人脉从各个局各个所问过,已经得知这家新矿山的起的名字叫兴全矿业,注册的的法人是个女人,叫张小高,说起来,她还在我的一个分公司上过班呢!
我还知道了,这家矿山的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只差资源管理局的采矿许可证还没办完。
现在资源局新换了个局长,我还没了解透,但我知道岳局您是全市人脉最广的人,应该能和这新局长说上话吧,能不能说说,别把许可证给他们?”
岳群面露犹豫之色,“这个嘛……倒是能办,就是有点儿麻烦……”说着,从纸袋里拿出一包大红袍,用热水泡开,喝了一口,“嗯!茶叶不错!”
林刚大喜,“要不再给你弄几袋子过来?”
“好啊!”
岳群想要的当然不是茶叶,而是茶叶里的钱,既然他开口要钱,那就证明着事情可以办。
林刚兴奋的说道:“岳局!待会儿咱们去唱歌如何?”
“老爸!”林墨尘道:“我看干脆去带岳叔做脚底按摩好了!”
“你他妈的没事给我少说话!”林刚起火来,“你不知道岳局从来不做脚底按摩吗?”
“对不起……”
林刚尴尬一笑,“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我也有些好奇,岳局为什么唯独不做脚底按摩呢?”
“哈哈哈!没什么,就是脚上痒痒肉太多,受不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
已经到了下午五点钟,聂康已经连续了两天的胸痛,而且第二天比第一天严重的多,那么今天,很可能更严重,他必须尽快找个女人阴阳调和,晚上是酒店最忙的时候,所以做服务员的黄大丫肯定很晚才会回向阳小区。
聂康暂时回到了出租屋,虽然晚上没和小高住一块,不过平常还是在一起才有意思。当他敲门的时候,手停了一下,想起了今天冲姐姐表白失败的事,不知道见面后会有怎样的尴尬。
“姐!”聂康还是敲门了,“我回来了!”
小高很快开了门,聂康看得出,她的眼神,确实有些不大一样,不如往常那么自然。
“我给你做饭!”聂康照着厨房走去。
“小康!”小高喊了一声。
“嗯?”聂康回过头来。
小高走到他的近前,“衣服新买的?”
“哦!是的!”
聂康穿的是刘梦颖给他买的衣服,他原来的衣服还晾在刘梦颖家里,刘梦颖和黄大丫住在同一小区,他打算嫖完娼后再去拿衣服。
“原来的衣服呢?”小高问道。
“下雨淋湿了,我送到洗衣房去洗了!”
“骗人!”小高怒了,“我的衣服都是你来洗,为什么自己的衣服要送到洗衣房!你老实说,是不是留在黄大丫那里了?”
“……”
“你倒是说话呀!你今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喜欢我,不想做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没去嫖!你骗我!”说到最后,小高眼中竟然转起了眼泪。
她为什么要哭?她真的喜欢我吗?那她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看着小高这种表现,聂康确信,她喜欢自己,想想他为了治疗自己的胸痛,晚上还得去找黄大丫,那样的话,姐姐肯定伤心。
如果不去嫖的话,凭着姐姐喜欢自己,她肯定愿意主动献身,不过那样的话,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献身也就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聂康决定实话实说,“我的病情又复了,自己解决没用,必须用女人才好,但是昨天,我真的没去嫖,而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啊!”小高惊叫,突然用力咬着嘴唇,两眼关爱的看着聂康,“你那天在厕所自己解决,说已经治好了,是骗我的,是吗?你是怕我为了给你治病,失去清白是吗?”
“是。”
“傻瓜!”小高的一对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聂康的胸口。
情到深处,聂康终于攥住小高的拳头,把她拉到自己的胸前,紧紧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