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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您怀疑除了这个黄俊朗以外,你们内部还有其他的内鬼?”我皱眉问道。
此刻的我和文县长几人正坐在一间地下密室中密谈。
密室中除了我们几个萨克的人以外,就只有文县章一个外人。甚至连之前他介绍给我们的那个张副官也没有参与。
“是的,我总觉得这黄俊朗的事情有些蹊跷,这小子既然要制造僵尸军团,为什么要装疯跑到县衙里面来?如果他到县衙里带着什么目的的话,那在我的县衙里,肯定有人接应他才对。”文县长点点头道。
“嗯,您这么一说道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我闻言认同的点点头道,“依我看,这刘师爷的问题就很大,之前我揭露这黄俊朗身份的时候,此人一直在打岔,似乎是很不希望这黄俊朗暴露。”
说实在的,对于那个莫名打岔的刘师爷,我是早就已经很看不惯了,现在听这文县这么一说,几乎百分百能肯定这老小子八成就是这黄俊朗的内应。
却没成想这文县长一听我说怀疑刘师爷,这老小子却一脸纠结的表情表示道,“这个……老刘跟着我有快十年了,这掘地宗门从崛起到现在也不过才两年半时间,老刘他……应该不至于吧……”
尼玛,这什么情况?跟着他十年了,按常理来说,确实不应该是这成立才两年半的邪教成员。难道是刘师爷这老小子自天生的喜欢打抱不平,就看不惯有人欺负傻子?
“既然如此,那县座您觉得应该是什么人呢?”我询问道。
“这正是我头疼的地方,我身边各色人等都有,我也实在是无法确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内鬼--或者是不是真的有内鬼。”这文县长说着顿了顿,看看我继续道,“你们几个是外人,和县衙里的人没有利害关系,这件事情也只有你们是能够绝对排除在内鬼之外的,所以我想请你们几个帮我一起将这个可能的内鬼揪出来。”
“哦,承蒙县座厚爱,不过说起对付内鬼这种事情,我们也没有什么经验啊,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我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嗯,这个我想过了,既然我们抓住了黄俊朗,那么我们就可以利用这黄俊朗将这内鬼给勾出来。”这文县长阴险的点点头表示道。
经过他这么一提,我立马就想到了这文县的意思,他应该是想利用这黄俊朗被关押在县衙天牢的这段时间,来勾l引掘地宗门的内鬼来劫狱。
“县座,您的具体方案是?”因为还不能确定,我便也没有自作聪明的把想法说出来,而是用求教的口吻问道。
“呵呵呵,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已将黄俊朗关进地牢,我希望各位义士能够在地牢附近埋伏,等到这掘地宗门的奸细来劫狱的时候,各位乘势将其擒拿活捉。”这文县长说着顿了顿,继续补充道,“我相信各位的能力,你们既然能活捉黄俊朗,相信你们再把另一个内鬼给活捉出来,也一定不在话下。”
“咳咳,县座,您的想法很好,不过我有一点疑问。”我咳嗽了两声后,有些不解的问道,“您以什么判断这掘地宗门的奸细肯定会来救这黄俊朗呢?据我观察,这帮人应该都是毫无人性的妖人,他们真的会为了救自己人而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
“呵呵呵,年轻人,这个山人自由妙计,您们只要负责到时候埋伏在地牢里捉人就行了,现在也只有你们我能信任了,其他人办这事我是真的信不过。”这文县长慢条斯理的摇晃着脑袋表示道。
好吧,这老小子到底是有什么妙计?还卖关子?
……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人除了声称自己年老体弱不便行动,怕拖累我们的雅克修士外,其他人都依照这文县的布局,清一色的换上了囚犯的衣服,被被以寻衅滋事的流l氓罪给关进了修筑在文县县衙地下的大牢里。
而我们的牢房,正好和关押黄俊朗的天字一号大牢比邻。
当然,为了不穿帮,我们也都作了基本的易容。
其实一般的易容很简单,脸上涂点锅底灰,然后弄点烂草整到头发上、换件破烂的乞丐装,再往衣服里塞几捆干草改变体形的干草,即便上就不会再有人能认出你了。
至于人l皮l面l具什么的,那种是高级易容,一般用在需要和对象正面接触的情况下。其他一般情况下,只要保证对方不会特别注意你就可以了。其实和很多人想象的相反,易容的关键点并不是改脸--而是改体形。特别是在一定的距离上,人对另一个人的识别,大部分是基于服饰以及发型。
而只有在交谈的时候,或者对方的容貌比较特殊或者美艳的时候,注意力才会转移到面容上。
而此刻我们对面的牢房里,正在上演着一出土法拷问私刑逼供的大戏。
“哼哼哼,你说不说?不说就继续。”文县长咬着牙根,阴恻恻的表示道。
而此刻的黄俊朗正被四脚反拗的困在一条长凳人,而他的脸上此刻已经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湿透了的黄纸。
“怎么?愿意说你只要点点头就行了,不要勉强。”这文县长用和善的语气表示道。
而那被贴着黄纸的黄俊朗闻言,却是玩命的摇头……
“好吧,那再来一张。”这文县长说着,便从旁边的衙役手里接过了一张纤薄透明的黄色宣纸,然后轻飘飘的罩在了那已经被贴了一坨湿厚黄纸的黄俊朗脸上。
而他一帖完,旁边一个提着铜壶的衙役马仔,便立刻麻利的将铜壶举起,对着那干燥的宣纸便浇了上去。
好吧,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这种土法叫贴加官,我只是觉得这黄俊朗还真******能忍,怎么这样都憋不死?
说起来这黄俊朗的骨头还真硬,在被贴加官之前,这小子已经被这文县用十八般的土制刑讯手段给轮着拷问了一遍,手脚都已经被弄脱臼,特别是他的双手,是被反关节硬生生的折脱臼的,不然也不会有可能被反拗着捆到长凳的凳腿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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