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鲥鱼因为级别和我不能比,他这是属于私自带着女人跑出去鬼混的,所以那座竹楼里,其实只有他和裘依两个人而已。
这小子无组织无纪律,照理说我应该不管他,让他自己去应付这一群不知那里冒出来的怪物,但毕竟考虑到这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这样喂了怪物,那损失的还是我自己。
所以我便对着对面的两个人叫道,“快点跑过来我们这边掩护你们”
我这一吼,那边的两人也顿时清醒了过来,也顾不得穿裤子了,赤条条的就从窗口翻了出来。
这这个时候,那一大群的怪物好像是鲨鱼闻了血一样,追着他们就扑了过来。
“打快打掩护他们”我对着下面竹楼里的马仔吼道。
在我的命令下,枪声四起,那些围追堵截的反关节运动怪物,吩咐中弹翻倒。
不过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怪物除了被直接爆头的,居然在倒地以后,还能再次站起来
这可不再是屠杀几个山精野怪的事情了,这搞不好我们这伙人可能要栽在这里啊
怪物凶残不可怕,可怕的是打不死
而这个时候,那些本来冲着对面竹笼去的反关节女怪,也改变了方向,跟着鲥鱼和裘依两个人朝着我们这边飞奔过来。
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我们的枪声,甚至于把她们打爆头,都完全没有办法吓住她们。
这一点让我顿时有些纳闷,那刚才她们为什么听到这么密集的枪声,不攻击我们,而先去攻击对面的竹楼呢
也轮不到我多想,那些怪物却已经冲上来了
“快关门把门窗都关起来”我大声的吼道。
说着,我便一溜烟的从窗户重新钻进了竹楼里。
这个时候,我分散在上下两层竹楼的马仔,现在都已经全部退进了我所在的二楼。
在我的指示下,大家纷纷冲到门前窗口开始关窗门。
而此时,气喘吁吁的鲥鱼和裘依两个也已经钻进了屋子里。
然后同时我还闻到了一股苦杏仁的味道,看了他们两个这幅衣衫不整裤裆里挂鼻涕的样子,我就是一脸的鄙夷,妈的,这么沉不住气,看看人家小笠原夫妇,一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叫定力
这个时候,已经被关上的门窗,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撞l击声,看来是外面的怪物知道里面有人,想冲进来。
我也觉得奇了怪了,你说这些东西就追着着鲥鱼和裘依呢难不成是因为他们身上的这股苦杏仁味
“琨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转过身,皱着眉看向困赛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此时的琨赛,嘴唇有些微微颤抖,牙齿打着架,口齿不清的自言自语道,“难,难道,传,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我闻言,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把他给提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魅奴,滇王的魅奴”这琨赛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的怪叫道。
“什么魅奴滇王是谁”:我揪着他的领子,啪的给他脑袋上扇了个巴掌道。
“滇滇王是云滇的主人,是不死的魔王,是永恒统治云滇的存、存在”这琨赛被我扇了个巴掌,似乎是比刚才清醒了一些,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啥玩意你脑子糊涂了吧什么不死的魔王”我看白痴一样的看看他道。
说实在的,对于这个世界存在一些超现实的东西我倒是也能理解,比如到现在还休眠在我的身体里的兽王,不过这些存在好像都是属于史前存在,在目前的这个纪元里面,大部分不是被封印着,就是像兽王老哥这样,只剩下了一丝的残魂,是不可能为祸人间的。
我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反正我感觉好像是因为过去的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什么事情,好像是牵涉到了什么域外天魔的战争,然后兽王等一系列的超级存在都在那一次事件当中或者灰飞烟灭,或者只剩下了残魂一缕,或者像冥王那样被封印了起来。
咳咳,换个直白点的说法就是,在目前的这个类似旧社会民国的政体下,也还是遵循着唯物主义规律的。
这琨赛被我这么一问,也意识到自己这说法有点太荒诞,便吞吞吐吐的回答道,“这,这只是、是传说”
“你少他吗的给我扯犊子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个事,这些东西怎么对付你知道吗”我也不和他废话,扯着他的领子摇晃道。
“我,我”这琨赛想说他不知道,不过看到我那紧紧的盯着他的有些不耐烦的眼神,却又不敢马上摇头。
“主上。”这时候本来一声不吭的躲在一边的张才俊突然发生道,“我怀疑这可能是一种蛊。”
“哦蛊和你的血蛊是一样的东西”我闻言连忙回过身问道。
“不,蛊有千种,我的流派源自西域,但我知道这云滇的苗疆,也是很作兴炼蛊的地方。”张才俊回答道。
“那这蛊可有办法可解”我闻言连忙问道。
“我刚才大致看了一下,如果这是蛊的话,也应该不是正统的蛊,这种蛊不需要下,而是直接拿人来炼,是属于邪道。”张才俊回答道。
好吧,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炼蛊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也分正邪,不过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这东西到底怎么对付
所以我连忙问道,“别的先放一边,你直接说这东西到底怎么对付就行了。”
“这个小人暂时也吃不准,不过咱们可以试着用火攻。”这张才俊建议道,“据我所知,这种被炼制出来的蛊人,一般都会怕火。”
“好马奇,备火”我对着身边的一个小组长吩咐道。
很快,一支火把便被递了上来。
现在火把有了,那问题就是谁出去试着点火赶走那些怪物“魅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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