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通过关卡呢?每个经过关卡的人,开箱是必须的。
“才俊,血蛊你可还是有储备。”我对张才俊问道。
“回主上,这次行动之前,为了防止万一,我还在居酒屋的地下室里留下了一只母尸”张才俊闻言回答道。
“很好,去把那只母尸给我找来。”我吩咐道。
很快,张才俊便带着最后的那只母尸回来了。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尽量将那几个负责盘查的大兵换成我们控制的血蛊傀儡。
这样我们就能带着几个重要的箱子通过关卡而不会被发现了。
虽然说关卡附近架着机关枪,盘踞着将近一个团的兵力,但这些人大多数是起到卫戍作用的,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跑来翻旅客的行李。
真正的站在关卡上负责翻行李的,其实也就是几个人而已。我们如果能把那几个人控制住,我们的三口大箱子就能顺利的混过关卡。
当然,这个行动的难度也是颇大,大庭广众的让血蛊傀儡扑上去咬人肯定是不现实的,这么搞,我们的傀儡很可能会瞬间被打成蜂窝。
那么剩下的办法就是把这几个人引出来,只要引出了一个,把他变成母尸,就能通过这个人慢慢转换他身边的人。
“这个事我去干吧”鲥鱼自告奋勇道。
“好,自己小心。”我点点头道。鲥鱼算得上是我们中最活络,且****运最好的一个,这件事恐怕也只有他来办,才可能办得天衣无缝。
只见鲥鱼若无其事的靠近了关卡附近,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烟,叼了一支,然后左右看看,便朝着离开他最近的一个小士官走去。
“兄弟,借个火。”鲥鱼很自然的递出了一支烟。
俗话说,伸手不打送礼人,这士官见对方递上来一支好烟,自然笑纳,也很够意思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洋火,划了一根,把两个人的烟都给点着了。
接着,两个人看起来ting投缘的攀谈了好一会。
也不知这鲥鱼用了个什么借口,这士官居然跟着他一起朝着我们埋伏的小巷子这边走了过来。
“才俊,准备,他进来就咬。”
我看到鲥鱼的手势信号,连忙对身边的张才俊发出了命令。
整个过程很顺利,在迷l药的协助下,那士官甚至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明白,就已经被我们的母尸给咬了。
这个过程中,我们便把这血蛊全部都集中到了这士官的身上,将他转变成了母尸。
“鲥鱼,你用的什么办法把他骗过来的?”处理完了这士官,我有些好奇的问鲥鱼道。
“哦,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告诉他说,我有一批烟土,但是怕过检查站的时候被没收,所以想请他帮个忙。
然后这小子说要亲眼看看具体的货,不然他不敢放水,就自然而然的被我给骗过来看货了。
“好,很好!”我赞许的点点头。
这鲥鱼办事确实不含糊,骗来的是一个士官,也让我们后面的动作方便了不少。
被我们控制的士官母尸回到队伍里以后,我便让张才俊伺机控制士官咬人传染血蛊。
这血蛊虽然神奇,但传染方式还是有些太暴力,这个过程如果控制不好,就会造成整个计划功亏一篑。所以每次的咬人,我们都捏了一把汗。
好在我们控制的母尸毕竟是个士官,在接连的咬了几个手下的马仔以后,那几个被咬的人,也就是稍微抗议了一下以后,便继续接着干他们的活,翻看来来往往的旅客箱包。
被咬过的血蛊携带者,我让张才俊先用蛊王压制住了他们体l内的血蛊,所以在被咬过以后,他们除了被咬的地方流了点血以外,人还是出于清醒状态,所以从外表看,丝毫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就是需要这样的结果。
我们通过这个检查站,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能坐上通往去连城去的火车,所以必须做到,我们通过以后,检查站的这些大兵不会出现任何的异常,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刚才中过毒。否则如果用迷l药这类的办法,这些人清醒过来向上汇报的话,那孙传邦肯定会知道我们已经进l入了火车站,到时候我们就会被瓮中捉鳖了。
而血蛊的好处在于,我们可以随时控制他们的行动,而且整个过程,他们自己都意识不到,也许就是突然头晕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干他们的活……
整个过程还算顺利,在这士官接连的咬了一圈以后,我目测几个主要负责翻查箱包的大兵都已经被感染了,便招招手,示意大家准备行动,过检查口。
我们一伙人抬着大包小包的箱子,紧张的沿着检查口往里面走。
那几个翻箱子的大兵这个时候还没有进l入控制状态,我让张才俊先不要忙着控制他们,让他们先检查我们前面的几箱普通物品,以扰乱视线,让整个过程看起来更加自然。
然后进l入关键的行李的时候,血蛊便开始发生作用了。
血蛊最大的问题,在于,要让张才俊同时控制几个人会非常的吃力。
即便是几个人同时动手翻查行李这样的动作,其实也很难做到。这个过程中,张才俊最多只能控制一个人做详细的动作,而其他人,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浑浑噩噩的发呆,或者保持一个设定好的动作。
这个过程是非常容易露馅的,所以当一箱箱的箱子被打开的过程中,我们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所以这次,我们几乎把所有的枪支弹药都装箱一并的带了过来。所以这个过程只要出一点点纰漏,那这个火车站,就会变成一片修罗战场。
况且这是一片对我们极其不利的战场,因为这个过程中如果发生了战斗,我们只有五十人,而且还要从箱子里取武器,这种情况下打起来,我们几乎没有胜算。
所以说实在的,这个过程中,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手心不停的在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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