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任诚挺下半身猛然往前一冲,双手抱着一个纤细的小蛮腰往回一收,伴随着任诚的阵阵颤抖,股股浓精射入了翠儿的身体里“很好,今天就到这里,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手一松,翠儿直接像一具尸体一样倒在了地上,现在的她全身赤一裸,盘好的头发已经散乱,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翻白,一幅被玩坏了的情景,也确实是被玩坏了,从她的嘴里,红肿的下体以及**处,正缓缓往外流淌着红白相间的不明液体,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好在总归是后天巅峰境界,差一步就可进入先天的高手,还留着一口气在。
蹲下身,在翠儿那光滑洁白的背上作着画,把小弟弟上的残留擦干净。再重新拿出一套新的服饰穿好,看看从床外透过来的光,已然是天色大亮。“看来我今天又旷工了,也不知道旷工三天会不会算自离啊,说起来我貌似之前还是在厂里上班来着,这都多久没去了?上次回去也没去看看,额,毛病!难道我还回去上班啊?我又不是都市修仙小说里那群被虐狂”想到这里,任诚不由得摸起了下巴的小胡子起来“那帮孙子虽然到处求虐,不择手段,穿身烂衣服,混个破教师工作,踩个自行车啥的到处找人喷,但是后面反踩回去的感觉还是挺爽的,我要不要跟着学一下呢?虽然现在不是都市,但是精神还是可以模仿的嘛,在心里想了一下自己穿着身麻布衣服,骑着头小毛驴,前往盛京城最好的清风楼去吃饭,被店小二一幅狗眼看人低的嘴脸拦在门外“看清楚,我们这里可是清风楼,不是赊粥的救济棚,不是你这种烂乞丐能进来的”然后自己亮出自己的身份,惊掉一地的眼球,额,然后派大军把清风楼给抄了,店小二凌迟处死,老板满门抄斩…算了,为了世界和平,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我的九千岁吧。任诚打开了房间的门,打算去朝堂上去露个脸。
阴天,空中飘着厚厚的乌云,看起来好似要下雨了,任诚最不喜欢阴天,这种天气会让任诚觉得莫名的压抑,心情烦躁“砰”任诚又把门关上了“啊,这种天气好没斗志啊,就适合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打上一天的游戏,玩一天的手机”任诚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他说不做作业就不做作业,说不上班就不上班,说不还钱就不还钱,是一个说道做到的人,然后他还真的缩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掏出了游戏机,在床上扭来扭去,想摆出一个适合玩游戏的姿势。不过怎么摆也觉得这枕头不合适,太低了不好玩游戏,太高了腰不舒服。这时候他看到了正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翠儿。
“真是麻烦”起了身,走进里屋,那里有一个金丝楠木为底,外面精细的绘着山水花纹图案的大浴桶,里面放着水,是侍女们昨天为任诚准备的,只是任诚回来后直接‘操劳’到了现在,并没有时间去洗澡,现在水温已经凉了。好在现在是初夏,现在正是下雨前最闷热的时候,普通人光坐着什么都不干都汗流浃背,估计很多人都情愿洗个凉水澡来舒爽一下。手一招,地上躺着的翠儿直接凌空飞起,被任诚扔进了浴桶里,好在任诚还知道吧她的头露在外面,不然以翠儿现在的状态,直接被淹死都有可能。
“恩…”清凉的水包裹着全身的舒适感,让翠儿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神采,一抬头,那个自己最恐惧的梦魇一样的男人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想到昨晚所做的一切好似酷刑般的折磨,饶是翠儿从小就被经受各种训练,此时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洗干净”冷冰冰的丢下了一句话,任诚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出了里屋,任诚显然心情不错,还轻轻的哼起了歌。光用下半身就能让别人对自己恐惧到那种程度,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女人洗澡通常都慢不了,慢慢的洗完澡,还要穿衣服,化化妆,喷点香水,再加上盘头之类的,半个时辰那是算慢的。当然这是正常情况下,翠儿敢让九千岁等吗?不敢,一刻钟不到,一具完美干净的酮体就出现在了任诚的面前,虽然这具酮体在微微颤抖着。
“过去,躺下”坐在太师椅上的任诚头也不抬指着床头的位置对翠儿吩咐道,另一只手玩着游戏机。¨是”翠儿很顺从,或者说很麻木的按照吩咐,横躺在任诚床头那原本属于枕头的位置,乖乖的躺好。现在的她神智已经清醒了过来,但她宁愿自己是昏迷的,这样她就感觉不到对她的摧残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想着接下来会遭遇什么而恐惧。
只是很出乎她的预料,接下来任诚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躺了下来,把头枕在了她柔软纤细的肚子上,把她当成了枕头,玩着游戏,除此以外,并没有做什么。任诚变老实了?你想多了。只是累了而已,昨晚到现在半小时左右就是一次,连续搞了不下二十次,他…肾虚了,虽然他觉得身为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搞女人搞到肾虚,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特别是才搞了二十多次就虚了,他觉得金丹期修士的脸,都被自己给丢光了,但是没办法,现在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从他的小腹两侧传出,蔓延至全身,有种累的连气都懒得喘了的感觉,小任诚也软趴趴的缩成了一坨,麻木得好似那不是自己的了。
头在翠儿的小腹上蹭了蹭,这种柔软的体验一直是他所想要的,女体家具,现在只有一个枕头,不够啊,下次得把什么凳子啊,门锁啊,桌子,小便池之类的凑齐。嘿嘿,想了想那种荒淫的生活,任诚还是暗自摇了摇头,想着感觉很爽,实际上做起来也很爽,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定的抗拒,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他上半辈子那二十年来养成的道德观念,那仅剩不多的一点道德心在抗拒吧,就像他抗拒自己滥杀一样,他也在抗拒着自己成为一个荒淫无度的人。
什么事情都是有度的,杀人可以,那得是因为那个人得罪了自己,或者哪怕只是他挡住了自己,碰了自己一下,甚至只是因为他拥有自己眼红的东西这样的理由也行,但是总归得有理由,这是任诚思考了很久给自己的定下的底线,杀人的底线,额,一个不算底线的底线。至于荒淫嘛,现在还没想好,不过他会给自己定好的,定一个没有底线的底线。
“翠儿,你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说说你想要什么”正在玩游戏机的任诚突然坐了起来,说了一句,他觉得自己不光要对人狠,有时候也要做一些怀柔的政策,比如说这翠儿,这个一直很顺从的翠儿,就该奖励。昨天晚上翠儿虽然难受得拼命挣扎,但是最多也不过是想把任诚推开,却没有用她那体内不弱的内力攻击,也没有在给任诚咬的时候,真的一口咬下去,虽然他就是真的做了,也不可能对任诚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这种顺从的态度很让任诚满意,所以他觉得给翠儿一些奖励。当然,如果翠儿昨晚真的动手了的话,那么他不介意把自己的爱好从恋童癖变成恋尸癖。
“九千岁,您是在对翠儿说吗?”现在的声音中,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恐惧。
“是的,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我打算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钱?权利?或者,自由?”任诚能感觉到,自己说道最后一个的时候,翠儿的呼吸稍微顿了一下。
“这…九千岁,翠儿已经被陛下指派为您的侍女了,服务好您是翠儿应该做的,翠儿不敢奢望什么奖赏,如果九千岁不嫌弃翠儿这蒲柳之姿,翠儿只盼望能常伴在九千岁的左右,翠儿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在您写书的时候为您研磨,在您作画的时候为您备笔,在您渴了时为您端茶,在您累的时为您捏肩,这些,就是翠儿的所求了”悦耳的声音在任诚耳边响起,翠儿那温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偎依在任诚的肩上,轻声的说道。
“哦?”任诚转过头,看到一张羞怯的俏脸,好似恋爱的少女一般红彤彤的,惹人怜爱。“聪明的回答”此情此景任诚不得不赞叹一下,虽然知道这些话只是翠儿的奉承,或者更是暗司的制式教学里的产物,但是,很动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